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車劉鴻漸才明白爲啥冒煙筒要弄那麼長。
由於石油提煉技還不夠純,車子燒的是煤油以及柴油的混合,其間又多有雜質,車子已啓就開始冒黑煙。
倘若冒煙筒不設的高點,車主坐上去沒一會兒就能被薰黑炭。
“坐穩了啊!”劉鴻漸在宋應星的示意下將屁下頭唯一的把手向後拉了一下。
車子啓了。
騰騰騰——騰騰騰——騰騰騰——朱慈烺在車子上頭捂著耳朵,他擔心這比牛還慢的車子突然炸了。
“宋老,這車子怎麼這麼慢呀?怎麼變速?”劉鴻漸磨著方向盤尋找尋找變速的地方。
“還是屁下頭的把手,你再往前拉一下就變速了,注意安全呀!”宋應星心說王爺還是王爺,竟然知道這車子還有變速。
我次奧這都行,劉鴻漸聞言又將下頭的把手往前拉了一下。
車子速度果然比先前快了,但依然比走路快不了多,只開了一會兒劉鴻漸失去了興致。
“宋老這玩意兒怎麼停下,該不會是再往後拉那把手吧!”劉鴻漸無奈的道。
“對啊大人!就是拉那把手。”宋應星只道是劉鴻漸看了他的圖紙,因爲他都學會搶答了。
下了車後劉鴻漸抖了抖被震得發麻的雙,朱慈烺則晃了晃被震得腦殼暈的腦袋。
“大人,覺怎麼樣?”宋應星一臉希冀的道。
這車子耗費了軍械所極大的資源,爲了趕製這個車子宋大爺和畢大爺已經兩三個月沒有睡個好覺了。
“恩,還不錯,不過速度還是要提升,還有外觀,沒事可以再琢磨琢磨我給的那些圖紙,發機或許可以再進多多研究一下。”劉鴻漸肯定的鼓勵道。
還能怎麼樣,這年月兒搞出來煤油發機都已經難能可貴了,現在竟然連拖拉機都給搗鼓出來了。
路得一步一步走,至這是個好的開始,說不定再過兩年滿道跑的都是拖拉機了。
恩,看來中東那疙瘩空也得去轉轉,聽說那邊的石油不僅多品質還好,劉鴻漸心道。
中午朱慈烺在郡王府又吃了頓飯,而後便急匆匆的回宮去了,明日就要出征需要準備的東西還有很多。
劉鴻漸吃完了飯在院子裡轉悠,楊雪在教三個孩子背古詩,坤興抱著孩子在餵,孫秀秀則在與坤興說著話。
“夫君,待明年是不是就該給孩子請個教書先生了。”見劉鴻漸走過來,孫秀秀聲道。
“恩,是差不多了,將別苑西邊那院子當做學堂吧,至於教書先生,我回頭去講武堂那邊打個招呼,隨便拎過來一個就。”劉鴻漸隨口道。
講武堂雖然注重兵法教學,但文化課也有專門負責的教諭,教材都是專門制定的,而且這些教諭通過了劉鴻漸的考覈,斷然沒有迂腐的儒生。
“老爺又說笑了,人怎麼能用拎呢!”楊雪在一旁笑道。
“呵呵,我故意的嘛。”劉鴻漸不當回事。
“明日爲夫就要出征了,今晚你們哪個去我屋?”劉鴻漸壞笑道。
坤興一聽臉就紅了,楊雪只顧著逗弄孩子沒有聽到,孫秀秀則剜了劉鴻漸一眼沒搭理自己夫君的調笑。
“要不……咱們一起吧?”劉鴻漸繼續道。
“夫君,孩子在呢!”孫秀秀嗔怒道。
“嘿嘿,沒關係,他們又不懂,去一邊玩去!”劉鴻漸揮揮手示意院子裡的兒子出去玩。
到了晚上劉鴻漸還是沒有實現大被同眠的願,原因是家裡孩子太多了,劉鴻漸從來沒有這麼煩自己的娃。
孫秀秀和楊雪諒坤興最近孩子的苦,將最後一個晚上仍舊留給了坤興。
二人躺在牀上毫沒有爲鼓掌的衝,反倒是輕聲的聊起了家常。
“夫君,聽說你了皇兄不酒,是真的嗎?”坤興笑嘻嘻的道。
“又是那個小氣鬼跟你說的吧?爲夫是那樣的人嗎?再說了是他讓爲夫隨便拿的,爲夫只是拿了一壺醉仙,他竟然說爲夫拿了他一百多壇老燒子。
你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世上竟有如此厚無恥之人!”劉鴻漸四仰八叉的在皇帝的妹妹面前誹謗起了皇帝。
“嘻嘻,皇兄以前很老實的,自從跟夫君接多了後,也變得……變得……”坤興說了半截竟不知如何去形容。
“變得什麼?”劉鴻漸側著子看著坤興邪邪的道。
“嘿,不說了,夫君自己心裡清楚,對了夫君這一去又得好幾個月吧?”坤興秀紅著臉轉移了話題。
“唉,是呀,當差不自由,自由不當差,誰教我娶了個公主呢,還不得爲你那一家子賣苦力?”劉鴻漸颳了刮坤興的鼻子道。
羅剎國土遼闊,真要是打到歐羅別說幾個月,一年都不見得能回來。
這些話劉鴻漸沒打算告訴坤興,畢竟只是徒增幾個老婆的思念罷了。
“哪裡有喲,父皇和兄長一直都沒拿夫君當外人,我還聽說夫君去了父皇的陵墓後大哭了一場。
夫君是想念父皇了嗎?我也想念他的,小的時候總覺得父皇兇的太嚴肅,現在回想起來父皇真是太辛苦了。”坤興的道。
“這個多怪!回頭我再收拾他!”劉鴻漸最近對朱慈烺一直恨得牙,他甚至有點後悔教了這廝那麼多事技巧。
還是原來的乖寶寶格更好呀,就像現在的小九,他哪兒知道這小朱一調教,彷彿任督二脈被打通了呢?
不過有一個好就是朱慈烺現在可以獨面朝臣了,這倒是省了劉鴻漸不事,想當年小朱剛繼位的時候,連個笑笑的商稅都搞不定。
“夫君,皇兄畢竟是皇帝,你平時說話就不能注意點嘛!”坤興抱怨道。
劉鴻漸一口一個這廝、一口一個那傢伙,哪裡有半點君臣之間的尊重,活就想街邊的青皮無賴在扯皮。
“你可不知道你那皇兄,他竟然用昭仁來威脅爲夫,讓爲夫不得不跑到太后娘娘那裡爲他請命駕親征。
哼,就他那小板還駕親征,真不知道這廝怎麼想的,呆在家裡抱著老婆孩子盪鞦韆難道不嗎?”劉鴻漸繼續誹謗著朱慈烺。
“皇兄竟然……昭仁怎麼了,皇兄是如何威脅夫君的喲。”坤興也側起了子道。
“他……你問這個做什麼?”劉鴻漸差點口而出小朱是威脅要讓昭仁嫁給他。
這當著坤興的面他怎麼說的出口,人都說老牛吃草,他這個啥?老豬拱小白菜?
“夫君啊,小九覺得昭仁確實喜歡你呀,而且也不小了,還有其其格,你知道爲何喇總督一直沒將接回去嗎?”坤興笑道。
“哦?”劉鴻漸示意坤興繼續說下去。
“我聽昭仁說其其格將要嫁給你的事兒告訴了的兄長勒魯。”坤興捂著看著劉鴻漸的窘態。
他一下子就明白過味兒來,以勒魯的子估計早便將這事兒添油加醋的說給了喇聽。
而草原人早婚的習俗甚至比漢人更甚,既然其其格如此說,那麼喇是不是以爲他們倆已經……
我次奧,這特孃的個什麼事!
這倆害人喲,這要是在後世十足的三年不虧,啊呸,實在是太虧了!
“我倒覺得沒什麼,能跟著夫君都是們的福氣。”坤興也不知道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調皮的道。
“好啊,你竟敢調戲爲夫,看我不……”劉鴻漸纔看出來這妮子的用意,不嗔怒的開始撓坤興的咯吱窩。
坤興最怕這個,馬上便掙扎起來。
“哎呀,夫君別,又溢了……”
“哪兒呢?爲夫瞧瞧,可不能浪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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