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著王賁四巡視!
秦亥表現的確實如同一個盡職的將領一般,看著邊的將士們挨家挨戶的巡視,不時出言呵斥礙事的百姓滾出自己的家。
事實上,不僅僅是他這一路,連帶著周圍共有十八路,將整個咸十八條主干道給盡數封死,一路宛若地毯式搜索,除非那楚南長出翅膀飛出了咸,否則的話……抓住他,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沿途巡視了了許久,直到日上三竿,秦亥這才嘆道:“唉……舅舅,這實在是沒意思的很,我還以為直接就能找到那混蛋楚南的位置呢,結果你們就是這樣沒頭蒼蠅一般的尋找,還不知道到底要找到什麼時候,我還是回去好好的修煉吧,爭取早日將自修為突破至煉氣境五脈的程度,秦蘇那家伙如今已神海,我必須要起直追才行了!”
“難得你明白這些!”
王賁欣道:“那便速速回去吧,有我王家至寶相助,你的進步速度,絕對比常人更勝數倍,如今針對你的青蓮公主已然不在,沒有在陛下耳邊說你的壞話,正該好好把握這個機會才是!”
“嗯,外甥省的。”
秦亥直接掉轉馬頭,高喝一聲駕,直接縱馬往前奔去!
后數個隨從急忙快馬跟上……
沿途掀翻菜攤無數,百姓紛紛抱頭逃竄,慢了一點,恐怕便要被碾于馬蹄之下。
王賁忍不住嘆息了一聲,這個外甥,武學天賦不差,奈何自被其母慣壞了,早已經忘記了什麼是謙讓與仁慈,比起來,縱然他這帶著有眼看人,也萬萬找不到哪怕一點他比當今太子殿下秦蘇更強的地方!
“父親啊父親,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來的勇氣,敢把寶押在這秦亥之上,去跟秦蘇搶太子之位的?”
喃喃的說了一句,王賁把注意力放到了搜索蘇景的事上,他早已經在陛下面前許下了軍令狀,若不,恐怕不得苦頭吃!
而此時,秦亥縱馬疾馳了一陣,卻并沒有如同王賁所想那般老老實實回去王府,而是沿途拐了一個急彎兒,偏離了回去王府的道路,到了一極其偏僻的角落!
早已經有人在那里等候!
見到秦亥,那人恭敬的跪了下來,道:“見過殿下!”
秦亥也不下馬,淡淡問道:“我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啟稟殿下,殿下讓屬下跟蹤那人,一路走的都是偏僻的小道,最后悄悄上了前方數里外的山上一破廟里……看起來,行蹤相當詭!”
“破廟?哦,是那里啊……確實,按照舅舅這樣的搜索速度,要搜到那里,至也要兩天的時間……看來,他是打算先在那里休息一陣了!”
咸寺廟只有一間,秦亥自然知曉屬下說的到底是哪里!
他臉上出了冷咧的笑容,“哼哼哼哼,可笑,楚南啊楚南,旁人認不得你,我們兩個自一起長大,我難道還認不得嗎?莫說背影,便是你化了灰,我也能知道你是哪一坨!以前在阿房宮之,我顧忌父皇,還不敢對你怎麼樣,可你竟然愚蠢到敢逃出來,那也休怪我手下無,取了你的狗命了!”
“殿下,就我們幾個過去嗎?”
跟在秦亥邊的,不過都是些普通的侍人,也許都修煉了些淺的拳腳功夫,但卻本不流,服侍人相當有一套,但跟人搏殺的話,可就……
那之前跟蹤蘇景的,乃是王翦派在秦亥邊保護他的專屬護衛,因此一聽秦亥的話,立即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對付楚南那個小雜種,還需要多人呢?”
秦亥冷冷道:“憑借我多年苦修的擎炎神火訣,足可輕松取了他的命!”
“可據說楚南并非不會武功,昨日里在阿房宮,他以一敵十,輕松擊斃了十名巡邏侍衛,而后更打敗了守宮的將士,這才逃了出來!”
“李毅,你跟蹤他許久,可見他會武功麼?”
“這……”
名為李毅的護衛臉上出了難,但還是老實答道:“應該是不會,他腳步沉重,步履之間與普通人沒有任何的二致,完全不像是修煉過輕功的模樣,而且他的知相當敏銳,沿途似乎是發現了屬下在暗暗綴著他,曾經試圖甩屬下,但卻本沒有功!”
“也就是說果然都是以訛傳訛!”
秦亥冷笑道:“我如今雖然才不過煉氣境四脈,但跟你這種人可完全不同,我所修煉的,都是最為頂級的武學,莫說那楚南就不會武功,就算他會,難道還能跟王家的擎炎神火訣相提并論不?!”
“可……”
李毅皺眉,說道:“可宮中傳的皆是頭頭是道,說楚南確實擊殺了十名侍衛……屬下想空來風,未必無因……”
“那我問你,尸呢?那十名侍衛的尸呢?”
“這……”
李毅答不上來了,直覺的察覺到似乎哪里不對,但哪里不對,他也說不上來。
更何況,秦亥堂堂大秦二皇子,又豈是他所能勸的的?
“今天可是我最好的機會,舅舅也不知鬼迷了什麼心竅,竟然不打算借機殺了那楚南,外公的命令他都不聽,我若將他殺了,然后將此事告知外公,定然會讓外公他老人家非常高興的!”
秦亥調轉馬頭,道:“走,你等隨我同去,不……不能去!”
他突然想起來,楚南到底也是皇子,這些侍從雖然都是自己心腹,但卻未必不會出賣自己,以后他們若誣蔑自己,自己大可一推三六九,但如果讓他們親眼看到了自己斬殺那楚南的話……
他嚴肅道:“你們都給我回王府去,不準把我的行蹤告訴任何人,李毅,你跟著我!”
李毅是外公派給自己的專屬侍衛,實力應該不錯吧?最重要的是,值得信任!
“是!”
李毅哪里有什麼反對的辦法,只得從背后直接卸下了一個黑袋,拆開,里面出了兩節鋼,而其中一截鋼一頭卻是一牙彎月兒……
兩相一對,旋轉!
一柄方天畫戟已經握在手中,他高聲道:“定然保護殿下安危!”
“沒必要那麼嚴肅……”
秦亥擺了擺手,笑道:“你的職責就是守著大門,別讓我那好弟弟逃了就行,我的話,果然還是想跟我們家小十一好好的聊一聊陳年過往的事啊!”
他微笑,眼底閃過冷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