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將陸續到達建業,孫策一一召見,與樞院祭酒朱儁、軍師祭酒沮授、軍祭酒郭嘉等人一起,反覆討論,對幷州平定後的防務進行了調整。
中軍以虎賁營、羽林營和三都護組:
虎賁營分左右兩營:左營武衛將軍許禇,右營武猛將軍典韋,各領步卒虎賁千人。
羽林營分兩營:由羽林左監龐德,羽林右監秦牧,各領騎士千人。
中都護朱治,統中軍步騎十營,總兵力五萬餘人,駐建業。下轄十將軍,中領軍黃忠,前將軍朱桓,左將軍呂範,右將軍紀靈,後將軍張燕,各領步卒五千人。虎騎將軍張遼,豹騎將軍張飛,驍騎將軍程普,突騎將軍文丑,越騎將軍韓當,各領騎兵五千人。
左都護孫尚香,設四營,直屬兵力兩萬人,駐關中,節制高順、呂蒙及白波、黑山諸將。
右都護孫翊,設四營,直屬兵力兩萬人,駐零陵,節制李通、蔣欽及原汝南黃巾諸將。
邊軍設五大都督:安南大都督太史慈,安北大都督沈友,安東大都督甘寧,安西大都督魯肅,西域大都督周瑜,各率步騎或水師,直屬兵力萬人,戰時別遣將領配合,酌增減。
郡設十二營,各設戰區督一人,各將五千人。分別爲牛渚督徐琨,南海督黃蓋,江陵督婁圭,襄督徐晃,漢中督徐庶,黎督朱靈,玉門督劉寵,武威督牛輔,朔方督公孫度,雲中督馬超,白狼督公孫續,度遼督閻行。
另設海外四督:夷州督麋芳,渤海督步騭,朱崖督王凌,朝鮮督董襲。
除了諸將防區進行調整外,孫策又對政區進了大刀闊斧的調整,對轄區過大,無法進行有效治理的州郡進地分割,增設八州、二十一郡,州一分爲三,增設廣州、安南,荊州分爲南北,長江以南稱楚州,零陵、武陵、桂皆予分割,揚州增設福建、廬陵二郡。涼州、幽州也不例外,因地制宜,進行分割。
尚未收復的益州也進行了分割,長江以南分出貴州,範圍最大的牂柯、漢昌、郡各分割爲三四個郡。
防區調整要換防,更換兵符,政區調整要增設員,更換印綬,一系列的事忙得首相府、樞院焦頭爛額,每個人都在奔跑,趕時間,無數公文在各部門之間流轉,無數消息在衆人之間傳來傳去,掀起一陣陣的歡呼或者唏噓之聲。
這其中最讓人惋惜的就是黃忠。作爲最早追隨孫策的重要將領,他本該躋五大都督之一,奈何進攻漢中不利,遲遲沒能攻漢中腹地,他先後被魯肅、沈友超越,無緣五大都督。孫策將他調中軍,位列十將第一,僅次於中都護的中領軍,仍然難免議論。
雖然黃忠本人很坦然,沒有一句怨言。
調整爵,總有人滿意,有人不滿意,孫策要進行了解、安,儘可能化解矛盾,避免發生衝突,讓人笑話,甚至埋下患。這些都要花費極大的心力、力,連續幾日下來,他說得口乾舌燥,嗓子都啞了。
臘月中,所有的事終於搞定,一切準備就緒,只等著登基大典。
臘月十八日,以華歆爲首的各地名士及上計吏聯署,上勸進書。
臘月二十日,以太尉吳景、首相張紘、計相虞翻、史大夫鍾繇爲首的百上書勸進。
臘月二十四日,孫策下詔,接臣民勸進,正式拉開登基大典的序幕。
——
吳七年,正月初一。
晴,無風。
紫金山,觀象臺,一場別開生面的祭天儀式即將開始。
觀象臺除了研究天象,還有學宣講、討論的功能,本來就有一個圓形講壇,規模不算小,能坐下百十人。只是今天的儀式特殊,人來得比較多,一百多個位置本不夠坐,有一大半人只能在後面站著。
雖然座位很張,可是觀象臺的幾位常駐學者和太學祭酒、教授如徐嶽、嚴畯、闞澤、趙爽、任安都有座,再加上從各地趕來的郡學祭酒、木學堂祭酒,一百多個座位,他們就佔了三分之一還多,幾乎坐滿了左側的座位。
看著那些文武重臣只能站在後面,自己率先安然座,這些學者心非常好,一個個著鬍鬚,帶著矜持的笑容,輕聲與邊的人談著。他們大多數在學報上發表過文章,相互之間甚至可能打過筆仗,今天卻一團和氣,談笑風生。
學者座之後,國是院的老臣們魚貫而,在太常卿的引領下,在右側座席依次座,每一人進場,便有人大聲報出姓名,幾乎每一個姓名都能引起一片目,引起一片低呼。
“國是院祭酒,江夏黃公琬。”
“國是院,弘農公楊彪。”
“國是院,扶風士孫公瑞。”
“國是院,廬江周公忠。”
“國是院,東萊逢公紀。”
“國是院……”
“……”
國是院場之後,翰林院的幾位學者也在祭酒蔡邕率領下座。比起國是院的老臣,他們的名氣相對小一些,讀書人悉他們,對文章不太關心的人則未必悉。但也有例外,比如蔡琰,不僅是西域大都督周瑜的夫人,更是吳王的文膽,也吸引了不人的注意。
翰林院場後,樞院接踵而來,朱儁領頭,五位即將上任的大都督、十二位戰區督或者代表隨其後。與之前的學者或老臣不同,這些人大多正當壯,步履矯健,作乾淨利落,自有武人的豪邁。他們一場,講堂的右側座位立刻顯得份量十足。
吳王孫策終於出現在衆人面前。他沒有穿華服,而是一士子打扮,除了頭上式樣別緻的紫金王冠,幾乎看不出他的王者份。他健步場時,後跟著一羣年,充滿青春朝氣,既有孫權、孫翊等孫策的弟妹,也有孫勝、孫捷等小一輩,還有不重臣子弟,如周瑜子周循、魯肅子魯淑、黃忠子黃敘,吸引了不人的目。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當是左都督孫尚香、右都護孫翊。他們站在孫策的左右,目不斜視,腰背直,不茍言笑,讓人而生畏。看到這兩人沒有與五大都督、十二戰區督坐在一起,卻和孫策坐在一起,所有人心裡都清楚,他們不隸屬於樞院,只聽孫策一個人的命令。
衆人座,闞澤主持儀式,先致歡迎辭,隨即請徐嶽登壇開講。
徐嶽起,向衆人行禮,緩步登壇,環顧四周,不不慢地開了口。
“諸君,天地生人,元日行祭天之禮,以示敬天之道。然,今日之祭天,不鳴鐘鼓,不燔禮玉,不獻三牲。何也?天雖有道,卻無,山崩河決,萬民輾轉哀嚎之際,天何言哉?賊臣政,妄行殺戮,付之一炬之時,天何言哉?是以,天可敬之,不可倚之。可倚者,人也。如何倚人?倚人之心智,觀天地之道,循道而行,王以道治國,臣以道安民,士以道修。”
徐嶽侃侃而談。臺下聽衆雖然都知道這次的祭天與以往有所不同,卻並不是每個人都明白其中的道理。聽了徐嶽的講解,絕大多數人都有些吃驚,尤其是翰林院的員。
徐嶽講完了觀點,隨即開始講解日月繞行軌道。他用確的計算證明,天地之道是可以計算的,或許很難,卻絕非不可捉。與其燔玉祭天,信奉巫覡之言,不如潛心研究,以人之心智會天地之道。
徐嶽講完,再次拱手施禮。“理不辯不明,嶽講授完畢,請大王及諸君發問。”
孫策謙虛了幾句,表示自己學問疏,想先聽聽別人的觀點。這都是安排好的程序,問難是討論學問的必經過程,但今天只是走個儀式,象徵的問兩個問題,儀式就結束了。
但凡事都有意外,當兩個既定人選按照事先安排提問完畢,徐嶽回答完畢,話音未落,後面站著的那一羣人中便響起一個聲音。
“敢問徐大師,我可以發問嗎?”
不用回答,只聽聲音,孫策便知道是誰,禰衡又按捺不住了。他剛準備說話,徐嶽不聲的點了點頭,朗聲道:“在場諸君,不論男老,皆可發問。”
禰衡排衆而出,拱拱手,環顧四周,角微挑。“依照大師方纔所言,凡事都可以理推之,以數計之,那我倒有一個疑問,想請大師作答。”不等徐嶽說話,他又補充道:“請大師放心,我只是聽剛纔大師所言之日月經行有而發,並非故意刁難。”
徐嶽微微一笑,手示意。
禰衡大聲說道:“既然大師剛纔說,並非日月繞地而天,而是我等足下之地繞日而行,月又繞地而行,那我是不是可以推論,日大,地次之,月又次之?”
“理當如是,只是目前尚無法確切計算重量。”
“重量的事以後再說。既然比地大的日,比地小的月都是圓形,那大地也是圓形了?”
徐嶽笑了。“不錯,此事已非新奇之見,在座的至有一大半人知道,還有幾位曾隨大王至東海,親眼見證其事。”
禰衡擡起手,打斷了徐嶽。“東海之事,在下早已聽說,但大地非平,不代表大地一定如日月一般爲球,或許只是如蓋呢?大師何以言之鑿鑿,確定大地爲球,這是不是與大師所言之嚴謹相悖?你怎麼知道你今天說的不會出錯?”
臺下的趙爽、嚴畯等人然變。
章節報錯
21世紀中文係高材生,魂穿大唐成了贅婿! 手上戴著一個鐲子,各種現代武器應有盡有! 文科生拿武器,難道要當個武官不成? 不,我要詩詞歌賦,我要扮豬吃老虎! 一個中年男人打量一番,賤賤一笑:「既然賢婿已無大恙,那麼——去報官府吧!」 莫名其妙的被送上戰場,打了勝仗回來卻被人給休了! 好在張十二不僅精通詩詞歌賦,還帶著各種現代武器的Bug!
我們接受了祖先的遺產,這讓中華輝煌了數千年,我們是如此的心安理得,從未想過要回歸那個在刀耕火種中苦苦尋找出路的時代。反哺我們苦難的祖先,并從中找到故鄉的真正意義,將是本書要講的故事。…
建安十二年,郭嘉病重,生命即將走到盡頭。臨死前,郭嘉拉著曹操的手,說出了一個秘密:吾弟郭泰,才能勝吾十倍,可助主公成就霸業!曹操悲痛之餘,三次到訪,請郭泰出山,開局便是赤壁之戰前夕。面對諸葛亮草船借箭,郭泰直接送他十萬隻火箭!周瑜:諸葛軍師,這就是你的十萬支箭?劉備:軍師,你不是自稱臥龍,怎麼從來沒有成功過?司馬懿:丞相為何要滅我滿門?曹操:吾有文政,猶魚之有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