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楚然的?”
聽到這句話,看著這張幾近完的面孔,在場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發愣。
“楚然的確在這里,敢問這位姑娘,你是楚然什麼人?這些東西又是怎麼回事?”
一名青年沉默片刻,上前輕施一禮。
“看來并沒有找錯。”
子微微點了點頭,隨后看了一眼周圍眾人,嫣然一笑,道:“想必你們都是楚公子的同窗吧?既然這樣,以后你們在大荒城丹寶閣只要提楚公子的名號,一切消費,皆打八折。”
“林叔,走吧!”
子說完,便放下馬車窗簾。
一行車隊隨即浩浩的上了南院峰。
目送著車隊離去,眾人腦袋里,依舊還在回響著剛剛的那句話。
丹寶閣一切消費,打八折!
這可是丹寶閣!
其中各種高階丹藥,隨便一種都價值數萬乃至幾十萬下品靈石。
一句話,就相當于減免了數萬靈石。
這絕對能算得上是大手筆了。
前提,只需要提一個名字即可。
這得是多大的面子?
此時,不讓許多人心中生疑,這個楚然,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讓丹寶閣如此做!
不是說,他沒有任何勢力、背景嗎!
“這子,難不就是傳聞中,大荒城三大之一的丹寶閣大小姐秦湘兒?”
看著車隊后面揚起的一面錦旗,有人突然低呼一聲。
“沒錯,我見過這輛馬車,就是秦湘兒的!”
有人開口肯定。
也只有秦湘兒,才有資格放出這樣的話來。
“秦湘兒?”
聽到這三個字眼,在場眾人皆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子,雖非天澤學府之人,可是在學府之中,卻有不追求者,就連北院十大公子中的拓白,也是其中之一。
卻沒想到,就連拓白在其面前都得不到好臉的秦湘兒,今日,竟親來到南院峰下,只因一句楚公子,便送南院這麼多的東西。
“看來,這個楚然絕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最先開口的青年,沉著,低語了一句,隨后轉離開。
很快,他就出現在了北院峰的一間房間之中,房間中的一名青年看到來人,皺眉問道:“不是讓你盯著楚然的行蹤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天月院有規矩,南北兩院,不可于院中武!
但是有個前提條件,就是沒有允許,不可擅闖兩院之地。
否則,可隨意殺之!
誰若敢這麼做,兩院任何人都可以手,甚至包括院首。
這也是為什麼,恥辱峰上那麼多南院學員人頭,卻無法取回的原因所在。
斷浪、宗言等人,敢上南院峰,不過就是覺得南院無人,想殺楚然取寶。殊不知,即便這兩人不是死在楚然手里,也必定死在酒蒙子和老頭之手。
老頭,那可是連杜院首,在其面前,都是得行晚輩禮的存在。
不然的話,殺楚然有那麼多好之下,怎麼可能會只有斷浪、宗言等幾人前去?
北院不人都和他拓白一樣,派人在南院峰下守著。
只要楚然敢下了南院峰,走出學府半步,恐怕立刻就會引來許多學府真正的強者。
青年連忙解釋道:“拓白學長,是秦湘兒!秦湘兒來天月院了!”
“秦湘兒?”
聽到這個名字,拓白猛然站起來,眼中頓時閃過一抹喜極之:“是來找我的嗎?到哪了?快隨我去迎接!”Μ.166xs.cc
對秦湘兒,心心念念一年之久,卻始終不得待見。
這幾乎已經了他的心結。
沒想到,蒼天不負有人,秦湘兒終于被他了!
“不,不是……”
青年見狀,連忙將剛剛的事說了出來,卻見拓白整張臉都變了。
“楚然!”
拓白牙關咬,忍不住一拳砸在旁石柱上,瞪著青年低吼道::“繼續盯著,我要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
青年弱弱的說道:“興許是……遠房表親。”
“滾!”
拓白低哼一聲,青年連忙退去。
……
“楚公子,又見面了。”
車隊停在大殿院外,秦湘兒緩緩下了車,看著院門口悉的年影,不由得淺淺一笑。
“秦姑娘。”
看著越發致的,楚然笑的有些無奈。
在院里,他就已經聽到山下人群的哄,神力也將哄的容帶回了他耳中。
自然也聽到了秦湘兒在山下時說的話。
大張旗鼓的帶了這麼多車東西,還直接告訴所有人就是奔他楚然而來,這哪里是來送東西的,更像是來幫他拉仇恨的!
在他被秦湘兒送回天武殿之后,他就聽明玉提起過,秦湘兒在學府中,可是有不追求者。
其中不乏一些很有實力、天賦以及背景的。
這些人,會沒作嗎?
“聽聞楚公子初南院,且為許多北院之人窺覷,小不過就是來幫楚公子助助威,也好讓一些宵小之輩來煩憂楚公子。”
楚然的反應,讓秦湘兒嫣然一笑。
這一笑,笑的酒蒙子手里的酒壺都差點掉地上。
狗蛋更是直接跑了上來:“漂亮姐姐,又見面了!”
秦湘兒看了看狗蛋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狗蛋是吧?”
狗蛋點了點頭:“嗯。”
秦湘兒微微撇:“你是不是忘記了告訴楚公子,讓他去丹寶閣找我?”
狗蛋昂著腦袋說道:“哪有,大哥說你太好看了,他看到你會自卑!”
秦湘兒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瞬間的笑,就如同一朵綻放的雪蓮,讓周圍的天地都失了,只剩下這絕的笑。
饒是楚然,都看的愣愣的。
之前,只覺得秦湘兒很漂亮,可也是直到現在才發現,秦湘兒笑起來,才是真的傾國傾城。
“閉!”
回過神來之后,楚然直接踹了狗蛋一腳。
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楚公子以后不用自卑,其實你長得也蠻帥氣的,咯咯……”
秦湘兒也忍不住笑著調侃了起來。
在側,修老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
他是看著秦湘兒長大的,自掌控丹寶閣之后起,他就再沒看到過秦湘兒如此笑過,而且他能看的出來,這絕對是發自心笑出來的。
一直以來,秦湘兒的睿智、冷靜表現,以及之前在天北大河上時,對這年的態度,讓他以為,小姐只是像對其他人一樣,不過只是互相利用罷了。
可此時,他才發現,或許并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