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本就是違背了天理,逆天而行,妄圖以畜生之軀奪得仙位,老天爺不降下雷劫懲罰纔怪呢。
這也是爲什麼大多數修煉出道行,都要出山爲人看病解災的原因。
它們之所以這樣做,無非是爲了多積攢一些福報,德,一旦渡雷劫的時候,自有福,德,抵擋,想必天雷一旦降下,也不會來的那麼兇猛吧。
我看了幾眼樹,苦笑不已,沒想到,我在這棵大榕樹下坐了一個月,竟然沒現這裡還住著一個鄰居。
同時,我對我那便宜師傅也是一陣無語,家門口住著這麼一個鄰居,咋不跟我說一聲呢。
我搖了搖頭,向道觀走去,不管黃老二是人亦是,今天的事兒還是多謝他幫忙了,要不是他突然出現,鐵柱我倆,沒準真的要留在馬家,陪那羣怨死鬼做伴了。
我一走進道觀,就見鐵柱在三清祖師像那不停的磕頭呢,裡還不停唸叨著,什麼大神保佑我小鬼不能近,保佑我不被妖怪盯上之類的話。
我一見鐵柱在香案旁神神叨叨的模樣,就樂了,知道他是今天遇到這些希奇古怪的事,嚇壞了。
“別拜了,沒事了,都過去了。”我拍了拍他肩膀,安說道。
鐵柱又砰砰磕了幾個頭,才拍了拍脯,一臉後怕的對我問道:“雙喜,你說馬老爺晚上不會來找咱們吧?”
“不會,黃爺爺已經教訓過它,它不敢來了。”我見鐵柱面白,連忙安他說道。
鐵柱略一猶豫,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咱倆可拿噴馬老爺來著,我看噴的它疼的,萬一它記仇,晚上找咱倆報復咋整?”
“它敢?也不看這是什麼地兒?這道觀,有三清祖師坐鎮,誰敢來胡鬧。”我眉一挑,指著腳下牛氣哄哄的說道。
其實我並沒有吹牛,用老頭的話說,香案上的這張三清畫像已經用香火供奉了多年,早已有了三清大神的一分神,也就是他們的一點神力。
如果邪魔歪道膽敢進道觀一步,本不用我出手,三清畫像神一顯,便將邪魔驅逐出去。
鐵柱聽我講的信誓旦旦,這才如釋負重的鬆了口氣,臉也好看一些。
這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整個小山谷已經黑了下來,而且鐵柱這小子經歷了這一系列的事,再看看外面漆黑的夜,死活也不肯回家。
說是怕走夜路在遇到鬼打牆,我好說歹說,他楞是賴在道觀不走。
最後,他在道觀住了下來,不過,臨睡覺之前,我讓鐵柱服,在他口畫了一道符咒。
鐵柱今天被馬老爺撞了,雖說現在除了臉有些白以外,看起來並無大礙。
實則不然,凡是被鬼撞過的人,很長一段時間之都會殘留它的邪氣,這樣至持續半個月的時間,邪氣纔會被自火一點點驅除乾淨。
不過,也就是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被上之人除了偶爾生病燒之外,還會時運不濟,想一想,被鬼佔過,這個人的運氣能好到哪去?
而我在鐵柱的後背,用硃砂畫的是一道“破邪符”,此符可以快起到驅除邪氣的目的。
不過,我對自己的道行並沒有太大信心,爲了保險起見,我又畫了一道“北極四聖解災化煞真符”,隨即用紅布包好,讓鐵柱佩戴在前,不可離。
此符主要用於,多病者,災禍纏者,邪氣邪怪附者使用,佩戴後可以平心靜氣,有改善自運勢的作用。
或許是我畫的靈符起到了作用吧,鐵柱的臉終於由白轉爲紅潤,並且一頭倒在我的牀上呼呼睡了過去,不一會,就打起了呼嚕,睡的極爲香甜。
我見他沒什麼大礙,心裡也鬆了口氣,挨著他,也跟著睡下。
就這樣,一夜無話。
我這一覺睡到第二天八點多,當我醒來後現,鐵柱已經沒了人影,看來已經下山回家去了。
一想到鐵柱到了家,我心裡一樂,這小子回去不了被他爹一頓揍,拿了洋炮不說,還一夜未歸,以張大牛那火脾氣,肯定得好好收拾他。
我下樓後走出了道觀,便看到老頭早已經回來了。
這時,他正與黃老二在大榕樹下面盤而坐,二人前架起一個小鐵鍋,地下生著火,鍋裡面熱氣騰騰的,不時有香味飄出。
二人手裡各自拿著一個小葫蘆,時不時的用筷子夾起鍋中的食,喝上一口小酒,那副悠哉的模樣,好不快活。
“師傅早,黃爺爺早。”我嚥了一口口水,走到二人前,恭敬的喊了兩聲。
老頭眼睛一瞪,對我說道:“你小子行啊,長本事了,我不在家就出去野,馬家墳那種地方都敢去?要不是我讓黃老二看著你,你小子還有命回來嗎?”
“唉吆,師傅你誤會我了,徒兒哪是出去野了呀?我之所以進山,是爲了打些野孝敬您老,沒想迷了路,才跑到馬家墳那鬼地方去的。”我連忙一本正的解釋道。
老頭聽我這麼一說,臉緩和下來,笑罵道:“貧了,你那點鬼伎倆我還不知道,坐下一起吃吧。”
我嘿嘿一笑,連忙拿起一雙筷子就地坐下,看了看鍋裡的食,眼睛頓時一亮。
鍋裡煮的是白的鯉魚片,上面飄著一層花椒和蔥花,那香味,極了。
要說我和老頭想要吃鯉魚,本不用去集市買,在瀑布邊有個大水潭,裡面的鯉魚多了去了,想吃的話,直接跳下去抓就行。
我自昨晚到現在一點飯沒吃,肚子早就空的慌,這時再見味,哪能控制得住,二話不說,拿起筷子,開始大吃起來。
吃的同時,我也豎起耳朵聽著他二人談。
二人除了說一些無關要的話題之外,還提到五年後會有一場天地大劫,此劫對於修煉之人來說,是一場大災難。
爲此,黃老二話語中還跟我師傅辭別,過幾天打算搬出大榕樹,去往更深的山裡修煉,以免劫難來臨時,波及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