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符參老祖又道：「你問問這個袁揚聖的師承，說不定是我認識的。」

「老祖認識？」

「如果沒猜錯的話，大致是認識的，這些蛇都長一個鳥樣，誰耐煩去數他們上的鱗有何不同！」

「蛇？」

「你小子別婆媽了，快問啊！如果真是，那可又是一樁好樂子！」

符參老祖急了。

陳珩略一思索，便也問了出口，而袁揚聖見他眼下沒有下殺手的意思，心下一松，悄悄停了一枚古籙的催發。

「那個……小弟袁揚聖，本是南闡州毫國的乞兒，後來偶遇大兄，他說我是武道上的神品，就教我練了幾天的罡煞武道……」

袁揚聖撓了撓頭，老實道：

「後來大兄說南闡州有他的一個大敵，難免會牽累到我，就用了一枚什麼符籙，把我傳至了東彌州……我在東彌州人生地不的，學了好幾月，才聽懂你們這裏的話，後來聽說這個什麼懷悟是個造化之地，我就跑來玩耍了。」

「你後這巨蛇虛影是何神通？」

「這是武法，大兄自創的一門武法，喚作《蛇龍八打》。」

他小心翼翼打量陳珩的臉，道：

「大兄曾說過大道難以兼修，這位兄長……我便是將《蛇龍八打》教給你，你也使不出這罡煞武道中的手段……」

「問他啊！問他這蛇龍是參照的誰？什麼名字！」

符參老祖愈發急不可耐了，像是等不及要看戲。

「這蛇是蛇，吞象之蛇，大兄說這蛇喚作越攸，是一頭先天巨，也是他的生平大敵之一……」

袁揚聖開口。

「你那大兄可曾留下過名姓嗎？」

陳珩覺得有些蹊蹺，卻又不說上到底哪有不對。

「大兄……做陳宣武。」

袁揚聖道。

符參老祖猛得翻而起，兩眼迸出來。

「他為何要教導你武法？莫非因為你真是什麼武道奇才，就沒有代價？」

陳珩說。

「這……這倒也不是沒有。」

見陳珩並不手，反是在同自己問東問西，袁揚聖雖弄不清他的意思，卻也樂得如此，藉機開始調息了起來。

「大兄說我日後若是能僥倖道，需得幫他對付一個人。」

「誰？」

「大兄家裏人。」

袁揚聖猶豫了幾息后，還是開口道：

「他爹……」

乾坤袋中。

符參老祖已經是樂得前仰後合，笑出了眼淚來。

「居然如此！居然如此！」

他捧腹狂笑，滿臉都興的通紅：

「天數果然深不可測，竟是如此神妙啊！哈哈哈哈哈！好戲！好戲！當真是一出好戲啊！」

……

……

此時。

懷悟另一邊。

高臺上，突得傳出一聲冷哼，然後便有一人漠然站起，神不悅。

二合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