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此時還在鋪子里忙,蕭葉見到許青之后,便是慌忙的拉著許青向外走去。
永樂郡主是整個賢王府的團寵,哪怕是蕭如雪經常懟的蕭葉無完,真正遇到妹妹病了的時候,蕭葉還是以妹妹的病為重。
走在路上,許青聽到蕭葉說出為那位妹妹治病,許青不由得心中有些發慌。
他哪里會治什麼病?上次治好蕭如雪還是瞎貓到死耗子恰好吃了一串冰糖葫蘆。
許青就是稍微看過幾本醫書,他上輩子可不是學醫的!
畢竟,勸人學醫是要天打雷劈的!
看著蕭葉心急切的樣子,蕭如雪是得了什麼不得了的病了嗎?
不應該啊,前幾日還好好的,一點征兆也沒有啊!
想到那麼可的一個小姑娘如今卻被病魔纏……唉……許青不由得也有些不好……
跟在蕭葉后面許青關切的問道:“蕭兄,郡主到底得了什麼病?”
蕭葉道:“小雪昨日睡覺的時候沒有蓋好被子,染上了風寒……”
風寒……
就是冒……
許青原本已經懸起來的心又一下子放下,還以為是什麼嚴重的不得了的病呢……
只是冒啊……
這陣仗,讓許青差點以為蕭如雪得了癌癥……
到了賢王府
賢王妃還站在蕭如雪房間的門口,賢王妃看著許青說道:“許青,你是葉兒的朋友,也是雪兒的朋友,你可有什麼辦法讓雪兒的病快些好起來?”
許青疑道:“王府里沒有治療風寒的藥?”
對啊,好歹是個王府,不至于這麼窮啊!
蕭葉在一旁道:“藥自然是有的,可是小雪怕苦,什麼藥也不肯吃,母妃就是想讓我問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不吃藥就能讓小雪的病好起來的?”
許青眨了眨眼睛道:“這個……當然有啊。”
蕭葉連忙問道:“什麼辦法?”
許青道:“這個要看看郡主的病嚴重到什麼況而定了,若是極為嚴重,無論如何也得吃藥,若是不嚴重,那在下倒是有別的手段。”
冒不是什麼大病,尤其是蕭如雪還經常習武,素質自然不是一個弱子能比的。
即便是冒了,多喝些熱水,再睡上一覺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不過若是嚴重的話,該吃什麼藥吃什麼藥!
口可沒命重要!
往死里灌也得灌進去!
馬虎不得!
就這個時代的醫療水平,萬一變肺炎可就糟了。
真要到了那個時候,估計許青再想看蕭如雪,怕是得捧著花圈去了……
當許青走進蕭如雪的閨房時,蕭如雪此時正躺在床上,完全沒有了往日那上躥下跳的活力。
覺到有人進來,蕭如雪講子扭向靠墻的一邊,聲音虛弱道:“母妃別讓雪兒吃藥,雪兒不吃。”
許青看著床上躺著的蕭如雪道:“是我。”
蕭如雪在床上費力的扭過子,看著許青,有些驚訝道:“你怎麼來了?”
許青道:“來給你看病。”
蕭如雪拼命搖頭道:“我是不會吃藥的!誰來了也沒有用!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著就要將腦袋往被子里,以此來表示抗拒。
許青攤了攤手道:“我可沒說讓你吃藥。”
蕭如雪聽到這句話腦袋又從被子里探出來,看著許青,試探著問道:“真的?”
許青道:“那要看你聽不聽話了。”
蕭如雪拼命點頭道:“嗯嗯,我聽話,我聽話,你不要讓母妃我喝藥了。”
許青從蕭如雪房間走出來的時候,賢王妃走上前來小心問道:“如何?雪兒的病可是非吃藥不可?”
許青搖了搖頭道:“回稟王妃,郡主的病不是很嚴重,依照在下的方法,即便不用這些苦藥也可痊愈,就是需要幾天時間。”
賢王妃道:“不知醫治雪兒的病需要準備一些什麼什?”
許青拱手道:“回稟王妃,只需要一壺燒開的熱水,另外……小人得回家一趟取一些東西。”
賢王妃點頭道:“那便由葉兒與你一同去吧。”
……
蕭葉抱著一個瓶子看著許青道:“許兄?這便是你要取的東西?我怎麼聞到了一好大的酒味?”
許青點頭道:“這就是酒啊,小心點,這酒可金貴的很。”
這是許青閑的沒事蒸餾出來的烈酒,度數起碼在七十度往上。
這也是許青在這世界準備的報名手段之一。
自從上次蘇淺被劃傷只能用鹽水消毒而沒有酒可用之后,許青就在想著整點醫用酒出來。
畢竟,鹽水的消毒效果比之酒可是大大不如的!
在保命這件事上,許青向來很舍得花錢。
蕭葉看著許青疑道:“難道許兄要喂小雪喝酒?怕是不太合適吧?”
許青搖了搖頭道:“自然不是,蕭兄啊,幫我找個巾過來。”
而后許青拿起一個水盆,往里加了些水,又加了些酒。
按照一定比例兌好之后,結果蕭葉遞過來的巾向蕭如雪的臥房走去。
許青站在蕭如雪旁邊,將巾擰了擰,而后敷在蕭如雪的額頭上。
蕭如雪的額頭有些發燙,幸運的是不是很嚴重,用酒理降溫還是很適合的。
蕭如雪頓時打了一個機靈,就要掙扎。
可是卻被許青摁住額頭,別看這小丫頭病了,勁兒還大……
蕭如雪躺在床上,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眼的看著許青道:“涼……”
許青卻毫沒有松手,說道:“你是想這樣敷巾。還是想喝藥?”
蕭如雪聽到這話,也不敢再掙扎了,很怕苦的。
相比于喝藥,敷著巾就可以治病的方法可舒服多了。
許青又倒了一杯水放在蕭如雪的床頭道:“等水稍微涼一些,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將熱水喝下去。”
蕭如雪歪著頭看著水道:“可是還是很燙。”
許青無道:“那就看你是想喝水還是想喝藥了……”
蕭如雪立刻便是坐起來捧著水杯一點一點的抿下去:“我喝水,我喝水……”
喝水就能治的病,傻子才喝藥呢!
……
屋外
賢王穿過一個月亮門走到蕭如雪的小院子里,鼻子不由得了:“哪里來的這麼大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