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三人都是被拖著拖到校場的,前者是因爲用刑過甚,上已經沒什麼好,走不得路,譚洪也好不到哪去。
而吳之茂則完全是被嚇的,他本就沒什麼能力,只是因爲跟吳三桂是本家,再加上溜鬚拍馬技一流,才得了參將的位子。
“犯吳三桂、譚洪、吳之茂貪贓枉法,裡通外寇,不思朝廷危難,剋扣將士軍餉,經查三人共貪墨紋銀三百八十萬兩,珠寶無算。
爲將者,上不知恤國之彌艱而報皇恩,下不能將士以安黎民,膽大妄爲,人神共憤。
本上承皇命,以便宜行事之權,特判三人凌遲死,以儆效尤!”
聽到劉鴻漸的判,底下的兵士都倒吸一口冷氣,雖然得知他們的軍餉並非朝廷沒給,而是被吳狗剋扣了很是氣憤。
但總兵畢竟是一品銜,說殺就殺,一點含糊都不打,這也太猛了吧!
對於此劉鴻漸也沒有辦法,現在這局勢必須殺伐果斷,快刀斬麻,哪有空再去審查、上報皇上,這一來一回的黃花菜都涼八遍了。
你吳三桂裡通外寇,反正橫豎也是個死,不如借我人頭一用,讓本來立威吧!
至於皇上邊,那些老大臣肯定會有人彈劾他擅權,咋咋的吧,老子在前線玩兒命給你幹活兒,你若連這個都搞不定,老子何苦來哉。
三人被綁縛於三立柱,吳三桂披頭散髮,譚洪無呆滯,吳之茂……額,這廝嚇暈過去了!
“吳三桂,你可有話說?”按照前世電視劇裡的套路,行刑前,好像得裝個X才行,於是乎劉鴻漸也開始擺譜。
“哼!只恨吳謀有眼無珠上了你的計,王敗寇而已,放馬過來吧,吳某人若皺一皺眉頭就不算好漢!”
吳三桂倒是很氣,這點讓劉鴻漸也有點佩服,唉,奈何心不正,留不得,隨即揮揮手示意開始行刑。
由於遼東乃邊關,王元霸找遍了全城也只找到了兩個會凌遲這門手藝的人,不得已只好找來個屠戶湊數。
王屠戶殺了十年豬了,在山海關這地界,論殺豬解骨,沒人能出其右,昨晚被王元霸找上門來,聽說讓他客串一把劊子手,王屠戶把頭搖的像撥浪鼓。
開玩笑,老子只會殺豬,最後王屠戶被五兩銀子收服,瑪德,就當殺豬了。
行刑時吳三桂果然一聲不吭,譚洪倒是嚎聲不絕於耳,反倒是以儒將自詡的吳之茂,瞪著眼前手握殺豬刀的王屠戶,眼神中充滿了絕。
還沒開始行刑,吳之茂的就溼了,搞的王屠戶一臉嫌棄,這人的膽子果然還是沒豬的大!
由於劉鴻漸有意走個過場,只是想向士兵們表達自己對懲戒剋扣軍餉行爲的決心,只過了大約半個時辰,三人已經一命嗚呼。
最慘的便是吳之茂了,王屠戶這一刀那一刀,把吳之茂當豬給解了……
唉!吳老爺生前也是面人,劉鴻漸暗嘆道。
死了吳三桂三人,劉鴻漸也沒有命人打掃,就這麼晾在了烈日炎炎之下,數萬士兵全程看著,沒有作聲。
接著劉鴻漸提升遼東參將王元霸爲副總兵,唐峰、向雄也由遊擊升爲了參將。
而他自己則爲遼東便宜行事大將軍,總攬遼東防線大權。
爲了一改一味防守的被局面,劉鴻漸規定出戰時,實行連坐制,士兵後退,士兵所屬小旗以及旗編敢死營,小旗退,總旗連坐。
所謂敢死營,是對犯了過錯軍人的一種罰方式,軍隊裡理違反軍隊的軍人,多是簡單暴,編敢死營,衝鋒在前,撤退在後。
活下來是你命大,贖清了罪過重歸原職,否則,去找閻王告狀去吧!
對於總兵大人的軍規,士兵們也無多大反響,本來嘛,後退者死幾乎是所有部隊的第一條軍規,只不過現在變一個後退,一羣人死。
嘶——士兵們左右看看,突然覺有些頭皮發麻,以後幹仗可得用點心了!
當天晚上劉鴻漸給皇上寫了封奏疏,簡單的給崇禎彙報了自己的工作進度,以及對吳三桂的置方式,查銀兩的用途,劉鴻漸也提了一提。
畢竟數額太大了,明朝一年的財政收才堪堪四百萬輛,想留下這麼一筆鉅款,必須說出明確的理由。
書信由錦衛負責呈報給崇禎,錦衛有自己的消息傳遞渠道,從山海關到京城,快馬加鞭連夜趕路,不消三日便抵達京城。
七月十五日,北京城皇極門,崇禎皇帝臨門聽政。
底下大臣有的上奏說某某地發生蝗災請求戶部派銀賑災,有的史則彈劾某某地的一個縣貪贓枉法,奏完事的臣子見崇禎不言語,只得起行禮退回班列。
崇禎這幾天一直惴惴不安,他的心思都在遼東那邊,於是索只要不是關乎大明存亡的大事他都懶得理,反正稍後會由閣待其理。
閣首輔吏部尚書鄭三俊,次輔兵部尚書李邦華,其餘閣老均爲幾個大學士。
崇禎在位十七年,換了五十多位閣臣,卻越換越覺不趁手,但自從大臣們吃了那次鴻門宴,現在這新組的閣明顯比之前好多了。
雖然偶爾也會鬧點小,但基本他下達的命令,底下人也確實在按部就班的執行著,當然,這其中不了錦衛的功勞。
得了劉鴻漸命令的樑,擴充了錦衛的編制,只在京城周邊就佈置了近萬人,其餘人手分散各地,錦衛就向黑暗中無所不在的眼睛,讓一切宵小戰戰兢兢。
崇禎機械般的擺擺手,示意他明白了所奏之事,不時又有一個史右一步準備奏事。
“皇上,遼東來信使了……”
作爲一個太監,在朝臣議事之時如此大呼小,治他個杖斃也不爲過,可這是崇禎的代。
崇禎讓他不論晝夜切關注遼東局勢,有任何消息不論任何時候馬上報於他聽,乃至於底下的小黃門剛把消息傳到王二喜耳朵。
王二喜便大聲說了出來,畢竟在太監們眼裡,只有皇上一人。
“宣!”崇禎神一振,臉上再無疲憊之,只是……會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錦衛南鎮司駐遼東百戶顧然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也許是星夜趕路,百戶看起來滿臉疲憊。
“卿免禮平,遼東那邊如何了?”崇禎目炯炯。
“稟皇上,遼東總兵吳三桂已被我們指揮使大人用計除去,遼東無虞!哦,這是指揮使劉大人的……!”
“好!”崇禎聽到遼東無虞,心激,直接打斷了百戶接下來的話。
“……的奏疏。”百戶被崇禎突然的一聲‘好’嚇了一跳。
王二喜隨即接過奏疏於崇禎,崇禎大致瀏覽了一遍,面看不出憂喜,又遞給了王二喜。
“念!”
“臣安國伯劉鴻漸百拜吾皇萬歲:
臣命遼東以來,夙興夜寐,枕戈待旦,唯恐託付不效,以傷皇上之明,所賴遼東雖靡,然心仍存大明也,臣……臣……”
王二喜看著信讀著讀著讀不下去了,這安國伯跟咱家有仇啊!
“念,接著唸啊!”
“怎麼不念了?”
底下馬上有大臣嘮叨,他們聽的正起勁兒呢!
王二喜看了眼崇禎,崇禎示意他如實念。
“所賴遼東雖靡,然心存大明也,臣……編不下去了,臣用計捕了遼東總兵吳三桂,以其爲人質震懾其親兵,然後微臣又之以、曉之以理、之以利、脅之以威,遼東部遂皆誠服。
爲以儆效尤,激發士兵士氣,微臣擅自做主把吳三桂等三名主犯凌遲死,其所貪墨的紋銀三百八十餘萬兩,除卻發放剋扣的軍餉外,餘下的微臣想作爲獎賞,以鼓勵邊軍士氣。
建奴猖獗,屢次犯邊,我大明皆是防守之勢,建奴攻城不下,每次遭殃的必是周邊的百姓,導致士氣低落,十分被。
臣得知吳三桂與建奴的謀,忽覺此也是一個機會,故臣打算將計就計主出擊,一來滅滅建奴的威風,二來微臣覺得只會防守的部隊不是真正的部隊。
遼東軍並非不敢戰,也不是不能戰,而是缺乏一種刺激,或者說信仰吧,既然他們不知戰鬥的意義,那麼就大把大把的發錢好了。
只要你拿到人頭,就能大把的領銀子,有了銀子家人就不用捱了,這就是最簡單的意義!
目前遼東糧草充足,士氣高昂,軍心可期,皇上請等候微臣的好消息吧!
哦,忘記說了,戶部吳甘來大人無恙,皇上收到此信大約再過個三五日應該就能見到他。”
呼——信念完,王二喜終於鬆了口氣,他從沒見過如此奇葩的奏疏,前幾句還像那麼回事,後來的咋的就了大白話了?
所賴羣臣並沒有在意奏疏的格式問題,只是諸多老臣都眉頭皺
總兵作爲一品職即使是犯若要置還是得皇上來點頭的,劉鴻漸不僅隨意的殺了,還順手就提拔了副總兵、參將,這使他們想起了曾經的督師袁崇煥。
不知這位新晉的安國伯是否也有剷除異己、擁兵自重的嫌疑呢?
況且三百萬多萬兩白銀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既然是查貪墨所得,自然是要戶部,你這留中不發,是何道理?
再次近年來建奴一直不得關,自然是靠著大明邊關城堅炮利,現在你要捨棄這些優勢出城與建奴野戰,腦子被門夾了吧!
崇禎也是皺著眉頭。
“閣諸位卿來朕的乾清宮議事!退朝!”
章節報錯
“說好的隻是一場交易,各取所需然後各奔東西的,請問,你這是幹什麼?” 聶韶音忍無可忍地推開眼前顏值逆天的男人。 不料,傳說中的病嬌她根本就推不動,硬生生把她給壓製在牆角:“本王所需尚未得到!” 聶韶音:“你還想要什麼?” 君陌歸:“你。” 不畏強權而死,穿越獲新生,聶韶音決定這一次:她要做那個強權! 婆家讓我做妾?休夫、踹! 娘家陷害壓榨?掀桌、撕! 王侯將相找茬?手術刀一把、銀針一盒,戰! 很好,世界終於清靜了,醫館開起、學徒收起、名滿天下! 轉身見到某人還跟著身後,她皺眉:“說吧,你想怎麼死?” 出門弱不禁風居家生龍活虎的某人挑眉:“本王想死在你懷裏!” 聶韶音吐血:“……那樣死的是我!”
天生廢材沒有靈力?笑話,本小姐乃是絕頂天才。煉藥師少見?本小姐輕輕鬆鬆就混到了神級。神器,神獸珍貴?隨隨便便都可以撿到一大堆上古神物,神器還帶好基友投靠啊!踩渣男,滅賤女,本小姐信手拈來。不過這一不小心就掉入了某個邪魅男人的懷中,誰來告訴她怎麼逃?某男揚起紅唇:“想逃?掉入本王懷,還想要往哪裏逃?嗯?”
【種田+爽文+系統+萌寶+荒災】程彎彎睡醒一睜眼,成了古代大河村33歲的農婦。四個兒子跪在床前喊娘,兒媳肚子里還揣著一個孫子。母胎單身33年的她,一躍成為了奶奶婆婆級別的人物。調教四個兒子已經夠難了,沒想到天降災禍,蝗災、旱災、雪災…唯一慶幸的是,她有一個交易商城。叮!天然野菜10個銅板!叮!野生肥魚200個銅板!程彎彎有兩個目標:第一,帶著一家人安度荒年,第二,在古代重新活出精彩!
秦天德穿越至南宋初年,面對著外有強敵虎視眈眈,內有奸臣把持朝政內憂外患的南宋朝廷,他從一個地主家的惡霸少爺一步步走上南宋朝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位置,最終成爲了大宋歷史上唯一的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