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游的詢問，朱秀才趕檢查了一下上的況，方纔擡頭回答：“沒有什麼不好的覺，而且我上既沒有多東西，也沒有東西。”

雖然他這樣講，但秦游和崔有愧等人都看的很清楚，他此刻的臉要比戴上人皮面之前，更顯蒼白。

“秀才的氣被吸走了一些。”

崔有愧低頭看了一眼手裡面的人皮面，說道：“看來這玩意兒的副作用之一，就是耗損氣。”

秦游點了點頭。

如果人皮面的副作用，僅僅只是耗損氣，那就完全是在可接的範圍之。

對於天天都在鍛鍊氣的武夫來說，氣可是很足的，偶爾被吸走一些，本不是問題，只要不頻繁使用，就不會傷到。

雖然朱秀才說自己沒有什麼不好的覺，但秦游還是讓崔有愧與山道年對他進行檢，查看有沒有其它的副作用。

崔有愧應了一聲好，將人皮面給了秦游，與同樣領命的山道年一起，開始對朱秀才進行起了檢查。

沒被人檢查的時候，朱秀才還沒有什麼覺，這一開始檢查了，尤其是在起後，便捂著腰喊痛，接著一屁坐下，哎喲喲的喊：“不行不行，腳筋了。”

“別，我給你扎一針就好了。”

山道年按住了朱秀才，出金針，往他上的位扎去。

還別說，山道年的醫確實好，一針下去，捻轉提了幾下後，朱秀才的還真就不筋了，腰痠背痛的況，也減輕了不。

秦游在讚歎山道年醫不凡的同時，又問：“這也是人皮面的副作用？”

崔有愧點頭道：“多半是了。”

“耗損氣，外加腰痠背痛筋……”

秦游著下，想起了之前飄香院的老鴇曾經說，被阮香香睡過的男人，第二天都是腳步虛浮，著腰喊痛。

估計人皮面的副作用，就是從這兒來的。

不過這幾個副作用，對於秦游來說，還都在可以接的範圍。

他正想著，又聽到山道年說：“人皮面的副作用，應該只是讓人耗損氣外加腰痠，並沒有到筋的地步。秀才會筋，完全是因爲他的太虛。”

衆人紛紛憋笑，朱秀才則急了：“誰虛了？我哪裡虛了？神醫，我們歸，但你也不能講話啊。我……我就沒有虛過。”

“行吧，你沒有虛。”

山道年將金針從朱秀才的位裡起了出來，並說：“我本來還打算，針對你現在的況，重新給你開個方子，讓你能夠得到更好的調養，既然你沒有虛，那就是用不上了。”

“這……”

朱秀才傻眼了。

他既想要山道年給他開新的補腎方子，又不願意在衆人面前承認自己虛，心裡面鬥爭的很激烈。

“行了神醫，你就別逗秀才了。”秦游開口道，朱秀才畢竟是他的老部下，有必要幫著維護一下面。

山道年應了聲‘是’，不再多言。

朱秀才則鬆了口氣，並向秦游投去了謝的目。

而秦游在這個時候，也想明白，爲什麼阮香香死後，會留下人皮面這麼一個靈異品。

阮香香的一生幾乎都是在青樓館中度過的，而幹們這一行，可不就得‘戴著面’，賣笑迎客嗎？

哪怕是遇到討厭的、不喜歡的客人，們也必須要笑臉相迎，裝的很高興、很開心。

甚至明明遇到的是牙籤，也要憑藉湛的演技，讓客人產生出‘我很大，很厲害’的錯覺。

更何況，阮香香這輩子，就對的容貌最爲看重。

所以在死後，纔會留下自己的臉皮，讓其化作一件靈異品。

崔有愧和山道年很快給朱秀才做了全檢查，除了氣耗損與腰痠的況外，並沒有見到別的副作用。

秦游對此很滿意。

人皮面的副作用不算什麼，效果又十分驚豔，可以在很多地方派上用場。

這讓秦游對它，有些不釋手。

衆人見他如此喜歡這張人皮面，再聯想到戴上人皮面就會變人，都忍不住有些遐想連篇，連帶著看他的目，也變的異樣起來。

秦游注意到了這個況，先是一愣，隨後便反應了過來，沉著臉道：“你們在瞎想什麼呢？我只是覺得，有了這張人皮面後，查案會方便！”

尤其搭配【巧舌】，在把聲音做出變化的同時，提升說服力，更是足以騙過不人了。

衆人紛紛點頭，都認可這張人皮面，確實能夠發揮出很多、很大的作用。

秦游又說：“就是不知道，這張人皮面是會讓所有戴著它的人，都變秀才剛纔變作的那個人的模樣呢，還是可以改換其它多種模樣？”

“這就需要做更多的試驗了。”崔有愧接過話頭，並將目投向了朱秀才。

朱秀才被嚇了一跳，急忙捂著腰道：“別再找我了，我腰不行，我……我虛。”

“這會兒你肯承認自己虛了？”崔有愧失笑道。

山道年則拍了拍朱秀才的肩膀，安道：“沒事，我會幫你調理好的。”

秦游收起人皮面後，去了趟靈房，對人皮面登記冊。

和上次來靈房一樣，這裡的人看到他來了，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不過秦游並沒有從靈房裡拿東西走，在對人皮面登記冊後，便告辭離開了。

“秦總旗已經很久沒有從我們這裡領用靈異品了吧？”

一個靈房的守夜人，在目送著秦游離開後，忽然小聲的說了一句。

“確實有些久了。”他的同伴點頭道。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不知爲何，心中都有些異樣的失落。

轉眼又是兩天過去。

在這兩天時間裡，秦游和崔有愧等人一起，對人皮面進行了多方試驗，最終確定，戴上它後，不僅可以變人，同樣也可以變男人，並且在容貌上面也有多種變化，並不只是侷限於一張臉。

之前朱秀才戴上人皮面變人，是因爲他當時在看春宮書，腦子裡面想的都是妹子。

隨著這幾天過去，骨鮓也終於發酵，可以吃了。

而秦游早就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骨鮓帶來的【辯聽】天賦，究竟會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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