我笑了笑道:
“等以后有機會的。”
郭文娟瞇著丹眼對我說道:
“那個岳采靈的孩兒肯定很漂亮吧?初九你手機上有的照片嗎?我好奇的,想看看。”
蔣超聽后也開口說道:
“對,初九,你趕拿出照片來看看,你這一聲不吭的都談了,難怪這些日子我都見不到你人影!敢只顧著談了。”
我聽后連忙找了個借口:
“我朋友平時不怎麼喜歡拍照,我手機里也沒有的照片。”
郭文娟看著我說道:
“不會吧,現在的孩子哪有不拍照的?那朋友圈呢?”
“沒有,你們別老是說我,郭委員,你男朋友呢?”我把朋友這個話題給岔開。
郭文娟說道:
“我哪有男朋友,念完高中就一直忙著找工作,到現在都沒找到合適的。”
蔣超聽后對郭文娟說道:
“郭委員,咱們這谷谷縣太落后了,想要找一個合適的工作,那必須得去大城市,要不然連機會都沒有。”
郭文娟點頭道:
“其實我也有這個想法……”郭文娟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抬起頭看著我問道:
“對了初九,上次你還沒跟我說,你和你師父是做什麼的?”
我如實說道:
“棺材鋪,我跟著師父秦老在他的棺材鋪打工。”
郭文娟聽后臉有些變化,像是不太舒服,老是出手自己的白皙的脖頸。
“賣……賣棺材嗎?”郭文娟問道。
“對,賣棺材。”我說道。
郭文娟的臉越來越不對,這時服務員把一盤小炒端了上來,郭文娟看著桌子上的小炒繼續對我說道:
“那你現在在棺材鋪一個月多錢?”
“我現在學徒,沒多錢,也就幾百塊。”我說完看到郭文娟的臉有些發黑,一直一盯著桌上的小炒不說話。
接著的呼吸也跟著加重了。
不多時郭文娟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的也同時微微抖。
這時坐在對面的蔣超也察覺到了郭文娟的不對勁,連忙問道:
“郭委員,你怎麼了?沒事吧?”
郭文娟搖了搖頭,深吸了幾口氣后,臉這才慢慢恢復:
“我……我沒事,最近不知道怎麼了,老是突然不上氣兒,而且發涼,明天我得去醫院看看。”
聽到郭文娟所說的話,我再次看向的印堂,發現此時郭文娟的印堂比之前黑的更加嚴重,像是一條烏黑發亮的羽立在郭文娟的眉心。
按照《張家升棺上冊》中所寫,正常人印堂發黑,通常有兩種況,第一種況是脾胃虛寒,加之極度虛弱才會出現,第二種況則是被不干凈的東西給纏上了。
從郭文娟目前的況來看,我判斷更偏向于后者。
想到這里,我對郭文娟問道:
“郭委員,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郭文娟聽后想了想道:
“沒有啊,怎麼了初九?”
“沒事,我就隨便問問,先吃飯。”我說道。
郭文娟拿起手里的筷子,剛要夾菜,卻突然停了下來,好像想到了什麼,看著我說道:
“對了初九,我們家前兩天剛剛遷墳!”
我一聽就知道壞事了,這祖墳不到萬不得已可不能隨意遷。
這其中關聯太多,《張家升棺上冊》上面便有一句話:“切莫遷墳,十遷九敗”足以證明這遷墳不是兒戲。
“郭委員,你們家為什麼要突然遷墳?”我問道。
郭文娟好像不太想回憶這件事,講到這里緒明顯不高:
“還不是因為我阿姨那件事,我太爺爺的墳地就是阿姨他們家給選的,自從出了上次的事,我父母就擔心祖墳不太好,就自己在黃歷上看了個日子,找人給遷走了。”
聽到這里,我連拍大:
“自己看黃歷就敢遷墳,這簡直是在胡鬧!”
蔣超聽后也說道:
“郭委員,你父母還真猛,祖墳說遷就遷,也不先找個懂行的先生來看看。”
郭文娟一個孩兒聽到我和蔣超所說的話,頓時就有些慌了:
“我……我也不懂這些,父母決定的事我也干涉不了,那我們家是不是不應該遷墳?”
我說道:
“祖墳可以遷,但遷墳的條件和規矩非常多,而且其中有很多忌,一旦錯遷或者壞了遷墳的規矩,那可要出大事!”
我這不是在故意嚇唬郭文娟,我是想讓足夠重視這件事。
《張家升棺上冊》書中所述,人死之后,哪怕死者存有怨氣,死后魂魄沒有進曹地府,只要怨念不重,則土為安,下葬后魂和怨氣隨尸在棺中進“冬眠”狀態,只要不去驚死者,則相安無事。
這遷墳并要挖墳掘墓,如若棺中的祖先魂中的怨氣猶在,一旦驚,后果不堪設想!
而且郭文娟家里遷墳并沒有找專業的先生或風水先生去辦,一旦遷墳的新址位置和朝向選擇不好,將其祖先葬于風水極惡之地,那后果更加嚴重!
想到這里,我看著郭文娟那發黑的印堂,似乎全都明白了……
郭文娟臉發白,看著我和蔣超問道:
“那……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我昨天晚上好像還夢見一個戴黑帽子的老頭,他滿臉猙獰的掐著我脖子說他腰疼,我當時就嚇醒了。”
我聽后和蔣超對視一眼,然后接著對郭文娟說道:
“郭委員,先吃飯,吃完飯趁著還沒到午夜,馬上帶我們去你們家新去遷的祖墳那里去看看!”
郭文娟連連點頭:
“好,吃完飯我就帶你們過去。”
這頓晚飯,因為郭文娟家里遷墳的緣故,我吃的是一點兒心思都沒有。
匆匆填飽肚子,結賬離開。
出了飯店,我馬上攔下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先帶著我們回到秦記棺材鋪,出發去郭文娟家祖墳之前,我得準備好防的家伙,以防萬一。
回到秦記棺材鋪,我讓司機師傅在路口等我兩分鐘,下車后我再次從窗戶上翻了進去,發現秦老和我師父劉文刀依舊在房間里呼呼大睡。
來到自己房間,我將茅山升棺印、八卦傘、桃木劍還有銅鏡只要能驅邪的東西都放進了隨背包里。
我背著包再次從窗戶上翻了出去,上車和蔣超直奔郭文娟家新遷移的祖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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