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天龍嚴肅認真的說道,甚至擺出了宗門規矩,張玉琪也沒有辦法繼續嬉皮笑臉下去了。
“是天教的閆天雪,讓我來給你道謝。”
陳天龍疑的看著張玉琪:“道謝?”
張玉琪點點頭:“說師傅突破了,要好好的謝你一番。只是天教最近有很多事,所以聽到我來天玄宗,就讓我代勞了。”
“天龍師兄,你是不是最近又搞出了什麼驚天地的事?”
以前接的時候,就知道陳天龍有時候隨手弄出來的東西,讓人驚不已。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天玄宗才一直對陳天龍的份進行保。
如果不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也不知道陳天龍的特殊。
“什麼時候也幫幫人家呀,人家好希天龍師兄能夠與我坦誠相待。用你的長,來填補一下人家的缺點。”
“你看看,你那些師兄弟姐妹都飛升了,就人家還停留在這個修仙界。再說人家以前可是子都給你看了,你都不管管人家……”
“天龍師兄,你好狠呀……嗚嗚嗚……”
說著,張玉琪便梨花帶雨的朝著陳天龍撲了過去。
陳天龍再次躲避:“張道友,那件事你我都清楚不是我做的。你還是直接說吧,你究竟想要什麼?”
陳天龍算是徹底怕了這個人。
早知道,就不背這個鍋了呀。
可惜當年對修仙界稀奇無比,天和師兄們出門玩耍,哪里想到認識了這麼一個大波浪。
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像現在一樣待在絕神鋒上不下山啊。
甚至,陳天龍認為,自己現在如此抗拒人,所有的原因都是因為。
看著陳天龍妥協,張玉琪瞬間收起了眼淚,可是卻又猶豫起來,不知道要什麼東西。
最主要的是,不知道陳天龍有什麼好東西。
“天龍師兄,你看我修煉的不是功麼,你看看你這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仙神之類的,來個十件八件就行!”
陳天龍沒有好氣的看了一眼。
我特麼要有仙,還能混這個樣子?
玩呢!
忽然,陳天龍腦海之中閃過一靈。
自己以前練習書法的時候,好像總結了某些東西,因為特殊原因,所以將那玩意兒箱底了,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那啥,你等一下,我去找一找!”
回到房間里面一通翻箱倒柜,陳天龍總算是拿出了一本布滿灰塵的書本。
拍了拍十本,上面依稀還能看見幾個字《論如何為白蓮花》。
就它了!
“張道友,普天之下我敢說,絕對沒有任何一本功功法能夠比得上這一本。”
拿著書本,陳天龍笑呵呵的說道:“我相信,只要你完全參悟的話,你一定就是修仙界……不……就算是仙界的仙人,都會為你折腰。”
聽到陳天龍的話,張玉琪不由的雙眼發亮,接過書本如獲至寶,小心翼翼的看著。
“哈哈,我就知道天龍師兄還是忘不了人家的。對了,還有一個東西,是天教給你的謝禮。”
說著,張玉琪從儲手中中拿出一個布團,看不出來里面包裹著什麼。
又又大又長。
“這是什麼東西?”
陳天龍接過來后,并沒有立即打開。
張玉琪聳聳肩:“我也不知道,不窺探他人私,這可是修仙界生存最為基本的準則。”
陳天龍點點頭,疑的問道:“對了,你怎麼和天教有關系?”
張玉琪呵呵一笑說道:“閆天雪的師傅,劉香香,的師姐是我的親姐姐。要不是我,你覺得閆天雪能夠輕松的進天玄宗?”
“原來是這樣!”
陳天龍點點頭。
看著手中的《如何為白蓮花》張玉琪不好奇了起來:“天龍師兄,這白蓮花是什麼?一種靈寶嗎?”
張玉琪實在是不明白。
陳天龍聞言,開始胡謅起來:“哦,是這樣的。”
“曾經,在遙遠的東方,有一個國家。在那里,有一些子清醒俗,超凡出塵,清純可人,就好像一朵蓮花一般潔白無比。”
“這些子修為后,實力非同尋常,許許多多修為高深的男修仙者都不是他們的對手。甚至,就連一些修仙者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們將男男玩弄于掌之間,儼然是天地的主人。”
“所以,后來人為了紀念們,就稱呼他們為白蓮花。”
陳天龍瞎j8扯一通,強行解釋道。
張玉琪聞言恍然大悟:“沒有想到世間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國度,有時間我一定要去看一看。”
說完,便拿著書籍準備離開。
“天龍師兄,我先回去看書咯,有時間再來找你玩。”
“對了,閆天雪說,讓上云天有時間就去天教做客。”
說完,張玉琪便消失在陳天龍眼前。
“呼~”
仿佛是卸下了千斤的重擔,陳天龍覺頓時自己輕松無比。
這人,就好像一團無比炙熱的太。
就算你是千萬年的冰山,都能讓你水流不止。
搖搖頭,將布團打開,發現是一帶著奇異花紋的石柱,大概像是年人的手臂一般又又長又大。
“這天教送的是什麼鬼玩意兒?難道是舂米用的舂子?”
將石柱放在桌子上,陳天龍便沒有再管。
就在這時候,駱天云的形出現在院子外面。
白了一眼駱天云,陳天龍心里微微不爽:“還知道出現?”
駱天云尷尬一笑,說道:“張前輩畢竟是七師妹的半個師傅,我也不好阻攔不是。”
陳天龍頓時覺自己被打敗了。
“對了,小師叔,天教傳來消息要主與我們好。說是想為同盟,條件就是讓不能干涉上云天的婚事。這件事,您怎麼看?”
駱天云來到陳天龍面前,詫異的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又又長又大的石柱。
陳天龍微微狐疑:“不干涉云天的婚事?難道是因為云天和那個子的關系?”
駱天云搖搖頭:
“我就是弄不明白,所以才想來問問師叔你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