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恩伯爵說得正義凜然,一副只要你肯將那些強大的火賣給他們,他們波蘭王國就可以替大明迎戰普魯士的樣子。
“那麼請問閣下,您願意將波蘭王國的疆土賣給本王嗎?”劉鴻漸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出了個奇怪的問題。
“這怎麼可能,尊敬的大明王爺,王國的疆土乃是我們的立之本,約翰陛下是不可能將疆土賣掉的。”凱恩伯爵急急的接話道。
“是了,您還知道這些,只不過火也是大明的立之本,您想買大明的立之本,是不是至也應該拿出你們自己的立之本來買,這樣才顯得有誠意不是嗎?”劉鴻漸也不生氣,而是據理力爭道。
事實上買賣國土這事兒放在一個正常的國王上都不會同意,除非這人有點彪,比如前羅剎國皇帝,就將龐大的阿拉斯加那麼大疆土賣給了米國佬,售價八百萬刀。
“這……”凱恩伯爵被問的不知如何作答。
他也是明白人,自然知道強大的火意味著什麼。
歐羅諸國的火槍兵目前幾乎全部使用的是大方陣排隊列,諸國之間的火威力也都差不多,兩國間若想分出勝負全靠紀律以及士兵們的勇氣。
本來這樣的局面至還要持續兩百年,一直到米國南北戰爭時期這種大方陣纔在最後的腥中慢慢被淘汰。
可是大明榴彈炮以及栓步槍的出現打破了原本均衡的局面,只要大明肯將這些火賣給波蘭,波蘭國就有足夠的把握訓練出更強大的軍隊滅掉強鄰普魯士。
劉鴻漸心中仍舊很平靜,這是一種來自上位者的安之若素,他的意思很明瞭,波蘭國或許此時還沒有想過用這些武去進攻大明,但以後呢?
正如波蘭國不肯借道給大明一樣,劉鴻漸的說法是存在的,這讓凱恩伯爵不知如何作答了。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想要保護你們的國家,我們還是有機會合作的。”劉鴻漸的話語猶如天籟打破了尷尬的沉默。
“哦?王爺請說。”凱恩到很意外,但立即端正了表問道。
“本王曾在大明遼東的國土上遇到過一羣黑皮的人,敢問凱恩閣下知道這些黑皮的人是從哪裡來的嗎?”劉鴻漸問道。
“王爺,我當然知道,這些黑人全部都來自利未亞,在那裡生活的人都是黑皮,不知王爺問這個做什麼?”凱恩十分疑,他不知道這些黑人與買軍火有什麼關係。
“哦?就是不知你們波蘭國能否爲本王弄來一些。”劉鴻漸又道。
作爲過九年義務教務的五好青年,他當然清楚這些黑人來自哪裡,但大明的北洋水師如今自顧不暇,外海都被封鎖,想渡過南洋麻六甲、再渡過印度洋去利未亞,短時間困難有點大。
“這好說,您的意思是,只要我能幫您弄來這些黑人,可以用來換取軍火嗎?”凱恩伯爵面上平靜但心中卻十分竊喜。
三角奴隸貿易已經進行了數百年,黑人最不值錢了,只要有錢大明從大部分的歐羅國家都能買到。
凱恩竊喜於大明先找到了他,或許可以用很低的代價弄到那些強大的軍火了,如果正把這件事搞定,約翰陛下說不定可以晉升他的爵位,畢竟強大的軍火是件很大的功勞了。
“呵呵,凱恩閣下你可能誤會了,本王並不能賣軍火給貴國,即便我同意,大明朝廷也不會同意,在波蘭國,如果沒有你們的陛下允許,私自販賣軍火是什麼罪呢?”
“當然是死罪,要上絞刑架的!”凱恩伯爵都會搶答了。
“是了,你也知道是死罪,難道你想讓本王死嗎?”劉鴻漸瞥了一眼凱恩,以視自己的不悅。
“不……不是的,尊敬的王爺,您是波蘭國的朋友,我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只是我實在是不明白您的意思,您要黑人做什麼?僕人嗎?他們笨手笨腳本做不了給您端茶倒水的工作。”凱恩伯爵急忙解釋道。
“我不需要他們端茶倒水,跟你說實話吧,我想立一支僱傭軍,一支全部由黑人組的僱傭軍。”劉鴻漸輕描淡寫的道。
這個想法是從打下克里姆林宮後產生的,歐羅的局勢十分複雜,很多小國間矛盾重重,隔三差五就要打上一架。
大明的軍隊雖然強大,但從遙遠的關運輸資、軍隊都十分困難,而且這塊土地實際上並沒有什麼人口,他也不知道朝廷會怎麼去置。
但可以肯定的是朝廷應該不會在那麼遠的地方派重兵把守,而且即便是有駐軍,大明也不可能輕易的干涉別國政。
但僱傭兵就不一樣了,他們沒有國籍,只要誰肯出錢就能爲誰打仗,還不用擔心卹問題。
關鍵是僱主都是歐羅的國家,這就意味著這支軍團可以穿梭在歐羅諸國。
而劉鴻漸之所以沒有對凱恩瞞,是因爲沒有必要,只要看到這支僱傭軍的火裝備,明眼人立馬就知道這支僱傭兵團的來源。
但那又怎麼樣呢?強大就是強大,你不僱傭,你的敵人就會僱傭,歐羅人也許會爲能僱傭這麼強大的軍隊而竊喜吧,哪裡會管來源,只要能打贏對手就行。
“本王會著手將這支軍隊訓練不亞於遠征軍的軍隊,當然這支軍團不會在大明的疆土訓練,他是單獨的組織,與大明的朝廷沒有任何關係,倘若你的國家需要他,就可以僱傭他爲你們而戰!”劉鴻漸認真的道。
“當然,作爲知者和出力者,這支軍團可以優先保護波蘭國的周全,僱傭的價格本王也可以給你們打八折,如何?”見凱恩沉默,劉鴻漸看著凱恩伯爵詢問道。
“這……”凱恩似乎是在權衡其中得失,眉頭微皺著。
“呵呵,即便你們荷蘭國不肯幫忙,也會有其他國家幫忙的,本王又不是不肯出錢。”劉鴻漸笑道。
他說的是實話,除波蘭之外,他打過道的歐羅國家還有大小弗朗機,這倆小國一直守著大明的恩惠,而且距離利未亞也還算近,簡直就是舉手之勞。
但本著不將蛋放在一個籃子裡的原則,劉鴻漸還是會優先考慮波蘭王國,首先是這個國家距離羅剎國足夠近,即便中間出了岔子,劉鴻漸也有能力應對。
大不了直接將波蘭滅掉嘍,反正是鄰居距離那麼近,閃電戰可不止是希特勒會打,他劉鴻漸也沒問題。
“我想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我需要向約翰陛下彙報,您應該理解的,另外我需要知道您大概要多黑人?”凱恩馬上想明白了箇中得失。
這是一樁生意,黑人可以賣錢,還能得到大明的一個人,而且也確實如劉鴻漸所說,即便波蘭王國不做著生意,也會有人去做。
“我需要兩萬人,另外,這支軍隊的補給暫時需要波蘭國支持,當然我會付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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