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秋雨在門外求見!”靈兒對著正在思索的聶淨塵輕聲地說,就有些不明白了,小姐既然已經決定要趕走秋雨,爲何還要在再召見。
果然,事是不住唸叨的,剛纔還在想這個秋雨的事要怎樣解決呢,是趕走?還是饒了並收爲己用?
聶淨塵有點糾結,不過,據的觀察,秋雨這丫頭還是可以發展的,對這個小姐甚是尊重,平時做事勤快,心思細,更重要的是比靈兒懂得人世故!就是這“細”做的膈應人,想要輕易地原諒倒也是不太可能的事!
先看看的表現吧!
“讓進來吧。”聶淨塵決定靜觀其變。
秋雨一進房門就跪了下來,聲音細弱的乞求著:“四小姐,奴婢知道錯了,求您給奴婢一個機會吧!”
聶淨塵看著,也不說話,或許有不得不做的理由,可是,做錯了事就必須要付出代價的!
“秋雨,既然你做了,就該知道總有一天你會付出代價,本小姐也無能爲力!”聶淨塵憐憫地看著,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小姐,求您了,求您再給秋雨一次機會吧,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靈兒,你幫我求求四小姐吧,小姐最疼你了!”秋雨見聶淨塵不爲所,不住慌了,一定不能被趕出去!秋雨爬過去拽住了靈兒的角,想讓幫幫忙。
不待靈兒開口說話,聶淨塵一個冷颼颼眼神甩過去,靈兒知趣地往後退了一步,可不敢這時候捋老虎鬚……
秋雨真是絕了,看來真的要被趕走了!不過,這也怪不了別人,誰讓不能做個忠實的奴才呢!所有的主子都會痛恨這樣的下人,做了這樣的事,還會有誰能夠收留?難道真的要賣青樓?還是給哪個病膏肓的老頭子沖喜?
秋雨使勁地磕了三個頭,滿眼絕地看著家小姐,“四小姐,是奴婢對不起您,您不再要奴婢,
奴婢不怪您!”
聶淨塵看著那絕的眼神,不就是趕出輕菲居嗎?有必要這樣嗎?又不是要殺了!然而,看著決然而然的往外走去,聶淨塵又有些不忍,“秋雨,你今後有何打算?本小姐聽說你母親長年臥病在牀,你可需要幫助?”
秋雨聽見聶淨塵如此關心的話語,頓時崩潰了,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爬到了聶淨塵的腳下!
聶淨塵嚇了一跳!“秋雨,你幹什麼!”
秋雨一把抱住聶淨塵的。“小姐,奴婢該死!是奴婢該死!奴婢對不起您這麼多年的照顧!小姐,如果您願意再收留秋雨,奴婢願意賣爲奴,一心一意伺候小姐一輩子!”秋雨已經哭地泣不聲,“小姐,秋雨在此發誓,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終其一生忠於小姐,絕無二心!若違此誓,秋雨一家天打雷劈,死無葬之地!”
聶淨塵一下子懵了,這是什麼況?就算要表忠心也不用這樣吧!要不要這麼驚悚,發這麼惡毒的誓言!只是覺得好歹在輕菲居伺候了這麼多年,雖然做了錯事但也屬非得已,所以纔想幫幫而已……
“小姐,求您救救秋雨吧,不然也只能自賣青樓了!做了這種事是不會有好人家再僱傭的!”靈兒也跪下了,秋雨也不是大惡之人,而且都發那麼毒的毒誓了,相信秋雨會改過的。
“什麼?”有這樣的事嗎?怎麼不知道!
“小姐,求求您了,讓秋雨留下吧!秋雨一定會好好伺候您一輩子的!”
聶淨塵看著秋雨哭得悽慘可憐的樣子,實在是有些狠不下心了,算了,都發那麼毒的毒誓了,要不然,就相信一次吧。
“秋雨,本小姐雖不是什麼男子漢大丈夫,但也要說話算話,今天本小姐當衆說了讓你離開輕菲居,你看,若是本小姐再讓你留下,豈不是自打……”聶淨塵略一思忖,甚是爲難的說。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秋雨知道聶淨塵搖了,只要能拿出誠意,說不定四小姐會讓自己留下的。
“本小姐還沒答應讓你留下呢!”這丫頭倒很是會看臉。
“小姐,只要您讓奴婢留下來,奴婢什麼都肯做!”秋雨忙不迭的磕頭。“小姐,奴婢自罰打掃輕菲居一年的茅廁,刷一年的夜壺,讓輕菲居一塵不染……奴婢,奴婢還可以和小蝶繼續來往,隨時給小姐探聽心湖閣的事!”秋雨仿似下了巨大的決心,四小姐一直未曾虧待過,即便是要把趕走了,還想著給幫助,如果再不能爲做些什麼,真就是畜生不如了!
聶淨塵看著仍舊跪在地上的秋雨,的確是個聰明的子,竟然能夠猜到的心思。這樣一來,既堵住了大家的口,還能讓心湖閣的那位爲抱打不平,繼續挑撥離間……這什麼來著?反間計?還是無間道?
“罷了,那秋雨你就留下吧。不過,本小姐會看你的表現,如果你不能讓本小姐滿意,你應該知道怎麼做!”聶淨塵冷冷的看著,聰明的子不好掌控,但願值得自己這樣冒險!“本小姐會幫你治好你孃的病,你也去把賣契簽了。秋雨,如若你再敢做出對不起本小姐的事,本小姐定當讓你生不如死!”
聶淨塵恩威並施。
秋雨仰著態勢凌厲的聶淨塵,那凌駕一切的氣勢讓害怕。從不曾見過四小姐這樣冷冽犀利的眼神,一點都不敢懷疑聶淨塵的話,知道,從此以後就是四小姐的奴才了,跟著主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本小姐累了,你下去吧!”
“謝謝小姐!”秋雨磕完頭,跪著爬了出去。
聶淨塵心很沉重,人總是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而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即使能夠重新得到,但需要付出的代價遠比想象的要多的多。可是,人世之間,又有誰能夠不犯錯!能不能原諒,又該怎麼來辯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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