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景去機場接容令。
容令下了飛機就給景打去了電話,拖著行李箱,抬眼間看到景朝揮手。
“看到了。”容令掛斷電話,加快腳步朝著景走了過去。
與景并立而站,右手拖著行李箱,左手下意識的過去從后面環住景的腰。
“好久不見,更漂亮了。”說的是實話,很久沒跟景見過面,大致有一年了。
臉是一未變,只不過……覺氣更好了,越發紅潤。
也不知道是不是結婚的緣故。
容令比高上十厘米,可能是生骨架比較小,所以一七八的容令與一八零的男生對比起來甚至顯高。
“我昨晚和今早去看喬珩了,覺還不錯。”容令將行李放后車箱里,朝著景道。
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景笑了笑:“他跟我說過。”
“這都說?管這麼嚴?”容令調侃了句。
“這可不得管嚴點,長那麼好看,怕跟人家跑了。”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撇過這個話題,“我烤了戰斧牛排,大一塊,我一個人可能會吃撐。”33小說網
“我幫你消滅。”
景將車開進地下車庫,容令拖著行李箱,左手還是下意識的抱。
以前景問為什麼一起走路的時候喜歡這個作,容令說很能理解到男人的,會對比矮的產生保護,覺得對方很可。
進了門,容令將行李箱放置在一旁,就聽得景開口道:“隨便坐,我給你倒水。”
景將玻璃杯放在容令面前時,又道:“晚上……”
還沒說就被容令打斷了,“我訂了酒店。”
“用不著的,這棟喬珩還有其他空閑的房。”住一晚也沒什麼。
“酒店方便一點。”酒店是真的很方便,什麼都齊全,免得還得自己手搞。
景點頭,說起來確實方便。
聊了一會,景將烤箱里的牛排端了出來。
容令坐在桌前,看著面前的一整塊戰斧牛排,確實很大。
“我來切。”容令緩緩拿起桌上的刀,一時間無從下手,不知道先切哪里。
景拿了瓶酒,兩個高腳杯里分別倒了些。
“話說你認識唐季嗎?”要不是今早也在外面上了唐季,都把這事兒給忘了。
容令手上作不停,一貫的風輕云淡:“唐季?”
“在我隔壁那棟。”景也不確定到底認不認識,但約覺著他那話問的有些奇怪。
“酒吧一夜對象吧。”
景“哦”了聲,“原來是這樣。”
笑出聲,“阿令,很久之前的事兒了吧?”
這一年容令忙得很,哪有時間去酒吧。
“兩三年前?還是三四年前,不記得了。”誰能記得一夜狂歡的人啊,也就是因為他在錦城有點背景才記住他名字的,要不然連名字都不記得了。
“人家居然記你那麼多年。”景一聯想到唐季那張玩世不恭的臉就覺著好笑。
“誰知道他。”
容令還在力的切著牛排。
“你也不玩這種不靠譜的一夜,怎麼就有了先例?”又不是未年,都二十大幾的人了男歡也正常,不過以所見,容令就算找個高級鴨也不會去酒吧玩。
容令抬眸看向,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說。”
“你知道為什麼我不說嗎?”容令反過來問。
“你明明想說。”
容令扯了扯:“這種事呢就比較污穢,我哥一直跟我說,不要在你面前說這種污穢的話,免得把你帶壞。”
原來是容京說的……
“但我覺著你都是年人了,我哥還把你當十幾歲看待,是他稚了。”
接著道:“那我跟你說說和唐季那怎麼回事。”
“好玩嗎?”如果不好玩,那就算了吧。
“還行吧,也就是古早的霸道總裁節。”容令語氣平淡,景總覺得這個故事不太好玩。
萬萬沒想到,不僅是古早的霸道總裁節,而且份完全互換了。
“南城齊家你知道嗎?”容令問道。
“你跟容京哥談話的時候,我好像聽說過。”他們兄妹倆說話從來沒避開過,也就聽到很多關于豪門之間的辛。
這個齊家似乎是破產了,好幾年前的事兒了。
“齊家兩個兒子,大兒子是跟前妻生的,你也知道,有了后媽就等于親爹變后爹,尤其是豪門。”
“他們家的資金鏈出現問題,原本是來找我爸幫忙的,希我爸能幫到他們,畢竟以前爺爺輩的有點,但有什麼用,不會做生意就不要做,家產都被敗了,大兒子弱,小兒子跟地流氓有什麼區別,我爸就說現在不由他當家了,我哥一手把控。”
容令轉頭看向景:“你猜后面怎麼著?”
“他家沒兒啊,也送不到容京哥床上。”景想著一般不都這個劇發展麼。
“沒兒可以送兒子。”
難怪要先把齊家兩個兒子先說出來,原來是這麼回事。
沒兒送就送兒子,反正容家有兒子有兒,送誰床上都一樣。
“所以你……”景聯系前后文,“怎麼見著唐季的?”
這不是把大兒子送到阿令床上麼,怎麼最后變唐季了?
“他們齊家膽子是真大了點,下藥一條龍服務,不過我喝的有點多,房卡上的六看了九,進錯了房間。”
也得虧進錯了房間,要不然可真讓他們得逞了。
景哽了哽,“所以……是你……強要了……唐季?”
“不記得了,我只覺得那是行走的解藥。”
景心里默默為唐季嘆息,阿令通各種防,泰拳道散打都會,力氣是出奇的大。
所以本不會主幫阿令提東西。
唐季那一晚肯定像小仔一樣被,想想畫面……還……。
“難怪他會記你好幾年呢。”男孩子在外面也一定要注意安全。
“他恨你嗎?”景覺唐季那天的語氣本不像是恨吧,心里還有點小雀躍?
“并沒有,他還很興。”豪門出變態一直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