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我終於從中聽出了事的經過大概。
那個名坤的附境高手是老頭的師兄,蔣玄英的大弟子,因爲蔣玄英單獨傳授太經給老頭,而沒有傳給他,因爲此事他懷恨在心。
坤此人也是個心狹窄之輩,爲此還叛逃師門,而他這次之所以來大柳村,目的就是爲了索要方仙道的傳承本:“太經。”
至於附到飛的上,他也是湊巧路過此地,覺此不凡,從而纔出現附追殺我的這一幕。
而現在,太經就在我的懷裡揣著呢,這本書可是我的寶貝疙瘩,又豈是坤他張口一句話我就能給他的?
而且他的人品實在不咋地,怎麼說和我也是同門一場,按輩分,我還得管他一聲師伯呢。
但這廝還真不是個東西,竟然不顧同門之,初次見面就想取我小命。
我呸!我越想越火大,這他孃的是什麼狗屁師伯啊,一個照面就想弄死我?活該蔣玄英不把太經傳給你。
我心裡氣憤的想到。
另外,我還從老頭他二人的話語中聽到了一條更加震驚的消息。
蔣玄英此人竟然在渡雷劫!
這由不得我不吃驚,因爲再我們道家的眼中,這雷劫是一個大劫數,當一個人做了違背天理的事後,上天就會給予他嚴厲的懲罰或災難。
就好比我們修道者,妄圖以凡人之窺天道,以凡人之力企圖逆天而行,也是違背天意,老天爺就會降下雷劫懲罰。
修道者本就是一種強橫的生命,因爲他們通過法竊取天機修煉,往往壽命會比普通人要長,魄也比普通人強壯的多。
但老天爺是不允許這樣的人產生的,所以纔會降下雷劫對修道者進行制約,能在天雷打擊下活命的修道士麟角,寥寥無幾,大多數人都渡不過劫難,從而化爲一堆劫灰,重新歸還於天地本源。
也有數一批修道者,覺天劫來臨之前,往往會使用一些厲害的神通來迷老天爺,以障眼法來躲避劫難的降臨。
不過,這雷劫他們是避開了,但其修爲卻停滯不前,不渡劫,就無法追求更高的修道境界,直到壽元用盡,同樣化爲一堆黃土。
反之,如果這個修道者走了狗shi運,機緣巧合扛下了雷劫,在經歷過天雷的洗禮和蛻變後,就能神然外,就無上大道。
如果蔣玄英此人真能渡過雷劫而不死,那他的道法會有多厲害,一個連天雷都劈不死的人到底有多麼生猛?我不敢想象。
“師弟,還是那句話,出太經我饒你一命如何?想必你心裡也清楚,我的境界比你高出許多,你是打不過我的,別爲了一本經書丟掉自己的小命。”現場沉默了一會過後,那飛終於忍不住了,率先開口說道。
不過語氣之中,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坤,我在你一聲師兄,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想必師傅他老人家也不願看見你我兄弟二人自相殘殺,這太經關係到我派的香火傳承,我是萬萬不能給你的。”老頭微微搖頭,語氣不容置否的迴應道。
飛聞言瞬間目變得森起來,獰笑一聲:“別跟我提蔣玄英這個老不死的,他眼裡只有你,從來就沒有把我當徒弟看待過,等哪一天我某修道有,我先要殺的就是他!”
我站在旁邊,一聽坤這欺師滅祖的話,就知道此人已經無藥可救了,不就是蔣玄英沒把太經傳給你嗎?至於這麼小肚腸的記恨嗎?
難道他們這師徒三人之所以鬧僵,還有什麼其它不爲人知的不?
我暗自琢磨著。
“坤,你已經走火魔了,我今天就要爲師傅清理門戶!”老頭咬牙切齒的大喝道。
那蔣玄英在老頭心中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坤的話已經刺激到了老頭,只聽話音剛落,他早已藏在後蓄勢待的指決驟然探出,向空中停留的巨劍符點了過去。
巨劍符在空中通一,隨即芒大盛起來,待流一斂過後化爲巨大劍,照著飛的位置當頭劈下。
“暗中掐決?真以爲你的小作我沒現嗎?”那飛面譏諷的嘲笑一句,對於老頭說打就打也不在意,好似早就料到老頭會來這一招似得。
只見它微微張開,瞬間一黑氣如蛟龍般從裡竄出,迎著巨劍撲了上去,一時間,與其纏鬥在一起打得不可開。
而飛對面的老頭,做完這一切並未罷手,他手向腰間的布袋用力一拍,五張一模一樣藍的巨劍符瞬時飛出,停留在他前的半空中滴溜溜旋轉不停。
接著,老頭右手在虛空中略一比劃,依次向五張巨劍符隔空點去一指,隨即只見他大袖揮舞,把這些巨劍符卷在其中,接著再衝“飛”猛然一甩,口中低吐一個“斬”字。
頓時,五柄劍夾帶著肅殺之氣,一窩蜂的向四周散開,嗡鳴之聲響起,以不同角度向飛快斬殺過去。
老頭的這一番出手,快如閃電,特別是最後這連點五符的瞬息手法,沒有十幾年的練功夫,本不可能辦到。
可是幾乎在老頭出手的同時,那“飛”也沒有閒著,相繼從裡吐出五黑氣,分別迎擊不同方向斬來的劍,阻擋住其斬來之勢。
做完這些,它背後的一對小翅急震,形豁然在原地消失不見,等過了下一秒,便已然出現在老頭的對面,探出利爪氣勢洶洶的攻了過來,出手毒辣,大有不死不休的氣勢。
被飛近了,無奈之下,老頭顧不的再指揮巨劍符攻擊,只好腳步一,快向後急退而去,同時他向背後一,桃木劍出現在了手裡。
後退的過程中,老頭咬破食指在桃木劍上一抹,隨即手腕一抖,桃木劍照著飛的腦門位置,以一種刁鑽的角度刺了過去。
“雕蟲小計也敢拿出來獻醜,師弟,如果你只有這點本事,那麼你今天你死定了。”飛猖狂一笑,快出右手一把抓向桃木劍。
“叮噹。”
金鐵鳴聲響起,桃木劍砍在飛的手上冒出一陣火星,並沒有將它的爪子斬落,反而被它用力一握,掐住劍尖的位置死死抓在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