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額頭冷汗直冒。 今天惹到一個真正的權貴了,魏國公的招牌砸得他頭暈目眩,更悲哀的是,惹到他的原因居然為了一隻……自己閑著沒事幹嘛去做什麼花。
除了手賤,還有什麼更合適的詞兒形容自己?
徐鵬舉很氣憤,大約他打從娘胎出來還沒丟過這麼大的醜,當然,他更痛恨自己,為什麼管不住自己的,一見秦堪扔東西出來就下意識的撲接,回想一下剛才大街上的作……狗叼骨頭也沒那麼靈敏吧?
越想越氣憤,一肚子火當然不能朝自己發。
“來人,把這兩隻狂徒給我狠狠地……”
“慢著!”生死關頭,秦堪趕暫停,腦門上的汗越流越多。
瞧這小紈絝說的混帳話,還兩“隻”狂徒……
徐鵬舉斜眼盯著秦堪,出兩排森森白牙:“怎麼?想求饒?”
秦堪腰桿得筆直,如果求饒有用,他會毫不猶豫的矮下子,在這個人治高於法治的年代,所謂男兒膝下有黃金全都是屁話,保命才是聰明人的第一選擇。
可是很明顯,求饒只會讓眼前這個小紈絝氣焰愈發囂張忘形,愈發看不起自己。
“我沒打算求饒。”
徐鵬舉怒極,繼續發飆:“來人,把這兩隻……”
“你不想吃了嗎?”秦堪冷不丁了一句,盡管理由是那麼的虛弱。
所有人都楞住了,屋子裡死一般的寂靜……
這……這個理由……
秦堪也有些絕,這實在是個很沒說服力的理由,神經正常的人大概會把它當一個屁。
就在秦堪以為自己即將橫街頭的時候,誰也沒料到事居然出現了轉機。
轉機很輕微,秦堪只看到呆楞著的徐鵬舉頭輕輕了一下,好像……吞口水?
秦堪眼睛亮了,他捕捉到了這一生機。
事實證明,吃貨的思維和神經與普通人真的很不一樣,這一類人追求的東西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他們也許會為了一隻而殺人,自然也不介意為了一隻饒人一命。
“不謙虛的說,會做花的,全天下只有我一人,你若殺了我,這輩子你也別想吃到如此味的了。”秦堪扔出了一句保命的話。
徐鵬舉的氣勢明顯弱了很多,猶在困之鬥:“小爺……若不殺你,隻揍你一頓呢?”
秦堪笑了,那是一種手握籌碼的笑:“你就不怕我懷恨在心,給你下毒?”
徐鵬舉說不出話了。
秦堪見好就收:“不知小公爺想吃幾隻?草民這就給您做去。”
沉默……許久……
“兩隻……”徐鵬舉的語氣很複雜,氣憤,不甘,以及深深的自厭……
秦堪很理解,他在痛恨自己的沒骨氣。
*
認識徐鵬舉的過程就是這麼荒謬,結果也很荒謬。
害得小公爺在大街上出了那麼大的醜,最後竟被兩隻花收服,徐鵬舉的侍衛們很沒面子,每次見到那個本該人人得而誅之的秦公子,都不自覺的按住腰側刀柄,憤憤地試圖用眼神殺死他。
其實秦堪更頭痛,因為這位來自南京的小祖宗不知發了什麼神經,竟然不走了,不但不走,還把客棧二樓的所有住客用一種不怎麼和善的方式趕走,小公爺鳩佔鵲巢,從此在這客棧住了下來。
秦堪的苦日子來了。
每天除了縣衙應差,還得早中晚給小公爺做三隻,
一到飯點,無論秦堪在何方,都必須趕回來給他做好,不準提早也不準遲到,小公爺說了,他隻吃新鮮的。 如果不是自己沒拿到路引,不能滿世界逃亡的話,真想給他下點砒霜啊……
秦堪如今的日子過得真想仰天長歎,那些大房子,丫鬟的遠大志向還沒實現,自己才剛擺了貧困線,卻莫名其妙養了個食客。
按說有這麼一位小公爺在邊,自己多也能沾幾分采,起碼可以狐假虎威一番,可惜食客只是食客,徐鵬舉和他目前隻停留在吃與被吃的關系上,看徐鵬舉的樣子,他對目前的現狀很滿足,而且本不想把關系更進一步。
有一回秦堪上街買,因為討價還價,跟小販吵了起來,後來差點手,結果徐鵬舉沒事人似的站在一旁,他的那些侍衛則一臉看熱鬧的表,沒一個人義援手。
秦堪那一刻便忽然明白了。
這位小公爺雖然好,但也不笨,魏國公的不是隨便能沾的。
權貴不是傻子,他們眼裡只看得到自己需要的東西,想要他們付出點什麼,很難。
明白了這個道理後的秦堪,當天晚上給小公爺做的花,味道不知怎的鹹了一些,可小公爺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吃貨之所以吃貨,必然有一定的實力支撐這個稱號,於是脾氣不怎麼好的小公爺然大怒,當晚雖沒揍他,卻差點把客棧拆了。
秦堪現在每晚關上房門後多了一項封建迷信活,那就是求神拜佛,跪在佛祖面前痛哭流涕,請求菩薩發發慈悲,讓這位小公爺早點吃膩他的花,然後一腳把他踹開,心滿意足地回南京橫行鄉裡去……
不幸的是,菩薩每晚睡得比他早,沒聽到他的禱告。
*
非人的生活大約過了十來天,徐小公爺終於有些意興闌珊的把秦堪和唐寅召來了。
“秦堪啊,這些日子你做得不錯,花也不錯,不過吃多了也就那麼回事了……”徐小公爺坐沒坐相,慵懶地剔著牙, 人見人憎的模樣。
秦堪隻覺心中一陣狂喜,終於……守到雲開見月明了。
“小公爺盡興便好。”秦堪急忙躬。
“嗯,差不多盡興了,我也該回南京了,爺爺派人催了好幾次呢……”徐鵬舉頓了頓,怕被人嫌棄遊手好閑似的,又補充道:“……我很忙的!”
“是是是,魏國公守備南京,責任重大,小公爺日理萬機,草民很是欽佩……”
徐鵬舉眉開眼笑,一副國家棟梁的樣子,又了個懶腰,站起道:“好,那我就走了,下回若我還想吃花,差人把你到南京來。”
“是。”
看著侍衛們給徐鵬舉更,秦堪打從心底裡長舒一口氣。
邁出房門,徐鵬舉隨意地擺了擺手:“不必相送,就此別過,不得不誇你一句,花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可謂天下第一食,走了!”
秦堪眼眶有些潤,總算把這禍害送走了,喜聞樂見,大快人心……
然而,秦堪好像高興得太早了。
唐寅站在秦堪邊,不服氣似的嘟嚷了一句很多余的話。
這句話把秦堪徹底打了十八層地獄。
“花算什麼,你是沒吃過秦賢弟做的肯德……”
徐鵬舉邁出房門的作仿佛凝固了。
機械式地回過頭,秦堪幾乎都能聽到他頸椎骨發出的哢哢聲。
“你說的……肯德,此乃何?好吃嗎?”徐鵬舉眼裡冒出了吃貨獨有的火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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