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區,牛耳。
數十輛機車組的車隊,浩浩的出現在廢棄孤兒院。
前方有四名警開道,場面十分壯觀。
記者們興的差點笑出來,有的直接按下快門,有的扛起攝像機將眼前的一幕記錄下來,準備放到今晚的黃金新聞播出。
文京浩一踩剎車,轎車停在孤兒院大門外。
副駕駛位的李在華隨手舉起對講機道:“所有人注意,我懷疑孤兒院就是劉文忠埋藏尸的地方,大家全部散開仔細搜索,千萬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接著,一個個聲音從對講機中傳出。
“明白,刑事一組收到!”
“明白,刑事二組收到!”
“明白,搜查隊收到!”
霎時間,四輛商務車和大中臨時組的搜索隊集下車。
他們經過簡單的列隊后,分批進孤兒院。
瞧著所有警員進,李在華下車,帶著文京浩走向兒時記憶中的建筑。
經過上次的技能摧毀,其他地方的線路早已修好,孤兒院卻徹底斷電無人理會。
哪怕大白天,這種荒廢已久的建筑,已然給人森森的覺。
尤其是尸可能藏在孤兒院中,總有人下意識覺得背后有人,或者有人朝脖頸吹氣。
警員開啟手電筒,仔細尋找每一個角落。
李在華則來到地下室,推開陳舊的大門,起陣陣灰塵。
文京浩舉起手電筒向看去。
“李檢,您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嗎?”
李在華不假思索道:“曾經的孤兒院雜儲藏室,以及暫時存放蔬菜的地方。”
說到這里,他手電一晃。
“我們進去看看。”
文京浩不可能讓這位年輕檢察冒險,快一步走進地下室。
至于李在華來地下室的真正目的,上次還是經驗太,竟然忘記把角落的藏攝像頭收走。
雖然原始視頻已經摧毀,但他不愿意放過任何可能暴自己份的東西。
“京浩,我們分開搜索,你到那邊,我去另外一邊。”
文京浩不疑有他,舉著手電筒慢慢前進。
李在華見狀,迅速朝著攝像頭走去,那黑乎乎的玩意還在,不由松口氣。
他隨手一揮,最后一個暴份的線索徹底從世界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后,他裝模作樣的開始搜查地下室。
然而李在華很清楚,尸絕不會在地下室中。
像劉文忠那樣的變態殺人狂都有一個共同的癖好,那就是近距離欣賞自己的作品。
結果一無所獲。
文京浩扭頭說道:“李檢,找不到線索,你那里怎麼樣?”
“一樣,我們出去吧!”
李在華不再浪費時間,兩人離開地下室。
恰巧有三名警員找了過來,看到他們立刻敬禮道:“李檢察,下面你們搜查過了嗎?”
“沒錯,剛剛搜查完,沒什麼線索......當然,或許有,你們可以下去再搜一遍。”
三名警員聞言,笑著道:“我們怎麼會不相信李檢察,那我們去其他地方搜查。”
這時,李在華喊住三人。
“不用,你們跟著我,我們上樓。”
三人剛好從樓上下來。
“李檢察,樓上已經搜過,一無所獲......”
“韓組長和范組長計劃圍繞孤兒院,對方圓三百米進行地毯式搜查。”
聽聞此言。
李在華皺起眉頭,按照他的推測,劉文忠埋藏尸的地方應該就在孤兒院。
“這麼會搜不到?”
他直截了當道:“我們上去瞧瞧,等會再與韓組長和范組長匯合。”
三名警員不敢反駁。
孤兒院的主建筑總共分為三層。
第一層:孩子們玩耍和吃飯的地方,還有一間廚房。
第二層:孩子們的休息室。
第三層:辦公室,以及職員宿舍。
李在華徑直來到二樓。
這里一共有九間休息室。
第一間空曠破敗的屋子,地上依舊散落著一些十幾年前的玩。
原本完整的窗戶早就四分五裂爛,僅剩下四五塊玻璃頑強存活下來。
李在華雙眼如同掃描機一般將教室的環境記錄下來,同腦海中兒時記憶的休息室進行對比。
看著年輕檢察原地不,文京浩等人也不敢,只能傻乎乎的站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李在華猛然睜開雙眼,朝著休息室的墻壁看去。
“快,去把錘子拿來!”
文京浩聞聲,知道李在華找到線索,一轉跑出教室。
幾分鐘后,他拎著一把鐵錘,著氣返回。
“李檢,你說砸那?”
李在華指著阻隔兩間休息室的那扇墻壁道:“就是它,全部砸開!”
文京浩點點頭,拎起鐵錘,毫不猶豫的一錘砸在墻壁上。
三名警員瞧得一臉懵,不知要不要上前幫忙。
咚·咚·咚......
一錘接著一錘。
咣當!
一聲悶響。
鐵錘砸穿墻壁,錘頭陷其中。
文京浩一愣:“空的?”
正常來說,砸穿隔斷墻能看到另一側教室,現在的況卻是一片漆黑,本看不到對面。
那麼說明,這堵墻是有人后來砌上去的。
此時,文京浩已經沒了力氣。
李在華命令道:“你們三個,一個去報信,另外兩個幫文調查砸墻。”
此話一出。
一名機靈的警員,轉就跑。
另外兩個慢了一步,流出懊惱的神,只能上前開始幫忙砸墻。
當范一國、黃政民、韓基賢帶著人到來之際,墻壁正好被警員砸穿。
墻壁背后的真相終于顯。
一尸臭瞬間席卷開來。
只見,兩經過嚴格理的尸,如同雕像一般鑲在隔離墻上。
李在華捂著鼻子仔細觀察。
他們做出的造型,是由一個又一個的釘子固定。
不警員見到這種況,頓時捂住沖出教室,扶著墻大吐特吐。
同樣,見過大世面的文京浩、范一國、黃政民、韓基賢等人的臉,一樣好不到哪去。
李在華吩咐道:“派人把其他休息室相同的墻壁全部砸開!”
范一國點點頭,親自帶人去砸墻。
一個小時后。
眾人神沉的聚集在最后一間休息室。
隨著一各種姿態的尸出現。
此刻所有人已經被自己腦海中想象的場景嚇到。
劉文忠竟然把孤兒院二樓的休息室當做個人展廳,那一尸,正是劉文忠創造的藝品。
他太瘋狂了,瘋狂到哪怕人已死去,依然令人骨悚然,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