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錦的眼珠子胡轉著,佯作什麼都沒有聽到。
之後,阿白又稟報了不事,一件比一件可怕,當然這是於阿錦而言。崔錦此時此刻都恨不得自己是聾子了。
謝五郎要來這裏,又讓聽了這些如此機的事。
豈不是在告訴一事。
真的不能逃了。
阿白離開后,謝五郎開始挲的腰肢,冰冷的指尖得微微發熱。謝五郎說:「怎麼阿錦如此沉默?」
崔錦說:「方才那人是阿墨的兄長?」
「嗯,阿白是我的暗衛,阿墨是我的明衛,他們兄弟倆很早便跟了我,是我的心腹。以後你若是有危險,你可以信任他們兩個人。」
崔錦「哦」了聲,應得有些不甘心。
謝五郎低笑一聲,又道:「怎麼?不高興?」
崔錦的眼珠子轉了下,說:「是。」
謝五郎倒是有些可惜了,他的手指游移上的,道:「阿錦,我有些懷念你一本正經地說胡話的時候了。」
崔錦偏頭避開他的,說:「你應承我的,想要親我的時候得徵詢我的同意。」
「嗯?現在同意麼?」
「不同意。」
崔錦應得飛快,興許是兩人之間說開了,崔錦這會也不怎麼怕謝五郎了。心想著橫豎怕不怕都要被佔便宜的,倒不如不怕他,心裏頭還沒那麼憋氣。
謝五郎眉頭微皺。
只是他也不曾有什麼表現,半晌,他方慢慢地說出一句。
「你不怕我了。」
崔錦反問:「五郎要阿錦怕你麼?」
謝五郎說:「你這樣,很好。」覺到漸漸出真的阿錦,他心裏頭也有幾分歡喜。他道:「你今日在歐府做了什麼?」
崔錦瞥他一眼。
「沒……什麼,就是跟歐姑娘說了說話,」微微一頓,又說:「即便你不讓我和歐家來往,我也想跟他們家來往。」
他道:「我何時不讓你跟歐家來往了?我何曾說過此話?」
的確是沒有,都是的猜測而已。謝家與歐家不和,謝五郎不讓與歐家往來也實屬正常。他緩緩地道:「你可以與歐家來往,只是不許與姓閔的那人往來,見面也不許。」
崔錦微怔,問:「為什麼你允許我與歐家來往?」
「你不是喜歡歐鈺麼?」
崔錦沒想到謝五郎竟會為著想了。只不過一想起前不久發生的事,心難免有些低落。謝五郎察覺出來了,說:「你與歐鈺不和?」
崔錦說:「沒有。」
謝五郎出欣喜的神,登時傾前子,準確地索取了一吻,潤的舌尖的裏,細緻而又纏綿地追逐的,如同攻城略池一般,直到完完全全繳械投降,城中搜颳得一不剩后,他才滿意地放開了。
崔錦的雙頰緋紅,聲音帶著幾分氣:「你分明什麼都知道了!」
他有些得意。
「嗯。」這一聲應得明正大。
崔錦懊惱地說了聲:「狡猾。」
不過話雖如此,此時倒是不抗拒謝五郎的親吻了。大抵是吻多了便習慣了,又或許是曉得自己無法與謝五郎對抗,又完全不知他在打什麼主意,崔錦有些認命了。
謝五郎說:「你主喊我一聲恆郎,或是主親我一口,我便告訴你解決的法子。」
崔錦道:「我與阿鈺不和的原因你知道多?」
謝五郎「哼」了一聲。
「這天下間沒有我謝恆不知道的事。」這話倒是說得意氣風發。
崔錦仍舊是不信謝五郎知道原因,狐疑地道:「五郎且說說。」
謝五郎說:「歐鈺能與你不和,原因不外乎與郎君離不開,是姓閔那廝。」崔錦這下不得不心服口服了,謝五郎雖目不能視,但心如明鏡呀。
實在是……太可怕了。
「選一個吧。」
崔錦扭了下,喊了一聲:「恆……恆郎。」
謝五郎流出一溫,就連他自己也不曾察覺到。
崔錦看得有些呆。
半晌,才道:「是什麼法子?」
謝五郎說:「十五日後你便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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