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不怕死,但怕疼(1)
江飛雪兩日前就知道自己大概是有孕了,不僅僅是乾嘔,還有自己遲了日子的月信,滿心想著懷孕,早就了解過懷孕的事了,尤其是對面曾經還有過一個魏玲。
眼有所見,耳有所聞,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懂了。
有八的把握,就有了算計,懷孕可是大事,這可是最大的籌碼。
故意挑在今日說,為的就是炫耀一把,打一下葉綰綰,讓皇上注意到,一解怨氣,還能得到皇上的關心,一舉兩得。
然而兩人的反應完全在的意料之外,葉綰綰表淡淡,甚至說得上是麻木,就連一直期待的煬帝也是很平靜,雖然笑著,但不見太多喜悅,這跟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一張桌子上,開心的也就一個葉太后,可誰在乎太后的心?
為什麼,難道懷孕不是一件大事嗎?他們這什麼態度?到底有沒有把放在眼裏?
「皇上~~~~~臣妾難。」
這是當著眾人的面就開始撒了。
趙奕:「那讓太醫再看看。」
當男人不想解風的時候,他可以當睜眼瞎。
葉綰綰卻是笑了:「飛雪剛剛有孕,心裏有些不安也是正常的,皇上還是多陪陪吧。」
江飛雪的眼睛立刻就亮了,期盼的看著趙奕,可惜趙奕現在滿心都在葉綰綰這裏,哪兒有心思理江飛雪。
一個孩子而已,他也不是第一次當爹了,有什麼可激的?
握住葉綰綰的手,故作深:「今日是你生辰,朕答應了要陪著你,飛雪那裏,朕明日再去看。」
說得好似他們多恩似的,今天葉貴妃,明天江昭儀,狗男人,想得倒是的。
江飛雪的目瞬間變了刀子,這仇恨拉得妥妥的。
葉綰綰:「.......」趙奕的鬼話估計他自己都不信,偏偏江飛雪信了。
「臣妾的生辰事小,飛雪腹中懷的可是皇嗣,可不能馬虎。」說著起:「時間也不早了,臣妾先行告退。」
葉綰綰起要走,趙奕也跟著起:「朕送貴妃回去,母后,麻煩你照顧飛雪。」
太后這邊看看,那邊看看,這氣氛讓有點兒懵,愣愣的點頭:「好,你們放心吧。」
然後趙奕拉著葉綰綰走了。
江飛雪:「......」心裏在吐。
憑什麼?都有孩子了還留不住皇上?
「吧嗒吧嗒......」眼淚立刻落了下來。
太后回頭一看,連忙問道:「飛雪,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
「姨母......皇上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沒有,皇上怎麼可能不喜歡你。」
「可是他眼裏只有表姐,看都不看我一眼,嗚嗚嗚......我是不是不該來?是不是不該懷孕?嗚嗚嗚......」
太后:「......」
年輕人的事,真難理,這年頭姨母和婆婆都不好當啊。
------
另一邊,葉綰綰終於從趙奕手中掙出來,代價是手背被颳得火辣辣的,被過的手腕也是生疼。
葉綰綰全都顯示著抗拒,趙奕也是憋著火氣,生氣了,但是沒發出來,就跟葉綰綰耗著呢。
走到一個岔路口,葉綰綰突然站住,然後行禮:「前面就是關雎宮,臣妾走兩步就到了,時辰也不早了,皇上該回去休息了,恭送皇上。」
趙奕沒有說話,只聽得拳頭得咯吱響。
帝王的面在葉綰綰這裏真的被踩得所剩無幾。
「不急,朕今日有閑,正好去你那關雎宮裏坐坐,走吧。」
說罷率先往關雎宮走去了,擺明了要跟死磕到底。
葉綰綰站在原地許久沒,吹著夜風深吸了口氣,輕嘆:「小沉子,本宮今晚要是死了,想個辦法把本宮燒了,骨灰就揚到河裏去吧。」
燕沉跟著葉綰綰側,沒有搭話。
葉綰綰倒也不在乎他的答案,抬頭往關雎宮走去,頭一刀頭一刀。
關雎宮燈火通明,帝王駕臨,沒有一盞燈敢不亮。
葉綰綰慢條斯理的走進去,趙奕端坐在主位上等著,彷彿葉綰綰才是前來的訪客。
知道趙奕趕不走,葉綰綰也沒有立刻跟他掰扯,徑自去了間。
洗了把臉,將頭上的首飾卸下,讓人打來水,洗漱之後直接就睡了。
是的,直接閉眼就睡了。
趙奕被無視得徹底,簡直不敢相信。
而且葉綰綰不是假睡,是真的睡了,睡得香甜還打著小小的鼾聲。
趙奕站在床邊,生氣、憤怒到麻木。
好一個葉綰綰,真是好樣兒的。
鐵石心腸、油鹽不進,不識好歹,真以為他非不可?
區區一個人而已!
帝王向來孤傲自負,就算對葉綰綰心了,卻也做不到低聲下去哀求。
憤怒,不對手已經是極限,怎麼還可能好言好語。
但他也絕不會就此放棄,他會用他的手段,讓葉綰綰後悔,等哭著求他。
轉離開,出了關雎宮,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一轉,擺駕坤安宮。
葉綰綰確實心大睡著了,但也就那麼一會兒。
趙奕那目像是下刀子一眼落在上,那濃烈的殺意,若真一點兒覺沒有,那估計也該死了,現在還沒有那麼大的定力。
人走了,葉綰綰終於睜開眼,一冷汗,嚇的。
不怕趙奕,不怕死,但怕疼,真的不想再疼了。
被嚇醒的,睡意也就沒了。
「備水沐浴。」
剛剛都沒敢沐浴,只是隨便了就睡了,現在倒是可以好好洗一洗了。
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穿好服出來,燕沉端著托盤等在門口。
木香小心的為葉綰綰頭髮,燕沉打開藥瓶,給葉綰綰的手腕上藥。
剛剛趙奕的,都青了。
木香小心的為葉綰綰頭疏離,細心的打理之後再用一條頭繩綁起來,這才慢慢起離開。
燕沉就在一旁守著,等走了,上前低聲問道:「娘娘,奴才想給您看一樣東西。」
葉綰綰掀了掀眼皮:「什麼?」
「娘娘請移步。」
燕沉拿了一張披風,把葉綰綰一裹,沒敢驚其他人,帶著出去了。
葉綰綰:.......這小太監別的有點沒有,膽子倒是出奇的大。
(本章完)
前一世,所謂的血脈至親告訴她,能爲家族利益獻身是她身爲任家女子一生最大的榮耀.結果她與姐姐反目成仇,讓母親垂淚早逝,累父親血濺箭下…重生於幼學之年,她再不是那任人擺佈的棋子!心懷鬼胎的姨娘,狼心狗肺的長輩,咄咄逼人的外敵,朝堂暗處的冷箭…且看她如何謀算人心,一一揭去他們的畫皮,滅之於無形!所謂榮耀,是守護所愛至親一生平安順遂.所謂榮耀,是但得一人心,白不相離.
前世,她女扮男裝,浴血沙場,殺戮漫天,助他稱帝,隻為和他長相廝守。他淡泊名利,潛藏野心,為奪帝位,他以情誘之。她美人蛇蠍,惡毒偽善。大局初定,她沒了用處,他們聯手置她於死地!他們大婚當日,她在血泊中立下血咒。含恨而亡,重生回到八年前。這一世,她以女子身份示人,鬥嫡母,懲惡姐,虐渣男……誓要與他們,與這赤宇天下糾纏到底,不死不休!逆天改命,改的又豈止她一個人的命!
作為一名絕世毒醫,季疏云的職業格言是——必須狠!她的醫道境界是——沒人比我毒!她的人生信條是——終身恪守“無恥”二字!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發揮無雙毒術,踏上事業巔峰,迎娶高富帥,打造完美人生,就……悲催得穿越了! 坑爹啊!穿越就算了,墜崖是怎麼回事? 坑娘啊!墜崖就算了,果男是怎麼回事? 坑姐啊!裸男就算了,他要干神馬?
戚寸心是東陵府尊府裏的燒火丫鬟。 每天都蹲在灶台前,把自己弄得髒兮兮。日子枯燥,生活拮据。 她不得不去另找了份工,趁着每次出府的時間,去給花樓裏的姑娘洗衣服,賺外快。 某天,她在花樓後院裏看見一個美少年被人關在籠子裏,幾乎奄奄一息。 花娘嫌棄他是個將死之人,正後悔自己買了個賠錢貨。戚寸心坐在板凳上洗衣服,抬頭正對上籠子裏他那雙漂亮的眼。 於是那天,戚寸心花光了自己攢了很久的銀錢,把他偷偷帶回了府裏。 他又乖又甜又黏人,還長得特別好看。戚寸心發誓要好好存錢,等以後出了府,就跟他成親。 —— 謝緲以前覺得這世上最有趣的,是將死之人最後的垂死掙扎,是將世人踩入塵埃的無上權力。 後來他發現有趣的,還有她。於是他僞裝成她眼中的無垢白雪,濯濯春柳。 或是偶然的興致,才讓他在被她從鐵籠裏背出來的那時候,生平第一次,想要玩弄一個女子的心。 卻未料,最後被玩弄的,卻是他自己。
一朝穿越,蘇錦禾成了人人嘲笑唾罵的廢物丑八怪,還沒入門便被休!她當機立斷,下手為強,一封休書先甩在王爺臉上,轉身撿了個小白臉嫁了。丑八怪?丑顏褪去,風華瀲滟,傾國傾城。廢物?煉丹丹神,眾人為之追捧,一身毒醫之術更是人人敬畏。王爺后悔找上門,“成為我的王妃,以后天下是你的,和小白臉在一起,有什麼前途。”小白臉一刀刺入他心口,笑瞇瞇,“當攝政王妃是沒前途。”他奪了天下贈給蘇錦禾當聘禮,“當我的女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