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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風流》第196章 大鬧林府

林家院中傳來一聲嘶鳴,一匹俊逸非凡的烈馬驚得周遭下人紛紛退讓。

剛進院的幾箱聘禮也被撞翻在地,從里面調出一些木料瓷碗。

眾人驚魂未定,又聽小丫鬟大一聲姑爺回來了,一時半會兒不得回神。

廳中幾人見廳外喧鬧,紛紛出來,就見黑馬之上一個滿風塵的年輕人翻下馬,一頭蓬松發飄散,也不知有多天沒清理過,上面布滿了灰塵,模樣甚是狼狽。

便是如此,卻見一臉風吹的裂痕,再見一些稍顯邋遢的胡渣,配上一雙凌厲的眼神,覺有種無畏的英氣。

初看此人,林家夫婦都沒認出,只見后面的小翠上來就喊:“姑爺。”

姑爺?

林家夫婦相視一眼,表逐漸凝重。

這小翠消失已有兩月,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這姑爺……

林庭正上前兩步,從這一風塵的年輕人臉上居然找到了一點悉的覺。

“難道……真……真是那個寒門?”

林庭正還沒說話,陳家管家大怒沖了上來,道:“哪兒來的潑皮!真是好大的狗膽,居然敢私闖民宅!還毀了我陳家的聘禮!來人,把此人給我拿下!”

白宋瞥一眼四周:“聘禮?”

說罷,上前一步揪著陳家管家的領子:“拿著你的聘禮馬上滾!”

“你……什麼人?!”

“香兒的相公。”

“你……你是那個贅婿?!”

“林家小姐早已出嫁,你們趕的給我滾!”

說罷,白宋猛地一丟,直接將陳家管家摔在地上。

“哎喲!來人,來人,給我打!”

院中十幾個下人都是陳家來的家丁,見管家被打,一起沖了上來。

這數月生死經歷,白宋已非當初那個文弱的書生,即便任就不會武功,但在臨陣對敵時的冷靜和反應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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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家丁雖然人多,但在狹小的院中活不開,到還有箱子作為遮擋,就算一起圍攻也本不是白宋對手。

白宋一連打翻了好幾人,連小黑都會乘機在摔倒的人上踩一腳。

一時間,林家院中哀嚎不斷,慘連連。

小翠乘著院中很,抓住時機溜到了后院。

“小姐……小姐……”

悉的小屋,清瘦的香兒守在窗口,呆呆地著手里的錄音筆。

時隔數月,這支錄音筆早已不能再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看著這支筆,仿佛就能聽到有個聲音在腦海中清清唱——“我怕來不及,我要抱著你,直到……”

嘭!

房門猛地被人撞開,一個落魄的小丫頭沖了進來。

“小姐!”

香兒看著來人,木訥地了兩眼,然后才愣愣地說道:“小翠?”

“小姐,我回來了!”

話一出口,小妮子的眼眶就了。

香兒也留下淚來,激地將小翠抱在懷中,傷心說著:“小翠,我錯了,我不該讓你去找他的……能回來就好……”

“小姐,小翠以為都回不來了。”

主仆二人抱在一起哭個不停。

小翠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可還想著有更重要的事,便又趕打斷,正道:“小姐,快出去看看吧,我把姑爺找回來了。”

香兒子一,立即停止的哭泣,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小翠:“他……他真的回來了?”

“小姐快去看看,姑爺一人跟陳家下聘的人打起來了。”

聽到這話,林香兒立刻松開了小翠,穿著一支鞋就沖出門去。

“小姐,你的鞋……”

……

此刻院中,白宋上挨了幾子,心頭火起,看著人群外的陳家管家起之后罵罵咧咧的臉分外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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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著一個空隙,回從馬上去下自己的十字弩,對著那管家就扣了扳機。

“啊!”

院中傳來一聲慘,鮮迸發。

整個院落瞬間就安靜了。

那陳家管家跪在地上,五擰作一團,大著一支弩箭,鮮跟雨點一樣往外冒,整條都被刺穿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著陳家管家的慘樣,再看白宋臉上冷漠的表

誰都清楚,這年輕人是個狠人。

白宋在人群之中不不慢地再上一支弩箭,然后默默地走到陳家關鍵面前,把剪頭對準了他的頭。

“給你十秒鐘滾!”

白宋此行從戰場回來,帶著的一戾氣還沒散盡。

陳家管家確信自己要是不趕滾了,這人真的會一支箭穿自己的頭。

“走!走……快走!”

家丁們也被白宋所震懾,不敢再留,紛紛退出林家,也帶著陳家管家倉皇而逃,只留下一院子的聘禮。

“白宋!你……你鬧夠了沒有?!”

從旁看了一陣的林庭正終于確信了白宋的份,上前來指著白宋,“林家跟你早已沒了關系,陳家之人乃我林家貴客,豈容你胡來?”

“貴客?哼……”白宋冷哼一聲,看著這個老丈人不再那麼客氣。

林庭正被白宋一瞪,居然有幾分畏懼,沉聲道:“你……你要干嘛?難不還想殺了老夫不?”

“林老爺,當初咱們可是有言在先,我離開的林家,你保證不將香兒許給別人!如今一年之期未到,為何要把香兒嫁給的別人?我胡鬧?我倒是想問林老爺一句,到底是誰在胡鬧?!”

“你……你……你離開邙縣后就杳無音訊,都說你已經死了!老夫總不能讓香兒等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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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既然林老爺這麼說了,那我也認了,不去計較林老爺違約之事。但現在我已經回來了,那現在這些聘禮當如何理?”

“聘禮……”林庭正眉頭皺,“聘禮已經收了,林家和陳家的婚約就這麼定了。要怪,就怪你回來得不是時候。”

“既然林老爺不知如何理,那就由小婿來幫你理。”

說罷,白宋回出短刀,一刀砍在裝著聘禮的木箱上,又是一聲悶響。

箱子連同箱子里面的聘禮被砍得稀碎。

這一刀之后還不過癮,白宋一陣砸。

“快……快將此人攔下!”

“誰敢攔我!”

這一路憋著口氣,此刻全都發出來。

白宋回一吼,兩眼瞪得通紅,嚇得林庭正連退數步,后方林母也嚇得捂住了心肝,四周零星下人更是無人敢上前。

“相公!”

悉的聲音帶著幾分抖,傳白宋耳中,如清泉一般瞬間熄滅了心中怒火。

白宋丟掉了短刀,回看著進院的穿廊口,那日思夜盼的姑娘像無骨的垂柳一般輕輕依著墻面,仿佛隨時都會跌倒似的。

“香兒!”

一聲輕喚,白宋激地撲了過去,不顧眾人的眼地將其抱住。

這是一印在骨子里的味道,無數次地出現在夢里,直到現在,將這綿綿的軀摟在懷中,仿佛才找到了現實。

有時候喜歡就是喜歡,找不到任何理由。

就算沒有如舒一般的生生死死,但人的心里總會給某一個人留有一特殊的空間。

“香兒,我回來了!”

沒有再多的話,香兒已撲在懷中哭花了淡妝。

“白宋,你還嫌害得我林家不夠?!”林庭正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世界。

白宋回頭,冷冷地看著對方,沒有說話。

“先前就是因為你,我們被鄭家迫害,現在我們已經收了陳家的聘禮,你又毀了這一切,我們林家是不是欠你的?為何非要糾纏我們林家不放!”

“之前怕鄭家報復,現在怕陳家報復。林老爺,您可真是為林家碎了心吶!”

“白宋!你……”

“放心,既然我已經回來了,那香兒就絕無可能嫁給他人。我會親自去找到陳家爺,然后跟他好好把話說清楚。”

話音剛落,后面下人傳來聲音:“老爺,縣衙來人了!”

一回頭,只見十幾個衙役沖院中,衙頭換了一個生面孔,目,大吼道:“剛才是誰放箭行兇!”

沒人搭話,但所有的目都停留在了白宋的上。

衙頭上來:“是你放箭行兇?”

“是。”白宋淡淡道。

“來人,給我抓起來?!”

幾個衙役上來,麻利地給白宋帶上了手銬。

香兒慌了,抱著白宋不松手。

白宋卻是淡然,輕輕香兒臉上的眼淚,淡淡說:“放心,相公不會有事的。”

“不會有事?”衙頭不屑地哼了一聲,“好大的口氣,你知道自己傷的人是誰?那是陳家的大管家!”

白宋沒有理會,自己走到門前:“還等什麼?趕走!”

眾人一愣,還沒見過犯人如此橫的,反過來衙役們抓

邙縣縣衙有了不小的人事變,因為白宋得罪了鄭家,鄭家又調查到白宋跟邙縣衙役的關系很近,所以在白宋不在的幾個月里,邙縣的衙役全部撤換,所以白宋一路沒有見到一個面孔。

唯一不變的,就是縣令柴大人。

柴大人一直都保持著跟白宋的距離,所以免于鄭家的迫害。

衙役們將白宋押送到了縣衙,里面已經站了不人,以陳家的家丁居多,中間管家躺著上的還是沒有止住,人群之中還有一個拿著扇子的年輕人,坐在一邊,把弄著扇子,咬著頭上掉下來的頭巾,不時又吹一吹口哨,顯得漫不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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