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都,聶府。
姬妙雪等人日夜兼程,終于趕到。
“聶閣老,我們想要見見他,可以嗎?”
聶含山問道:“你們這個時候來燕都,是想要干什麼嗎?”
姬妙雪哼道:“李修涯他要犯傻,那他后的一大家子怎麼辦?”
聶含山苦笑道:“你當老夫不愿意救他活命?只是他已經將事做絕了,當殿弒君,他唯死而已,老夫已經盡力了,株連之罪可恕。”
“什麼株連不株連的,我們本不在乎,我們只要李修涯他活著。”
“但就是這一點,很難,他不死,對整個燕國都沒有代。”
姬妙雪冷眼道:“跟你說也是浪費時間,我要見李閑。”
“你要干什麼?”聶含山一驚,“你可別胡來啊。”
姬妙雪哼道:“放心吧,我只要保下李修涯的命,其他的我都可以不管。”
聶含山猶豫了一下,便道:“這樣,我先安排你們去見見他,殿下那兒,我會親自去通知的。”
“好。”
謝玉樓微微躬,“勞煩大人了。”
聶含山搖頭輕嘆道:“這是他的選擇,但是現在,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讓他改變自己的選擇了。”
李修涯現在是擺明了想用自己的命來償還李兆的命。
但若是李修涯想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那樣,燕國這邊便完全了,李兆一死,李閑就是新的燕帝,李修涯必須給李閑當做階梯,幫助李閑盡快的收歸天下之心,伐秦之戰如火如荼,燕國可不能。
于公,聶含山要為燕國。于私,他跟李修涯相莫逆。
取舍之間,聶含山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是希李修涯死去,還是希李修涯活著了。
天牢,李昭親自將姬妙雪跟謝玉樓送來。
“兩位,侯爺就在里面,還是原來的位置,謝先生應該知道的。”
謝玉樓微微頷首,“有勞。”
“先生客氣,請。”
兩人來見李修涯,卻見李修涯神發,好似沒有一點負擔。
面目收拾得很干凈,過細小的窗戶灑下的落在李修涯臉上,恍若神人一般。
“你們來了。”李修涯看到姬妙雪跟謝玉樓來到,既是驚訝,又好似都在理之中。
“你好像并不意外?”姬妙雪輕聲問道。
李修涯微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婉兒跟清兒讓你們來的吧?伊人們雖然也聰慧,不過應該沒這麼快反應過來。”
“是,后娘說要讓你活著回去。”
提起秦婉兒等人,李修涯心中閃過一愧疚。
“原本,我的計劃當中本不會有弒君這件事,所以我完全可以心安理得跟你們去衛國逍遙快活,但是偏偏,我殺了李兆。”李修涯苦笑道:“陛下待我如子,我卻親手毀了他的一切,如此,我又如何敢繼續茍活于世?”
姬妙雪哼道:“我不管這麼多,后娘讓你活,你就得活,你若是死了,有很多人會傷心的。”
“我若是不死,燕國怎麼辦?我若是還敢去衛國,燕衛兩國怎麼辦?我現在可是千古罪人,燕衛結盟,也不能因為我一人而毀了,到時候,那便不是伊人婉兒一家了,而是燕衛兩國千千萬萬的百姓,這般分量,我即便是再自私,卻也不能不死!”
說得有些嚴重夸張了,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李修涯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無私的人,對于陳國秦國,李修涯都可以痛下殺手而毫無負擔,這兩國的萬千百姓是生是死,李修涯本就不會有一點在乎。
就拿這次滅秦一戰,若是必要,李修涯會毫不猶豫的屠戮。
但是燕衛不一樣。
燕國,李烜的燕國,衛國,姬妙雪的衛國。
李修涯不能不在乎!
“哦,你了不起,你舍己為人,但是你想過伊人姐姐,想過后娘,想過瀲瀲嗎?還有你的兒子,你可一面都沒見過呢。”
“兒子?”李修涯一愣,“我有兒子了?誰的,伊人還是云煙?或者是凝、清兒?什麼時候的事啊,為何我不知道?”
謝玉樓道:“你別瞎猜了,不是幾位夫人的,小阿喃,是殿下的兒子。”
“小阿喃,殿下?”李修涯有些迷糊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姬妙雪面無表道:“小殿下是你跟殿下的兒子,也就比瀲瀲小幾個月吧。”
李修涯聞言震驚無比,當時就不淡定了。
“你扯淡呢?我跟殿下?”李修涯哼哼道:“我跟殿下如何,我自己會不知道?怎麼會有個兒子?還比瀲瀲小幾個月?就算算時間,我跟殿下都沒見過面好吧?”
“沒見過嗎?”謝玉樓看著李修涯。
李修涯一愣,隨后驚道:“你是說,柳州城?”
謝玉樓嗯道:“當時的況比較復雜,你喝醉了,我被殿下趕走了,但是以我的武功,你懂的...”
李修涯張得老大,眼中著不可置信。
仔細回想一下,的確但是啟程回燕都之前,好像是跟姬妙雪喝酒來著,然后還喝醉了,媽的,我不會酒后了吧?
不對,不可能,我酒后,姬妙雪不得反手一個大耳子啊?
難道說...?
李修涯看向謝玉樓,眼中盡是詢問。
謝玉樓明白李修涯的意思,微微點頭。
“就是你想的那樣,別懷疑,剛剛我不是說了嗎,我武功好,聽得清楚...”
“清楚尼瑪呢?”李修涯當即就怒了,“樓哥,這事兒你該早跟我說啊。”
謝玉樓聳肩道:“你知道當時殿下帶了幾個高手堵我嗎?我若是不走,殿下真會打死我的。”
“我特麼...”李修涯有些氣急敗壞。
姬妙雪冷哼道:“你可別裝模作樣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對此,李修涯只有苦笑。
小殿下居然是自己的兒子?媽的自己還策劃讓小殿下當衛國皇帝來著,還準備讓小瀲瀲跟...
不敢想不敢想,李修涯有些自閉了。
姬妙雪道:“我說你到底想好了沒有啊?”
李修涯聞言苦笑道:“便是如此,那又能如何?我說了,我不能枉顧兩國百姓,若是因為我燕衛反目,這又真的值得嗎?”
謝玉樓笑道:“我們只要你活著,至于李修涯是否能活,我們本不在乎。”
李修涯一愣,隨后恍然道:“樓哥你的意思是,讓我假死?”
“不行嗎?”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麼啊?”姬妙雪有些不耐煩。
李修涯苦笑道:“現在除了我自己,李閑也是絕對不可能放過我的,我若不死,恐怕他也寢食難安。”
“這個你放心,我們只有辦法,只要你答應不主求死,一切我們都會安排好的。”
“你們究竟想怎麼做?”李修涯問道。
“這你就別管了,等著吧,我們會接你離開的。”
另一邊,李閑也主皇宮了。
書房,聶含山來見。
“聶閣老,這個時候來找本宮,可是有事?”
聶含山道:“殿下,衛國有使臣,想要見見殿下。”
“衛國使臣?”李閑一愣,“現在何?”
“就在宮外。”
“快請!”
“是。”
衛國這突然來了使臣,也是讓李閑有些錯手外。
不多時,姬妙雪與謝玉樓莫道宗三人來到。
“瀟湘神劍?”李閑看見謝玉樓,便也瞬間就明白了眼前幾人的目的。
“見過殿下了。”謝玉樓微微拱手。
姬妙雪冷笑道:“你現在還不是燕國皇帝,我們便不必見禮了。”
李閑笑道:“雖然三日后本宮就會登基,不過你說得也沒錯,本宮現在畢竟還不是皇帝,衛使倒也不必客氣。”
李閑眼神沉,低聲問道:“你們,是為了李修涯來的吧?”
“嗯,既然你知道,那我們也不廢話了,我們想要他活著。”
李閑聞言,子往后一仰,淡淡道:“不行,李修涯必須要死,這是誰能不能阻止的事,而且,本宮不是沒給過他機會,只是他不愿意罷了,是他自己求死,而非是本宮迫,現在,就是他不想死,本宮也必須要他的命,你們明白嗎?”
姬妙雪搖頭道:“這個道理無需你多說,我們當然知道。”
“那你們還來跟本宮說這些做什麼?李修涯不得不死,若本宮不手刃李修涯,恐怕也難掌大權。”李閑輕聲道:“李修涯不死,本宮實在難以安心,衛使這個要求,請恕本宮要拒絕了。”
“你要登基為燕帝,我們殿下也要登基為衛皇,殿下說了,若是李修涯死了,燕衛兩國的盟約就此作罷,從此刀兵相向吧。”
李閑冷哼道:“威脅本宮?”
姬妙雪毫不相讓道:“李修涯在乎你們燕國的萬世基業,伐秦大計,但是我們衛國可不在乎,也請殿下你,不要自誤!”
“你...”李閑怒道:“難道衛皇陛下愿意為了一個李修涯甘愿讓兩國惡,生靈涂炭嗎?”
姬妙雪淡淡應道:“我們殿下自然不愿意見到這個場面,選擇權在你而非我們,不是嗎?”
話是這麼說,但若是結果真是這樣,那李修涯就是燕衛兩國的罪人,還不如真死了算了。
姬妙雪這麼說,也就是嚇嚇李閑罷了,不過這樣的威脅也非常有用。
李閑敢賭嗎?
貞觀大唐,江山如畫;長安風流,美人傾城。 妖孽與英雄相惜,才子共佳人起舞。 香閨羅帳,金戈鐵馬,聞琵琶驚弦寂動九天。 …… 這其實是一個,哥拐攜整個時代私奔的故事。
柳父:“志兒,去讀書吧。” 柳明志:“我,江南首富長子萬貫家財,開玩笑嗎?不去,打死都不去。” 柳父:“管家,取訓子棍來。” 柳明志:“且慢,牽馬來。” 齊韻:“夫君,男兒若無乘風志,空負天生八尺軀,去考狀元吧。” 柳明志:“我?嬌妻在懷,日子美滿,去考狀元,我瘋了啊。” 新 皇:“柳愛卿,北方已定,新軍三十萬是不是該移交兵部了?” 柳明志:“柳明志奉先帝之命鎮守邊疆二十七府一百五十二州,願世世代代為陛下效力。” 皇帝:“.......” 柳明志坑殺完最後一個對手,看著來東方尋找黃金的西方人咧嘴一笑:“來了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