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連下了三天。
原本干旱的田地,已經變了水田。
干枯的河流,也恢復了以往的水流。
所有的一切,都似乎要回到軌道上。
可就在大雨停歇的第二天,柳河縣派出去其他縣種植的災民卻遇到了阻攔。
柳河縣縣衙,蘇正準備下去視察秧苗的長勢。
忽然,廳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大人,不好了!”何捕頭帶著著急的聲音傳來。
蘇并未慌,反而轉頭看去:“不著急,慢慢說,是不是我們派去秧的災民遇到了阻攔?”
“大人,您……您都知道了?”何捕頭有些愣。
難道縣令大人早就接到了消息?
蘇搖搖頭,輕笑一聲:“這種事,不用想都知道,換做我是其他縣令,也不想吃這個虧,甚至還想將田地奪回來呢。”
“說說吧,況怎麼樣?”
“大人明鑒,他們確實是阻攔了我們的人去秧,不過并未發生沖突。”
何捕頭一臉慶幸,若馬上發生沖突,肯定是他們那些災民吃虧。
好在對方還算有分寸,只是喝阻了災民,不準他們去秧。
災民們當然不敢和府的人爭辯,只能上報到蘇這邊。
蘇輕笑一聲:“看來這幾位縣令大人不甘心吶,說不定現在已經在趕來我們柳河縣的路上了。”
話音剛落,外面卻傳來一陣爭吵聲。
“放肆,竟敢阻攔本縣!”
“哼,就算是你們蘇大人在此,也不敢如此無禮,還不快點讓開!”
“真是好大的膽子,真以為本縣不能拿你們怎麼樣嗎?”
“再不讓開,本縣就要下令沖進去了!”
吵鬧聲傳來,一名衙役也急忙來報:“蘇大人,外面十位縣令聯手前來,小的攔不住,他們要闖進來了!”
蘇眼睛一瞇。
來得還真快!
不過想想也對,再不快點解決這件事,他下面的災民說不定就要將柳河縣的田給種完了。
一旦柳河縣的田全部秧完畢,剩下的就是去種植租來的那些田地。
到那時,這些人再想收回田地就難了。
畢竟秧都已經了,總不能拔掉吧?
這個時候,十位縣令當然急了。
甚至急到都不想通報,直接闖柳河縣衙!
“走吧,去看看!”
蘇一臉淡然,率先邁步朝縣衙門口走去。
還未靠近,蘇便聽到門口那幾位縣令的囂,一個個恨不得立即沖進來。
甚至連門口的衙役,也被有些強勢的縣令給推開。
最前面的新城縣令劉國安甚至已經沖了進來。
“呵呵,看來幾位縣令大人不請自來,還想在我這柳河縣手啊。”
蘇雙目如鷹,盯著這幾位縣令。
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必須給對方一個下馬威!
“嘿,蘇大人來得正好,我們正好找你呢!”
“不錯,你居然算計我們,獲得我們的田地,真是無恥!”
“就是,此次我等前來,就是為了換回田地。”
“你的糧食,我們不要了,你把田地還給我們。”
來此之前,這群人已經商量好了。
要違約!
甚至在說話間,這群縣令已經將蘇給圍了起來。
一副蘇不答應就不讓蘇走的樣子。
劉國安看著蘇被圍,角出了一抹得意之。
你蘇這點小聰明,居然還想在他們面前使用?
哼,這麼多縣令一起來,不怕你蘇不答應。
這回,看你如何應對。
但,就在劉國安得意之際,蘇卻臉一沉,冷笑一聲:
“諸位大人原來是到我這縣衙說事,不是來鬧事的。”
“既如此,那就請你們上拜帖,讓人通報吧。”
說完,蘇轉就朝廳而去。
這一幕,看得一眾縣令目瞪口呆。
劉國安更是氣得臉大變。
狂妄!
真是太狂妄了!
當著這麼多縣令的面,蘇居然還要他們重新拜門!
這是赤的侮辱!
“蘇大人!”
“你如此怠慢我等,難道就不怕今后無法和我等和平相嗎?”
劉國安盯著蘇離去的背影,狠狠說道。
蘇頭也不回:“呵呵,和平相?”
“看諸位大人的架勢,多半也是不想和本縣和平相吧?”
“這里是縣衙,是代表朝廷權威之所在,你們擅闖縣衙,本縣倒要看看誰能承擔這個責任。”
“若是本縣記得不錯,我朝律法規定,擅闖縣衙者,腰斬!”
“諸位大人知法犯法,可能還要罪加一等,不但要腰斬,說不定還要滿門抄斬!”
說話間,蘇已經進大廳,留下一個背影給劉國安等人。
而那句腰斬和滿門抄斬,嚇得一眾縣令臉大變。
作為縣令,他們當然知道縣衙代表的是朝廷的權威。
闖縣衙,就是挑戰朝廷!
這是死罪!
原本他們是想借著自己人多,給蘇一個下馬威。
沒想到蘇居然毫不懼,選擇和他們正面對抗。
這下,難題給到他們了。
到底要不要按照蘇說的去做?
還是賭蘇不敢全部得罪他們,選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這……諸位大人,我們該怎麼辦?”
“唉……本相哪里知道,還是諸位拿主意吧。”
“此事確實是我們魯莽,被蘇抓到了把柄。”
“難道真的要重新退到縣衙外,遞上拜帖,等蘇答應才能和他見面?”
“可若是不按照他說的去做,我們就沒辦法要回田地啊!”
“就是,此次我們來此,就是為了田地!”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但誰都拿不定主意。
不答應吧,他們無法承這件事的后果。
答應吧,面子上過意不去。
一旦這件事傳出去,他們十位縣令的面可就要掉了。
他們可是資格很老的縣令,被一個才上任一個月都不到的縣令如此“辱”,這讓他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在場上,面子很重要。
一旦沒了面子,今后誰還尊重他們,他們還如何治理治下的縣?
一群縣令爭得面紅耳赤,有的不想退讓,但也有的為了田地和自己的前途,想要按照蘇所說的去做。
頓時,還未和蘇談判呢,他們自己就先開始吵了起來。
就在這時,劉國安忽然怒吼一聲:“夠了!”
剎那間,其他幾位縣令的目全部集中在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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