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見有門,頓時雙眼放,一臉希冀之的說道:“師傅,就學雷指吧,手一點就能放電的那個。”
因爲雷指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了,輕輕一揮手,一道道雷電任憑召喚,這招要是學到手,那可不是一般的牛。
等我學會這招下山,在找鐵柱和二蛋他們玩去,到時候,也有了吹牛的本錢。
想一想,當我大手一揮之下,天上烏雲佈,雷聲滾滾,一道道閃電憑空降落下來,鐵柱和二蛋一看到這番景象,肯定是一臉活見鬼的表。
“鐵柱,二蛋,你們瞧好吧,等喜哥我學到本事下山,咱們去小灣子也不用網抓魚了,咱直接改用雷劈,連火都不用,直接給劈了吃,嘿嘿嘿。”
我越想越開心,心裡忍不住的得意起來,當然,這也不能怪我,畢竟還是個孩子,誰心裡又沒有點小虛榮。
老頭見我沉浸在夢之中無法自拔,頓時踹了我一腳,笑罵道:“小子做什麼白日夢呢?剛門就想學雷指,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告訴你,想學雷指還早著呢,現在還是學學怎麼養神吧。”
“養神是什麼?”我聽完一愣,問道。
老頭淡淡的開口道:“所謂養神,是我道家養生之要,古有云,太上養神,其次養形,心並一,則爲真神,清其心,寡其,靜其神,安其形,固其,養其氣……”
“行了,你就別文縐縐的了,我聽不懂,說白話文,養神是啥意思?”
我一見老頭滿的跑火車,又拽上文言文了,聽得我是雲裡霧裡,最後一句也沒聽懂,連忙制止他說下去。
老頭對於我打斷他說話的舉,極爲不爽,搖了搖頭說道:“養神說白了就是,靜心,凝神,思想高度集中於一點,排除心中的雜念,最終達到心神合一的境界。”
他這麼一說,我也聽懂了大概,養神無非就是靜下心來,守住心思,心裡不能想七八糟的東西。
我看了老頭一眼,不有些好笑,這老頭張口閉口,靜心養神,他天天看小黃書,也能靜下心來養神?我真有點懷疑。
“師傅,那我該怎麼養神呢?”我決定了,先一步一個腳印來,把養神學會了再說。
不過那雷指我早晚也要學,這可是必殺絕技,要是學會這招,就算我去小灣子,再到那個小鬼也不怕它。
它要是在跟我得瑟,我可不是拿石頭砸它那麼簡單了,這回小爺的招數升級了,改用雷砸了。
“你等爲師一下,我去拿一件東西。”老頭沒頭沒腦的丟下一句話,轉走進了道觀。
不一會的功夫,他雙手捧著一個小木箱走了回來。
我一看,這個木箱正是之前他在二樓抱著愣的那個。
老頭把木箱放在地上,輕輕打開,從裡面拿出一本通黃的書籍遞給了我。
“此書乃是我方仙道傳承本,今天爲師把它給你,你一定要保存好,不得有誤,你明白嗎?”老頭一臉慎重的對我講道。
“徒兒明白。”我接過書,心裡爲之一喜,心說該不會是什麼絕世籍之類的吧。
這時老頭手指著大榕樹,對我說道:“你坐到大榕樹下面,據書中所講打坐參悟,要是有不懂的,再來問我。”
說完,老頭便不再管我,哼著小曲,悠閒的走進了道觀裡。
老頭走後,我雙手捧著泛黃的書籍,仔細打量起來。
這本書看樣子已經有些年頭了,表面顯然經常被人索,都磨出油來了。
而且封皮竟然還是皮製的,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我在封皮的一角,現上面還有殘留的,沒有清理乾淨。
當我翻開了第一頁,先映我眼裡的是四個大字:“太經”
接著,在左下方寫著一束小字:“求道者,要當以忠孝和順仁信爲本,若德行不修,而但務方,皆不得道也!”
這些字我看了半天沒懂啥意思,直接跳過,繼續向下翻看起來。
就這樣,我花了足足半個鐘頭,纔將這本太經潦草的看了一遍。
裡面的容雖然也是文言文,但是都已經被人在每一句話後面,用白話文進行註解過。
雖說我看起來還有些吃力,但也能讀懂個大概意思了。
我看完這本太經現,這本書裡面記載的全是一些修神的法門,目的就是教會你怎麼打坐定,養好神。
我原本以爲,這本書被老頭當寶貝放在小箱子裡,書裡肯定會記載一些道神通呢。
沒想,裡面記載的容,跟道法沒有一錢的關係,更不用說學習雷指的口訣了。
我嘆了口氣,心中不免有些失,只好合上書,來到大榕樹的涼盤膝而坐。
炎熱的晌午,我往大榕樹底下一坐,一點太也曬不到,倒也涼快。
據書中所講之法,我先正襟危坐,隨即雙目微閉,兩手放於雙之間,兩拇指叉在虎口,手裡形太極圖形狀。
據太經所講,兩手爲一一,是爲負抱之意,所以我雙手的形狀,也“掐訣”或“抱印”。
當我的兩手掐決合在一起,二氣自然接通,待之氣結合後,馬上就會形一個封閉的氣場,從而使心快平靜下來,達到定的目的。
我按照這個方法,嘗試閉目打坐了一會,便覺兩手開始有些熱脹,那種覺奇妙無比。
大約坐了一炷香的時間,我不知不覺中,漸漸進了狀態。
此時,我的呼吸聲,也隨著我的定,也變的悠久綿長起來。
聽著大榕樹枝葉出沙沙的聲響,覺到山谷之新鮮的空氣,此時,我的心一陣舒爽,大腦前所未有的空明。
漸漸的,漸漸的,我沉浸在這種妙的覺之中,無法自拔。
這是我的一次定,當我醒來時太已經落山。
我心裡一驚,沒有到我在大榕樹下竟然坐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
而且,讓我驚訝的是,坐了這麼久,我沒有毫的疲憊之意,反而覺大腦神思敏捷,全前所未有的清爽。
這時老頭見我醒了,便招呼我一聲,我進道觀吃飯。
我來到廳堂往椅子上一座,看向桌子上的飯菜。
飯是黃米飯,菜只有寥寥一盤炒香菇,可惜的是,菜裡面連點都沒有。
“師傅,咱晚飯就吃這個?”我指了指桌子,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