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香與白骨琵琶的速度都是極快,剎那的功夫,就撲到了秦游前。
一條條絃從白骨琵琶的弦槽中飛出,如同是一道道的細針,刺向了秦游。
阮香香則使出了飛龍探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向秦游的脖子。
秦游似乎沒有料到,阮香香和白骨琵琶的攻勢會來的這麼快,當人到了眼前,他纔想要躲,但已經晚了。
在一片‘噗噗噗’的悶響聲中,秦游被白骨琵琶噴出的絃,紮了個千瘡百孔。
阮香香的手,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抓住了秦游的脖子,用力一。
可接著,就變了臉。
“又是幻?”
話音落下,前的秦游化作一片煙霧,消散無蹤。
同時一道勁風,從後呼嘯襲來。
白骨琵琶雖是怪,卻很聰明,在吃過一次虧後,它便一直防著類似的況發生。
此刻它的絃線錚錚作響,化作人言:“找到你了!”
屋子裡面的絃翻騰而起,一部分護衛在阮香香邊,一部分朝著勁風襲來的方向扎去。
阮香香則飛快轉,舉目去,只看到一隻袖錘在砸斷了好幾條絃後,被更多的絃纏住,停頓在了半空。
手握這隻袖錘的人,正是秦游。
鋒利的絃席捲而上,再次將秦游紮了個千瘡百孔。
“不對,這還是幻……”
白骨琵琶發出憤怒的咆哮,奏出了刺耳的高音。
在音波的作用下,房間裡面彷彿是有一層眼看不見的東西被打碎。
下一瞬,阮香香和白骨琵琶便看到,秦游、許八安還有辛陸三人,正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揮刀砍向們。
他們的刀,快且無聲,若非白骨琵琶擊碎了幻象,實在很難被發現。
白骨琵琶絃線狂抖,音浪化作一波波無形利刃,朝著四周呼嘯轟去。
雖然是無形音刃,但秦游、許八安還有辛陸,都是煉意境武夫。
他們通過自的意力,與澎湃的氣,準確知到了無形音刃,知道厲害,不得不變招應對。
“鐺鐺鐺……”
白骨琵琶的無形音刃,與秦游、許八安還有辛陸的刀招、氣,猛烈的撞擊到了一起,發出金鐵鳴之聲。
秦游三人的攻勢制,但他們的襲,還是取得了戰果。
白骨琵琶與阮香香的反應雖快,可畢竟是中了幻,還是慢了半拍。
辛陸在變招應對無形音刃之前,還是砍中了阮香香一刀。
只可惜沒有看到要害。
而且阮香香反應很快,中了刀後,立刻就退到了絃的保護網裡,讓辛陸的後招沒能接上。
阮香香發出一聲刺耳的尖,不是呼痛,而是怒吼。
因爲在傷後,外流,導致衰老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
“殺你們!我要把你們全部殺!”
阮香香咆哮著立下誓言。
但在秦游看來,這更像是無能怒吼。
只是他們暫時被無形音刃與絃纏住,無法立刻衝上去,終結阮香香的無能狂怒。
白骨琵琶在這一刻,奏出了激昂的曲調。
秦游臉微變。
因爲他發現,在這曲調聲中,幻鬼珠營造出來的幻象,竟是無法再迷阮香香和白骨琵琶了。
這首琵琶曲,竟然加強了阮香香和白骨琵琶在幻上面的抗,同時還有提升們戰力的跡象。
阮香香在琵琶曲中,如鴻雁,撲向了秦游。
雖然是赤手空拳,但近搏的能力,居然是一點兒也不比武夫弱!
的拳腳一點兒也不,又又堅。
秦游既要應付無形音刃與詭異絃,還要招架阮香香的猛烈攻勢,一度有些狼狽。
許八安和辛陸都注意到了這個況,想要過來施以援手,卻又制於無形音刃與詭異絃的糾纏,無法立刻趕到。
秦游見阮香香在琵琶曲中越打越猛,忍不住暗暗吐槽:“打架還帶BGM?你以爲你是誰,喬峰還是黃飛鴻?真以爲在你的BGM裡,就沒人能夠打敗你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毀了你的BGM!”
秦游施展出迅雷刀法,刷刷連劈幾刀,將阮香香退,隨即左手在上一,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出了一把金錢鏢,將氣灌其中,揮手扔出。
金錢鏢帶著雷鳴之聲,向白骨琵琶。
白骨琵琶雖然靠著無形音刃與詭異絃,摧毀了大部分的金錢鏢,卻還是有兩枚中了它。
其中一枚,更是切斷了它的一絃線。
“錚——”
白骨琵琶發出一聲尖利的破響,就像是在慘一般。
它奏出的曲調出現凌,威力也下降了幾分。
秦游承的力減輕不,戰局也隨之變的僵持。
這對秦游他們來說是好事,因爲他們有援兵。
只要援兵趕到,阮香香和白骨琵琶,就將爲甕中之鱉。
與此同時,暖香館外。
兩個總旗已經撲上了二樓,卻遇到了絃的阻擋。
這些絃雖然很細,卻非常結實,同時還很鋒利。
兩個總旗赤手空拳,居然一時難以突破它們的防線,進去給到秦游、許八安還有辛陸支援。
朱秀才在釋放了穿雲箭後,也跳上了二樓。
看見這一幕,他高喊一聲:“兩位大人接著!”
手一揚,就扔出了一隻袖錘與一把短刀給兩位總旗。
兩位總旗大喜,接過武,攻勢隨之變的犀利了幾分。
這讓他們忍不住嘆:“朱小旗,逛個青樓,你上還藏了有武?是個人才呀!”
“都是我們大人要求的。我這不算什麼,我們大人帶的武更多。”朱秀才說道。
他左手短刀右手袖錘,與兩位總旗配合,想要從絃的防網中,撕開一條口子。
兩個總旗也是在這一刻發現,秦游掏出來的武確實不。
尤其是他還掏出來了三把戰刀,更讓兩位總旗到震驚:這他孃的是從哪裡掏出來的?!
兩位總旗曾經聽人提起過,說秦游每次出任務,都會隨攜帶很多武,堪稱是人形武庫。
但以前他們都認爲人形武庫的說法,實在太誇張。
一個人,就算再能攜帶武,又能帶多?
直到今天,他們親眼目睹了秦游的本事,方纔相信這人形武庫的綽號,並不是誇張。
朱秀才跟著兩位總旗衝了一波,發現絃組的防網很牢固,無法在短時間衝開。
於是他俯,朝著在樓下正在用遁轉移姑娘和客人的崔有愧,高喊道:“老道,幫個忙,給我們炸出一條路!”
同時揮手,出了一張紙鶴符,朝著攔路的絃扔去。
兩個總旗都看傻了。
他們認得紙鶴符,所以才錯愕,不明白這通訊用的符籙,怎麼能夠炸出一條路來?
朱小旗是不懂符籙呢,還是急昏了頭?
他們正待開口,而下面的崔有愧在聽見這要求,生氣歸生氣,卻也知道朱秀才是爲了正事,所以他不能拒絕,只得手結法印,朝著紙鶴符遙指,口吐一聲:“敕!”
紙鶴符被他的法力激活,靈力瞬間狂暴,‘轟’的炸!
絃防網頓時被炸開了一條口子。
兩個總旗懵了:這他孃的也行?!
驚訝歸驚訝,他們卻沒有浪費機會,當即便與朱秀才一起衝鋒。
三人揮刀揚錘,將炸開的口子擴大,並一舉衝進到了屋,與秦游、許八安還有辛陸,對阮香香和白骨琵琶形了包圍之勢。
然而,遭到包圍的阮香香,臉上卻見不到驚慌與畏懼。
給人的覺,就好像……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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