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是一個對江辰而言很妙的夜晚。
孤男寡共一室,長夜漫漫不僅可以暢談人生,更還有機會探索人類進化的奧義。
可是,一通電話打破了他的幻想。
當然,江辰倒也沒有生氣。
畢竟他們此行出發可是要去接夏如煙父母的。
神的父母,那等同於江辰未來的岳父岳母。
雖然他們的到來,又讓江辰和夏如煙了一些獨的機會。
可在老岳父老岳母面前表現好點,也算是能促進的方式嘛。
曾經的江辰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研書中醫。
可當他在第一醫院做保安這三年,也算是嘗盡了人間煙火,聽遍了民間俗事。
那幫保安兄弟跟他說,在當今社會上,想要跟一個孩兒結婚,最大的坎兒是得先搞定岳母。
能否步婚姻殿堂,孩兒只能佔百分之四十的因素,而岳母卻是佔據了足足一半。
至於剩下的百分之十,則就是車子、房子、票子。
對於這些,江辰想著夏如煙不在乎,那父母應該也不是很在乎的。
畢竟都是大富大貴家裏出來的人,應該不會拘泥於那些質。
所以,只要搞定岳母,他覺著他和夏如煙的事,就可以功一多半!
老話不還常說嘛,丈母娘看婿,那是越看越順眼。
邊開著車子疾馳,江辰的腦海中也一邊開始腦補起岳母十分待見他,要把夏如煙搶著嫁給他的畫面了。
「我都急的想要坐火箭了,你怎麼還有心思笑呢?」夏如煙看著他一個人嘿嘿傻笑,有些不悅的嘟囔道。
江辰急忙收斂笑容說道:「只是想著一會兒就要見到咱媽我有些激,別擔心,不管遇到什麼事,我都可以解決的。」
「是我媽。」夏如煙糾正道。
江辰擺了擺手:「一樣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我……」
夏如煙了一下額頭,跳轉話題說道:「剛才在電話里說,我媽他們好像是遇到了訛錢的人。」
「訛錢?」江辰挑眉,有些不解。
夏如煙搖了搖頭:「的我也不知道,在電話里說好像是車子剛壞,就有人跑過去說他們能修,而且一張口就要了天價呢。」
聞言,江辰喃喃道:「在哪?」
「說是剛進靈雲村的路上。」
「嘿……」江辰笑道:「這幾個村子不大,還真是什麼人才都有哈,又是半路搶劫的,又是半路訛錢的。」
在他說著的時候,夏如煙忽的指向了前面的亮:「應該就是那裏了。」
江辰抬眸看去,老遠便能看見幾道車子發出的燈。
使勁踩下油門之後,很快便行駛到了跟前。
江辰走下車子,看著旁邊的幾輛托車,忽的笑道:「該不會搶劫的改了行吧?」
「什麼意思?」夏如煙邊往前走邊問道。
「這幾輛托車就是之前去診所鬧事那幾個傢伙的。」江辰回答道。
聞言,夏如煙忽的鬆了口氣:「你之前不是說跟他們是朋友嘛,那這件事倒是好解決了。」
江辰剛準備點頭,但卻在前面又看見了兩輛轎車。
瞇起眼睛嘟囔道:「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夏如煙的父母過來,肯定是只開一輛車子的。
而現在卻是有兩輛,憑彬哥他們那幾個小混混是本買不起車子的。
所以這裏有可能還有其他人。
夏如煙瞧著他這般神,問道:「怎麼了?」
「沒事,先過去看看吧。」
話畢,他們也已經走到了跟前。
一輛大眾車旁邊站著兩男一,這幾位江辰曾經都見過,人是夏如煙的母親方梅,而那兩個男人,年紀較大而且拄著拐杖的是夏如煙的父親夏永乾。至於那個年紀不大的則是夏如煙的弟弟,夏小奇。
而他們對面的人,除了彬哥他們之外,還有三人是江辰不認識的。
當他們走過來之後,彬哥旁邊的一名頭男子笑道:「等了這麼久,送錢的終於來了。」
「怎麼回事啊?」夏如煙瞥了一眼頭,隨後對方梅問道。
方梅低聲說道:「我們的車子在前面扎了胎,正準備打電話救援的時候,他們這幾個人就從車裏下來了,說是他們就是修車的。」
「我們一想既然他們就可以補胎,也懶得再從很遠的地方救援了,所以便讓他們來給修,當時想著補個胎而已,撐死了也就是百八十塊,可是當補完之後,他們卻跟我們要一萬塊。」
一萬塊?!
都能買江辰的二手皮卡車了。
聽到這等天價修車費,夏如煙當即蹙起了眉頭。
在剛準備開口的時候,頭男子卻是搶先說道:「你們聊完了嗎?聊完就趕給錢,這大晚上的別耽誤我們生意。」
「等等!」
就在這時,江辰忽的開口道:「一個胎就算是買新的恐怕也用不了一萬塊吧,你們這僅僅是補個胎而已,豈不是了強取豪奪?」
頭冷哼道:「我們大老遠把設備拉過來,又是人力又是力的不要錢啊?更何況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距離這裏最近的車子救援機構還在老遠的雲城,過來僅是救援費就得跟你們要好幾千呢。」
「你這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事還真有小爺當年的風範啊。」江辰邁步向前,走到了頭的跟前。
剛才因為燈的原因,倒是未曾讓彬哥等人看清他的面孔。
如今他站過來,彬哥等人頓時神一變。
在頭準備發怒的時候,彬哥急忙開口道:「頭哥你先別生氣,這個是咱自己人。」
「自己人?」頭不屑的瞥了一眼彬哥,指著江辰問道:「他跟你認識啊?」
彬哥笑道:「認識,他江辰,就是我之前跟你們提及過那個很厲害的人。」
「哦?」頭譏笑道:「他就是接連打了你兩次的那個江辰?」
彬哥有些尷尬的說道:「不打不相識嗎!」
頭冷笑道:「這可不符合你的風格啊。他是打過你的人,那現在有我在這,不應該拉著我去報復他嗎?怎麼還幫著他說話呢?」
彬哥下意識的了臉,放佛江辰之前打他的那種痛又出現了。
撓了撓頭說道:「都是三里五村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權當是個朋友嘛。」
說著,他看向了江辰:「對吧,江小爺!」
江辰頗為讚賞的看了一眼彬哥,隨即笑道:「沒錯,那頭哥可否看在他們以及我的面子上,把這事揭過去呢?」
頭上下打量了一番江辰,隨後目放到了夏如煙的上:「揭過去也未嘗不可,但我這畢竟又是出人又是出力的,總不能讓我們兄弟白忙活不是?」
彬哥急忙開口道:「那讓江小爺給你們點辛苦費好了?」
頭笑道:「都是自家弟兄,我多給你們個選擇,要麼呢給五千塊的辛苦費,要麼……」
言語間,他眼神炙熱的盯著夏如煙,笑道:「讓這姑娘跟我們去喝一杯!」
聞言,江辰神猛地一變。
本來想著靠面子在未來岳母面前嘚瑟一把呢。
可你這傢伙卻是把小爺的面子當鞋墊子啊。
一念至此,江辰當即說道:「頭哥是吧?」
「是我。」頭哥說道。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從天而降的神奇拳法?」言語間,江辰面帶笑意,但那眸中卻是寒意涌。
頭倒是未曾察覺到這些,而是忽的笑道:「你電影看多了吧?還從天而降,你怎麼不說……」
嘭!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江辰拳頭猛地朝著他的眼眶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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