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剩下的實業老板們,看見李澤出現,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救命稻草。
李澤拉開賭桌對面的椅子,不經意的朝他們瞥了一眼。
這些老板們看見地上王老板的尸,頓時心中就明白過來。全部倒頭如蒜,在一旁瘋狂點頭。
給你!
不就是融資業務嗎?
全部都給你!
可惜李sir并沒有跟他們搭話,靠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扣著桌面。
“哦?你想幫他們賭嗎。”
麥當奴將手槍按下,抓起桌面上的紙牌,饒有興趣的看著李sir。顯然,在他的眼中,李sir必然也是一位賭高手。
他雖然不會賭,但也很喜歡打牌。
能夠和這樣的賭高手過招,確實是一件趣事。
何況槍就在他手中,這場賭局的贏家,早就已經注定。
“校,已經聯系上了,每人兩千萬贖金,限他們在三小時,轉到我們的離岸賬戶。”一旁的國際掮客,抱著一臺筆記本電腦,朝麥當奴說道。
麥當奴微笑著點頭,朝李sir說道:“我很喜歡你的勇氣,現在正好有時間,讓我見識一下你的賭吧。”
“就比大小,兩張牌。”
李澤翹起二郎,將雙手合攏,放在桌上。盡管在這個時候,他仍然沒有一點服啥。靠著椅背,面無表的點頭道:“想見識我的賭?”
“你…不配!”
李sir說話就一個字,狂!
而且不是一般的狂,是不會也要狂的那種狂!
這一句話,頓時讓所有人質都大驚失。
開什麼玩笑,這麼威風的出場,最后搞這一套?大家都以為有救了,你不要這麼玩吧?
麥當奴臉上也出怒,一手已經搭在槍上的時候,李sir卻輕輕打了一個手指:“小高,你陪他玩兩把。”
“不要贏太久,贏三個小時就行。”
高達站在李澤的側,仿佛就像是一個跟班小弟。
他雖然自負是港島賭壇新人王,但也不敢生出,和神前輩相提并論的心思。剛剛看見李澤的那一氣度,心早已心澎湃。
這難道就是武俠小說中的高手氣度?原來不止武俠小說里有,賭壇當中也有這種人。他究竟還要多久,才能夠達到這個境界?
高達不知道,不過他卻知道現在,是他表現的好機會。
“好,多謝前輩的信任。”高達往前一步,屏息神,將目盯在了紙牌上。
他現在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不辜負前輩的信任。
一定要贏下這場牌局,證明給前輩看,他的實力究竟夠不夠資格,見到賭神。
這是一次難能可貴的機會,所以高達一定要把握。
麥當奴看著這一幕,則轉怒為笑,他已經很看見,在槍口下仍舊可以,如此狂妄,如此有自信的人了。
像這種人,不是無知,就是天才。
而麥當奴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碾碎天才的驕傲。
這種愉悅,他已經很多年沒有會到了,現在總算有了機會,于是他輕輕打了一個響指:“派牌。”
戰戰兢兢示例在旁的荷,用抖的手,開始給兩個人發牌。
第一局。
派牌,開牌,一氣呵。
麥當奴一張K,高達一條A士。
高達勝!
一旁的人質們見此,都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麥當奴頗為滿意道:“很好,你贏了。”
“我不會輸。”高達臉平靜。
因為牌局是他的主場,當到紙牌的時候,他便有一種與俱來的自信。
這自信,也不知道究竟是傳誰的。
讓一旁對賭要求十分苛刻的神高手“李sir”,都微微頷首,給予了些許認可。
見此李sir的點頭,高達才真正覺得,這場牌局算贏。
因為在他心中,要贏的人一直都不是麥當奴,他只想贏得,前輩的認可。
接下來的時間當中,賭里反復上演著,洗牌,派牌,開牌的畫面。時間嘀嗒嘀嗒的在一場場牌局中流失。
不喜歡打牌的人,永遠都無法會,桌面上時間流逝的速度,到底有多快。眨眼之間,就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至始至終,麥當奴都沒有贏過一把。
圍觀的人質們,臉喜越來越勝,仿佛已經見到了逃出生天的希。
但這卻已經,消耗了麥當奴的所有耐心。
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他連一個馬仔都沒有賭贏?
那該什麼時候,才能夠賭贏對面那個,牛氣哄哄的賭壇高手!
于是麥當奴決定,這把一定要贏。等他開牌的時候,才發現這把居然抓到了一對K。正當他出自信的笑容時,高達開出了一對A士。
仿佛和第一局一般,A士穩穩的了老K一頭。
“贏了,又贏了。”
“太棒了,我們肯定可以活命。”
“這麼馬仔都這麼厲害,那個年輕人的賭該有多強。”
人質們悄悄聲的嘀咕著,在他們看來,現在活下去的希越來越大。可惜,在賭桌上,只有贏到最后的那個人,才會是贏家。
而有一些人,不贏在牌局當中,選擇贏在牌局之外。
麥當奴一手拿槍,一手亮牌,微微的搖頭笑道:“這一把改規矩了。”
“K最大,A最小,懂嗎?”
“所以你輸了。”
砰!
一聲槍響,子彈打中高達的口。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中,高達嗙的一聲,重重的摔倒地上,
一對A士飄在天空當中,仿佛嘲笑著規則的渺小。
誰規定A士最大?
有人可以規定,也有人可以改變規定。
麥當奴就喜歡做這種,改變規定的事,因為艘游他最大。
“你可以請了。”將槍放好,麥當奴手示意,在一旁還未緩過神來的荷,強撐著繼續派牌。
幾秒的時間,兩張牌就放在了李澤面前。
現在的李sir依然十分自信,一掌在手牌上,仿佛一點看牌的興趣都沒有。
麥當奴反倒很爽快的將牌打開:“呵呵,一對A士,現在我說A士最大。”
“開牌吧,這位神高手先生。”
李澤心臟如鼓,咚咚狂跳,眼神的余,迅速瞄過四周。
他發現這個時候,足足有十幾把自步槍,正在對著他的方向。
“撲街,我裝的真這麼像嗎?”李澤知道,無論如何,他都應該開牌了。不然不符合神高手的形象,但不知是不是錯覺。
“咕咕。”
他居然在賭船上,聽到了兩聲布谷鳥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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