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由不得我不怕,就算我自恃道法高深,可是還遠遠達不到抗子彈程度啊,鄭隊長手中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真槍,不是什麼小孩子過家家的玩。給 力 文 學 網
而且我二人距離不足十米遠,只要他扣扳機槍聲一響,我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斷然逃不掉,當場小命就得代在這裡不可。
當然,以金鈴快若鬼魅的移度,我也想過讓出手去奪取鄭隊長手中的槍。
但也只是想想罷了,憑直覺,我覺得金鈴度就算再快,恐怕也快不過鄭隊長開槍的度,隨便開一槍,也就是扣扳機的瞬息而已。
我就怕還未等金鈴靠近鄭隊長,他突然驚朝我開槍,到那時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一時間我愁眉苦臉的站在原地,心念急轉之下開始思量著對策,不過考慮了大半天,也沒有想出對付鄭隊長的有效辦法。
我現即使自己道法再高深,但是,在遇到現代化的熱兵面前也是抓瞎,真應了那句俗話,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功夫再好一磚撂倒。
何況,鄭隊長手中可不是什麼菜刀板磚之類,而是赫赫有名的大殺“王八蓋子”。
“雙喜你快逃,我幫你拖住他們。”
正當我站在原地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原本默不作聲的鐵柱突然了。
只見他紅著眼睛大吼一聲,幾個箭步衝向了鄭隊長當頭一拳將其打倒在地,隨即扯開膀子死死的抱住鄭隊長,讓他開不了槍。
“哎吆,小兔崽子要造反?你竟然敢打我?”鄭隊長冷不丁捱了一拳被打到在地,頓時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隨即不顧形象的開始與鐵柱抱一團原地扭打起來。
一時間,二人如同地無賴般在地上打的熱火朝天,你一拳,我一腳,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打的不可開起來。
孫二狗和三個紅衛兵被這一幕驚的愣住了,他們沒有想到鐵柱如此膽大,竟然做出這等出人預料的舉,短時間竟然忘記了前去拉架。
“草!你們幾個想啥呢,趕幫我把這小子弄下去啊,哎吆,疼死我了。”鄭隊長因爲型胖行不便,打起架來並不是鐵柱的對手,落了下風后開始慘連連的求救。
孫二狗他們幾個這時才猛然驚醒,趕向扭打在一起的兩人撲了上去,七手八腳的抓住鐵柱的領,咒罵著,推搡著,就想將他從鄭隊長上拉扯下來。
鐵柱已經紅了眼,使出了吃的勁兒,死死抱住鄭隊長不放手,回頭朝我大喊大道:“雙你到是快逃啊,還愣著幹啥?我拖不了多久,在不逃就真的來不及了!”
“鐵柱,好兄弟,你的恩我記下了,你記得告訴我爸媽,別讓他們替我擔心,時間我會回來看他們二老的。”
我知道現在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滿臉擔憂的了鐵柱一眼代了幾句話,當機立斷一跺腳,也不矯了,招呼金鈴一聲,我二人邁開步子就向山裡瘋狂逃竄進去。
我並沒有選擇大路和人多的地方逃去,現在的紅衛兵遍地都是,指不定就從哪就冒出一個小隊伍,而鄭隊長也不過其中的一小波罷了。
爲了避免撞到紅衛兵的槍口上,我不得不選擇向荒無人煙的深山逃去。
大約持續跑了十分鐘左右,金鈴我倆已經鑽進了深山之中,由於馬不停蹄的奪路狂奔,我已經累的雙如同灌滿了鉛塊一般。
又跑了五分鐘過後,終於,我實在是跑不了,只好扶著膝蓋原地大口大口的著氣。
金鈴見我不跑也立即停在原地,站在我邊目警惕的巡視四周,的呼吸沒有毫的息,顯的很平緩,不愧是飛,看來狂奔十五分鐘對來說本就是小事一樁。
這種異於常人的強大魄,簡直我羨慕的要死。
“砰!”
忽然一聲巨大的槍聲在山林中迴盪,過了下一秒,我便覺一顆子彈出刺耳異常呼嘯聲著我的頭皮飛過,端是驚險異常,使得我的神經瞬間繃,全汗都豎立起來。
槍聲過後的同時我後便傳來了雜無章的腳步聲,當我回頭一,只見十幾米外鄭隊長手握王八蓋子,正與另外幾人向我這裡連跑帶罵,氣勢洶洶的追趕過來。
看到這裡,我便知道鐵柱已經被他們制服了,時間迫,我也來不及休息了,只好與金鈴一腳深一腳淺的繼續向山裡逃去。
金鈴我倆在前頭就像喪家之犬般倉皇逃跑,鄭隊長他們那些人在後面追不捨,瞅準機會還時不時的朝我放上幾槍。
不過好在山裡樹木繁多,麻麻起到了阻擋視線的作用,外加上鄭隊長那半吊子槍法爛的不行,導致子彈全部打偏,嚇得我這一路總算是有驚無險。
我邊跑邊心裡氣憤起來,喜哥兒我何時過這等委屈啊,被人追的如同兔子一般抱頭鼠竄,要不是那鄭隊長手裡有槍,我非得回頭好好教教他怎麼做人,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不過以目前況來看,敵衆我寡的局面,只有想辦法逃命纔是正理啊。
就這樣,一追一逃之下,我慌不擇路,不知不覺中竟然鬼使神差的跑進了馬家墳地界。
這裡還是頭幾年那樣,遍地長滿枯草的黃土墳頭,一堆堆白骨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即使大白天的,也能覺到森森的寒意籠罩在四周。
不過背後有敵人虎視眈眈,我跑到這兒也顧不得害怕了,只好著頭皮從墳地之間穿過,想要快點離開這個森的鬼地方。
“是你?”正當我路過其中一座墳頭時,迎面突然響起了一句生的說話聲。
突如其來的聲響頓時把我嚇了一跳,當我停下擡頭一看,只見一名面青口吐白沫的老者,正站在我前不遠滿臉疑的著我。
“原來是馬老爺,真是幸會幸會,小的有急事需要借路,還請您老讓開道行個方便。”眼見這個老鬼正好擋住我的逃跑路線,我不得不低聲下氣,好言好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