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村後山也碾子山,因爲山裡產的石頭可制石磨,故此而得名。
要說去往後山,小灣子還是必經之路,我與老頭正在上沿走著,忽然聽到一個飄忽不定聲音,從小灣子岸邊傳來。
“哥哥,過啦呀,我一個人在水裡好無聊,你快過來陪我玩。”
我聞聲停下腳步,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穿紅肚兜,腦袋上頂著水草的小孩,正站在岸邊向我頻繁招手。
我當時不知道怎麼的了,一看見它,腦袋就迷迷糊糊,鬼使神差的向岸邊走去,連老頭在後喊我都沒有聽見,就跟魔怔了似得。
“來呀,快來呀。”小孩一見我向它走去,呼喊的更起勁了。
當時老頭就在我邊,見這一幕,快步追上我,手照著我腦袋輕輕的拍了一下。
我子一頓,接著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想起剛纔那一幕,頓時後背冷汗琳琳。
這時我又向岸邊看去,那裡已經空空無人,那裡哪有什麼小孩啊,連個鬼影都沒有。
“老頭,我又看到那個小鬼了。”我語無倫次,結結的對老頭說道。
老頭點了點頭,面有些沉重的開口道:“走吧,一會它在你,千萬不要看它,更不要應它的話茬。”
“我曉得。”我一臉後怕的點點頭。
隨即我二人沿著小灣子的上沿繼續走,走了幾步,我又聽到了那個該死的聲音。
“哥哥,別走嘛,快下水來陪我玩。”
有了上次的教訓我沒敢回過頭去看它,急匆匆的低著頭走路,小孩見我不搭理它,竟然哭了起來。
“嗚嗚嗚…你不理我,你回頭看看我嘛,就回一次頭。”
回頭,回你妹的頭,我一回頭肯定被你迷了魂拉下水不可,我心裡暗罵一聲,如同驚弓之鳥一樣,急匆匆的趕路,想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等我們走出了老遠,那小孩的聲音依舊魂不散,時哭時笑,反正就是讓我下水去陪它玩,把我搞的一陣頭大。
“老頭,你爲什麼不收了它,你看看它,老想把我拉下水害我。”我見老頭一路對此充耳不聞,語氣不滿的對他質問道。
老頭腳步不停,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這小鬼已經有些年頭了,之所以我還沒它,是留有大用,這事兒你不用心,老夫自有安排。”
一個小鬼能有啥大用?我對老頭的回答嗤之以鼻。
既然他不願意說,我也沒有繼續追問,他願意留著用就用吧,反正我以後是不想見到那個小鬼了。
離開小灣子,老頭帶著我穿過山間小路,左拐右拐,終於進了山裡。
穿過一片茂的松林後,一個小溪出現在我的眼前,小溪的水清澈見底,可以看見水中魚兒在遊。
大中午的,我頂著太走了半天的山路,實在得慌,不由的蹲在小溪邊,捧起一手水,喝了下去。
溪水心涼,喝進裡有一種甘甜和涼爽直沁肺腑,令我全有種說不出的暢快,暑氣消失了不。
小溪中間,橫著一條用青石鋪的路,喝完水後,我與老頭踩著河中青石頭橫過去,以此的同時,迎面也走來一人。
來人生得高馬大,膀大腰圓,手裡還拿著一桿木柄洋炮,肩膀上掛著幾隻野,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鐵柱的父親張大牛。
“吆,這不是蔣老頭嘛?今天下山幹嘛去了?”張大牛跟我們了個對頭面,便笑著對老頭打招呼。
老頭沒有回答,而是皺著眉,在張大牛的全上下打量個不停。
我這時也從老頭後鑽了出來,對張大牛說道:“二叔,又進山打獵啊,今天的收穫不錯嘛。”
“雙喜?”張大牛一看是我,愣聲問道:“你不好好在家待著,進山幹嘛來了?”
我連忙手指著老頭,跟他解釋,說我是跟老頭進山學道來了。
張大牛聽完噗哧一樂,就說:“跟這個糟老頭能學哪門子道法,他會個屁啊?你千萬不要被這個老神騙了。”
“有眼不識泰山。”老頭的目在張大牛上收回,頓時面不滿的反駁一句。
張大牛哈哈一笑,打趣道:“蔣老頭你還裝,你我也是老相識了,你那點破事我還不知道?別以爲住在白雲觀就拿自己當道士,再者說,道家講究六清淨,你三天兩頭的扛著鋤頭下山去幫田寡婦作活,眉來眼去的,這是爲何啊?道士有這麼幹的嗎?”
“你!”老頭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跟猴p似得,手指著張大牛怒聲道:“老夫看田寡婦一個婦人家生活不易,辛苦勞累,且道家講究慈悲爲懷,渡世濟人,我幫乾點活,難道這樣做也有錯嗎?”
張大牛嗤笑一聲,說道:“道家講究慈悲爲懷是沒錯,可是蔣老頭,你幫忙歸幫忙,你手田寡婦p幹嘛啊,我聽說過渡人的,可沒聽說渡p的呀。“
“不可能,我田寡婦p的時候是在小樹林裡,一個人沒有,你是怎麼知道的?”老頭氣急敗壞的指著張大牛吼道。
我一聽老頭說出這句沒腦子的話,真爲他的智商到捉急,無奈之下,我只好悄悄用胳膊了他的手臂,提醒他一下。
老頭被一提醒,當即反應過來,臉紅的如同豬肝,手指著張大牛破口大罵道:“你這廝,原來是故意套我話!”說著,怒氣衝衝的擡,就要去踹張大牛一腳。
“哈哈,我可沒套你話,是你自己要說的。”張大牛嘿嘿一笑,躲過老頭一腳,飛快的向山下跑去。
臨走時,張大牛還不忘回過頭對我了喊一句:“雙喜,二叔得提醒你一下,以我對蔣老頭的爲人瞭解,他就是個老神,不但好吃懶做,而且還好,花花腸子多著呢,弄不好田寡婦都被他搞大肚子了,你以後跟著他可要小心點,別道法沒學,順帶把自己也搭進去。”
“雙喜呀,你可別聽張大牛瞎咧咧,我可不是那種人,你莫要被他的謊話騙了,我跟田寡婦是清白的,比小蔥拌豆腐都白,什麼事兒都沒有。”老頭見張大牛跑下山,連忙輕咳一聲,一臉正的對我解釋道。
“那是,那是。”我連忙乖巧的點點頭。
不過我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兒,心想,老頭你就裝吧,自己都承認田寡婦p了,還敢狡辯?
有一句話說得好,男人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尖上,五十以後浪推浪,六十還要浪打浪。
依我看,你這老頭正好就在浪尖上,正浪的起勁兒呢,真是爲老不尊,越老人越,哼!
“雙喜,你有沒有現張大牛有什麼不妥啊?”老頭盯著張大牛遠去的背影,突然一臉凝重之的對我問道。
西南邊陲的兩位少年,誤打誤撞,憑借家傳下來的一部《易經心注》,順風順水,從此走上了一條摸金倒鬥的探險之路! 十年挖坑,千年盜墓,我們的口號是: 絕不太監! 一場驚心動魄的奇異之旅向你徐徐展開。 盜墓在天下,美女也江山。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