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珩走后,景在楚逸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景出來就看到楚逸手邊放的文件。
“跟你談談份的時候。”楚逸心里緩緩舒了聲氣,朝著冷靜開口。
聽他說這句話,心里有兩個想法。
且聽他細說。
“你離職的時候,忘記問我要了。”楚逸將合同推到面前。
景翻開大致掃了一遍。
公司的份,百分之十,大致每年分紅都夠過上想買什麼就買什麼的生活了。
“我還有份啊?”不笑出聲。
其實這事兒知道,但是離職的時候沒去要,要了也只能轉讓,畢竟辭職了。
不去要也是有原因的,不想讓他認為自己是為了他的錢。
“為什麼會覺得沒有。”該給的他都給,即便現在已經毫無關系了。
“如果是因為份的事,我離職了,公司份跟我就沒關系了,可能當時辭職確實是被刺激到了,但我現在的生活已經步正軌了,真的沒必要了。”也不會為了這個份分紅回去。
其實就已經是拒絕他了。
楚逸心里也清楚。
景將合同放在桌上,聽得楚逸道:“我對之前的言語到抱歉,不過分紅我以后還是會給你的。”
“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以后每年都會在年末給我卡上打公司分紅?”景眉頭微蹙:“我現在真不需要,我其實還幸運的,撇開不談,也就累那兩年吧,你也教了我不道理。”
也就是楚逸在工作上對的教導,以及讓吃的虧,現在在外面很有人能讓吃虧。
“不想談這些事了,你也別給我打錢,我不缺這些,早點回家吧。”景說完,起回了臥室。
喬珩聽到門聲,出來后,景已經不在客廳了,只剩下了楚逸。
楚逸抬眸看了眼喬珩,他站起,合同沒帶走,只是道了句:“談完了。”
“你的東西。”喬珩將合同遞給楚逸,他不接,喬珩索就又重新丟在了桌上。
“走了。”楚逸丟下了句,轉離開了。
喬珩看著他離開,將門給關上了。
剛關門,景出來了,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他讓我簽這份合同是什麼意思,就是想試探我可不可以回公司掛個名,然后給我錢,用錢養我下半輩子?”景說著說著把自己說笑了。
“我可以看看嗎?”喬珩拿起合同,問道。
“自己看吧。”景躺在椅背上。
喬珩翻了一遍,笑了笑又重新放回桌子上了。
“人不可能一生都順的,就算沒有楚逸,還有別人讓我吃虧,想想可能就是要經歷的事兒吧,過了就好了。”
喬珩“嗯”了聲。
“行了,洗澡去吧。”喬珩拍了拍的肩膀,自己把新買的掃地機人拿出來,掃個地,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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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從樓上下去之后,在樓下看到了唐季的影。
“怎麼樣?”唐季轉看向他問道。
其實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了,問都不用問。
“你還沒回去?”
唐季指了指自己家那棟樓,“上去坐坐。”
楚逸跟他上了樓。
關上門的那一刻,楚逸開口道:“還是去酒吧坐坐吧。”
酒吧?
唐季也就明白了,“你自己挑一瓶。”
他在家里總會放幾瓶藏酒,時不時喝點。
唐季拿了兩個高腳杯過來,倒上酒。
楚逸一口全給喝了下去。
唐季“嘖”了聲:“浪費,也不帶這麼發泄的吧?”
說著,還是給他倒上了酒。
唐季有些無語:“你要不找個對象談談,不結婚也可以打磨一下時間,別整天沒事找事。”
“這話居然是從你里說出來的。”楚逸笑了聲。
他可記得唐季在他和景沒分手的時候說的話,不結婚就別談這類的話。
“這能一樣嗎?人家追了你多年,我旁觀都看不下去了,你現在再談個對象,對方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你自己看著辦唄。”
楚逸沒說話,他又接著道:“別整這些了,說不定哪天就遇到了,好好工作吧,請你以后多跟我談談生意上的事,而不是沒用的。”
沒用的?楚逸側面看著他,盯了好一會。
對啊,為什麼呢?為什麼唐季就從來沒被束縛過,他似乎一直都很自由隨。
“你為什麼從來沒對一段上心?”
唐季:“……”
他將杯子放下,斂起笑,嚴肅了起來。
“楚逸你有野心嗎?”楚逸的野心是彈的,時有時無,尤其遇上方面的問題,隨之消散。
他以前本就不是這樣,他以前對待工作,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提到野心,他倏地又想起曾經有人跟他說過,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有野心。
是誰呢,他忘記了,好久之前了吧。
“回家了。”楚逸心里莫名其妙有些煩躁。
“你確定能開車嗎?”唐季就只喝了一口,清醒的很。
“可以。”
唐季搖了搖頭,“算了吧,我送你回去。”
要在路上出個什麼車禍,那就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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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下午要走了。”喬珩側過,支著腦袋,開口道。
景撓了撓頭發,“對哦,那我明天中午回來給你收拾一下行李。”
“我自己收就行了。”
景想著也行,“晚上的時候,跟嚴教授提到我們婚禮的事,他說,以后他結婚要請你當伴郎誒。”
喬珩毫不意外,“只要自己覺得可以,不用管別人。”
景聽了他的話,坐正了子,“他也這麼說的誒。”
好同步啊,他們像是對方的翻版。
“看看他給你的結婚禮是什麼。”喬珩將手放在腦袋上,了兩下。
“什麼禮?”
喬珩:“他喜歡收藏古玩,不知道會不會割給你送個什麼。”
“真的嗎?”景想著給他們送禮好費錢啊,又來了個喜歡古玩的。
喬珩看這表,笑著了的兩頰:“怎麼不高興啊?”
“那我還要買個古玩給他呢?”景已經盤算起,去哪買這些東西了。
也不是行家啊,還會被騙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