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卻是一怔,他真的沒有想到沈笑竟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道:“照此說來,你從未出過那些地方?”
沈笑道:“倒是去過,只不過是為了贖人。”
這麼高尚!韓藝又道:“那這裡的子難道是自願的?”
沈笑有些猶豫,道:“倒也不能說是自願的,只是當今人並沒有太多的選擇,一般家中出了什麼事故,作為人,不是淪為妾,便是淪為,不過這裡的子,個個皆是飽讀詩書,能歌善舞,思想開明,且有自己的想法,我與們倒是說得上話,反倒是與那些大家閨秀難得有一言半語。”
韓藝歎道:“好吧,就衝你這番話,今天就這樣了。”
其實他倒也不是**到這種地步了,關鍵是這些人玩的,他都玩不來,至嘻嘻哈哈,喝酒打屁也好啊,氣氛要足,詩作對這玩意對於韓藝而言,真的是太TM高尚了,總覺得與這裡不搭調,他來之前,完全是當這裡是酒吧,你在酒吧詩會被人打的,但是一個古代人都說了要尊重人,作為一個後世靈魂,哪裡還好意思說什麼。
沈笑哈哈道:“韓兄果然是爽快之人,來來,我敬你一杯。”
我這是爽快嗎?我這明明就是無奈,你別睜著眼說瞎話好不。韓藝翻著白眼和沈笑幹了這一杯。
他們談話間,這酒早就上來了,倒是還不見蹤影。
韓藝和他喝了一杯酒,又道:“那你和這裡的子可歡好過?”
“倒是常有。”
沈笑點點頭。
韓藝有種被人忽悠的覺。
沈笑笑道:“韓兄莫不是對自己不自信?”
忽悠就算了,還被人鄙視。韓藝不能忍了,笑道:“不瞞你說,我對人也講究的是你我願,你信不信,待會我讓們自願拉開服讓我看,而且不是一個兩個,來多算多。”
沈笑聽得一驚,隨即搖頭道:“我不信你有這本事。”
韓藝稍一沉,道:“這樣吧,咱們就賭兩貫錢。”
沈笑道:“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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