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葉公子。」
李東升臉微微一變,接著點頭答應。
到這時他也明白,現在這麼多人看到自己和葉修等人在一起,葉修在想殺他,也不會現在出手了。
畢竟這是華國,這是法治社會。
在看不到的地方出現一些意外沒人管。
可在看得見的地方出了關乎人命的事,這就是大事!
這就是挑戰規則!
李東升掏出手機,忙給樓下的小弟打電話。
那些小弟知道老大沒事後,紛紛上到三樓來理事。
模糊的侯師傅,還有王勝王利兩兄弟馬上被他們抬了出去。
李東升也理了理心態,主給那些人講解起了事的原由。
故事無非是余總的兒子學了點功夫,今天他正好請余雅吃飯,就讓手下的人和葉修切磋。
沒想到最後鬧出來那麼大靜。
李東升的那些人們,對他的話將信將疑。
而楊天逸則是笑著搖了搖頭,和表姐離開了鐘意樓,走之前他還將自己的名片給了葉修。
他的這一舉,紛紛讓周圍的人羨慕起了葉修。
余雅看著楊天逸的背景,也是眼睛一亮。
楊家楊天逸!
南山市最頂級的大!
而收了人家卡片的葉修,則是一點覺都沒有。
一個看似是富家公子哥的傢伙,給自己名片,想來是看自己能打,以後想聘請自己當個保膘什麼的吧!
葉修不在心裏這般想道。
而隨著楊天逸的離開,再加上李東升模稜兩可的解釋,鐘意樓三樓的風波,算是暫時平息了,
一會兒后,人群散去。
鐘意樓今天也提前歇業。
一間普通包廂。
葉修,余雅,秦淑月李東升,四個人再次坐在同一張桌子上。
相比於先前劍拔弩張的氣氛,現在四人之間的氣氛,要多和睦就有多和睦。
「哈哈,李老闆,現在心如何啊。」
此刻葉修手裏端著一杯高腳杯,猩紅的在他裏流淌。
而李東升則是在他對面戰戰兢兢!
在這短短的一個多小時里,算是李東升一輩子中心緒最起伏的一個日子了。
「咳咳,葉公子,我,我錯了,我一時鬼迷心竅打了您老的注意!」
此時李東升臉上神,要多苦就有多苦。
這一回,他是一點都沒裝。
本來是要算計別人,可最後自己卻是落得了個這麼個下場!
「呵!李東升,到這時候你還狡辯,有意思嗎,到底是不是一時衝,還是早有謀劃你心裏不清楚嗎?」
秦淑月在一旁鄙夷道。
「我……」
李東升一陣語塞,若是平時就秦淑月的份,敢和他這樣說話,他早就雷霆大發。
可現在卻是今時不同往日。
自己踢到了葉修這個鐵板,除了認栽沒有任何辦法。
接下來就看葉修是要怎麼對他了。
不過葉修到現在還只是諷刺自己一兩下,顯然沒有要自己命的意思。
只要命在,那比什麼都好。
見李東升徹底認慫的樣子,葉修也沒了逗他的心思,面無表道:「李東升,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要是不招惹我,我本就沒有搭理你的打算。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招惹了我,要不是剛剛有那麼多人看到,你現在已經是一了。」
「多謝葉公子不殺之恩。」李東升忙低頭道。
現在人在屋檐下,葉修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況且人家說的也對。
以葉修剛剛那近乎神仙般的手段,殺自己估計跟殺沒什麼區別。
「哼,知道就好,我先暫時饒了你一命。」葉修依舊面無表:「不過死罪可免無罪難逃,你得拿出一份誠意出來,否則你這命我還得收走!」
一殺氣自葉修上瀰漫,最終鎖定李東升。
李東升神頓時一邴,只覺自己脊椎不斷發涼,肩膀上仿如有座山頭。
他明白,接下來自己要是拿不出足夠的誠意,怕是真的會死。
「我,我原因給葉先生三千萬作為賠禮。」李東升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他總資產約莫在兩三個億左右,不過那些大部分都是不產,這一時間拿出三千萬,已然是不可多得。
不過對區區三千萬葉修自然是不滿意,他臉上神無悲無喜,那殺氣卻是進一步在了李東升上。
李東升見此頓時苦連連。
他雖然真有兩三個億的家,但一時間卻是真的沒辦法拿出那麼多現金來給葉修了。
就這三千萬,也得找銀行借一點。
否則本拿不出這麼多現金。
想要滿足葉修的胃口,估計得拿出那些不產了。
可那些不產都是自己的心啊,沒了它們自己以後的財路將會水一大半。
李東升滿臉苦,隨著葉修在他上的那逐漸增大。
他實在忍不住了,一咬牙,臉上閃過心疼道:「如果葉公子能放過我,我願意把這鐘意樓送給您!」
鐘意樓本就值數千萬,最重要的是鐘意樓一年能給他創造兩三千萬的純利潤。
兩三千萬雖然聽上去有點,可那是純利潤啊,是刨除了一切閑雜費用的收。
毫不猶豫的說,鐘意樓就是顆搖錢樹。
鐘意樓外加三千萬現金,這倆加起來總價怎麼也得有一個億了,這已經足夠有誠意了吧。
可讓李東升絕的是,自己肩上那力依然沒有消失。
眼前那位爺,顯然還不夠滿意。
李東升無奈,如果一個億都無法滿足葉修,那還有什麼能滿足葉修?
難道真的要他把所有資產都贈送給葉修嗎?
我仇人眾多,我要是把全部資產都送給了他。
不說那些仇家,便是我手下那些小崽子都能生撕了我!
可若是不讓眼前的爺滿意,那自己現在就得死!
李東升陷兩難的境地,突然,他眼睛一亮,驚喜道:「葉公子,除了上面那兩個外,我還給可以給您一個消息,一個關於您母親公司的消息!」
「哦?」葉修好奇:「說來聽聽,是什麼消息。」
李東升頓時覺肩上力一松,他心中竊喜,卻是不敢吊葉修的胃口,忙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余總的公司最近應該總是被一不明資金給敵視吧,余總做什麼,那資金便跟著做什麼,無論任何東西,那資金都會和您進行惡意競爭,是否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