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麼。”江蘭時不是個喜歡回憶過去的人,最近卻總是頻頻想起舊事,“如果想知道,為什麼不去問?”
懷序:“不肯說。”
自從兩人重逢,江蘭時從來沒有問過懷序在國外過的怎麼樣,他向來果斷干脆,從懷序提出要離開開始,他就已經徹底將這個人割舍在自己的世界之外了,但之后為什麼又重新打開了那扇門,讓他進來?
“我聽說。”江蘭時道:“你幫任素緣得到了懷家三分之一的財產。”
懷序說:“算是我償還的生養之恩。”
他這個人就這樣,認為這世上所有的都是可以還的干干凈凈的,任素緣生他養他,但他已經不想再想母親的束縛,所以他用巨額的財產,換了自由。
“以后不會再來找你了?”江蘭時問。
“不知道。”懷序扯了一下角:“但我回國之前,鬧得難看的,不出意外的話,這輩子都不會想見到我了。”
江蘭時一頓。
“鬧得難看?”
懷序卻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江蘭時也有了需要藏的,只是道:“蘇靈容沒事,接下來怎麼辦?”
“回去睡覺。”江蘭時冷淡說:“還能怎麼辦?”
“如果不解決,會一直糾纏你。”懷序皺眉:“江小,你應該考慮我的提議。”
有的人真是天生不會看人臉,江蘭時本就心不好,他還反復提及,就算江蘭時脾氣再好也忍無可忍,更別提他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冷笑道:“結婚?你倒是給我找個可以結婚的對象啊。”
懷序認真的看著他:“你看我怎麼樣?”
“……”江蘭時:“……?”
……
阮芽在家里燉了香噴噴的大骨湯,裝在的保溫桶里,一路到了封氏集團名下的私人醫院,醫院的負責人恭恭敬敬的領著老大的夫人走進病房。.
病房里一左一右排排躺,兩人一個傷了一個傷了胳膊。
阮芽也不偏心,拉著椅子坐在了兩張病床中間,將大骨湯倒出來給兩人一人喝了一碗,這才擺出一副知心姐姐促膝長談的架勢:“說說看吧,你兩為什麼會掛在蘇小姐病房外的窗臺上。”
懷序:“……”
江蘭時:“。”
病房里雀無聲。
阮芽道:“我知道你們覺得很丟臉——畢竟一個人腳往下摔一個人去拉結果一個部組織挫傷一個手臂臼全傷還和聽見靜的蘇先生蘇夫人大眼瞪小眼,我也覺得丟臉,但是你們人窗戶總要解決的吧,你們保持沉默,難道要我對外宣傳你兩是變態,在窺蘇靈容嗎?”
“……”懷序說:“你不用再復述一遍。”
阮芽:“不管復述多遍,我都覺得匪夷所思。”
江蘭時冷靜道:“我也覺得匪夷所思,簡直離譜。”
“你也知道啊。”阮芽翻了個白眼:“序哥胡鬧就算了,怎麼哥你也……”
懷序:“?什麼我胡鬧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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