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爾曼微微一愣,隨即馬上點頭說道:“不錯,我覺得這種辦法相當好,而且,已經組織實施,效果還算不錯,假以時日,一定能對男巫族形極好的影響。”
孫豪嘆一聲,仰天空,里喃喃說道:“爾曼,你這種管理制和管理方式,其實中虛已經有種族在用。”
格爾曼的笑容有點勉強,眼神莫名有點閃爍,心中突然涌起不是很好的覺,好似有什麼意想不到的事要發生,不過自己認真去想,卻并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盤河大宗師總覺今日孫豪說話神神,約另有所指,不過卻并不知道孫豪在說什麼,也就沒有做聲,和禮對一眼,靜觀其變。
孫豪的戰斗力,他們比誰都清楚,真要是孫豪發,別說在場幾個攔不住,破掉凱爾曼龍域,也只是舉手間的事。
只要孫豪沒有暴起發難,那就說明這事可能還有說法,多說無益,等待孫豪的裁決就是。
孫豪好似陷回憶之中,緩緩說道:“中虛之中,讓人最為深惡痛絕的種族,是不死族,不死族之中,有一尊不死神冠,戴上不死神冠的不死修士,就能為不死之神,為不死族的神領袖,有號令整個不死族的能耐,堪稱是中虛最強大的神明。”
格爾曼的臉上,笑容有點勉強,,里說道:“沒想到,不死族居然也是這種管理,難怪他們會是如此的強大。”
孫豪哈哈大笑起來:“別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大笑聲猛地停了下來,孫豪目炯炯地看著格爾曼,朗聲說道:“但是,幾乎是所有不死族修士都不知道的是,不死神冠其實只是一個陷阱,所謂的不死神冠,只是一個奇特的天外生命,任何一個戴上不死神冠的修士,其實到最后,都會不知不覺地為傀儡,為這個奇怪的天外生命奪取神信仰的養分。”
禮臉劇變,盤河大宗師若有所思。
格爾曼呆了呆,臉浮現出十分詭的笑容:“小山大宗師真是厲害,見多識廣,爾曼佩服,不過,大宗師難道覺得,爾曼我也會拿一尊皇冠來把自己變傀儡不?”
孫豪哈哈笑了起來:“這倒不會,你怎麼會那麼愚蠢,來了凱爾曼龍域,你自然要換些花樣了,我猜,你這次傳遞凱爾曼特權的象征,變了神圣水晶球是不是?這的確是男巫族的好,只有得到了神圣水晶球傳承的修士,才是真正的男巫族之王,我說得可對?”
格爾曼還沒有說話。
盤河大宗師的雙目,卻是出了無比震撼的眼神,不由直直地看向格爾曼,里說道:“小山,你猜得一點不錯,爾曼王子的確是有提議,要打造一顆神圣水晶球,作為我男巫族的神象征,培養一個真正的神明,為我男巫族的神支柱。”
禮這個時候寒氣森森地說道:“你是誰?你把爾曼怎麼了?”
格爾曼臉上浮現出苦笑:“母親,我就是爾曼啊,你千萬別被他騙了,母親,不信你隨便問我小時候任何一件事,我都能回答得出來,我絕對是你如假包換的兒子。”
禮看向孫豪,眼神之中,出不知所措的樣子。
孫豪一聲嘆息,悠悠說道:“要說他是爾曼,那也沒錯,無論是他的軀,脈,還是神意志,的確都是原來的爾曼,不過,跟以前不同的是,他的神意志之中,寄生了不該有的東西,潛移默化之下,他現在,既是爾曼,又不是爾曼了。”
格爾曼笑了起來:“小山大宗師,你真是喜歡開玩笑,好了,既然大宗師不喜歡造神,那我男巫族以后不造就是,大宗師你這總是沒話可說了吧?”
孫豪笑笑,說起另外一件事:“老朋友,我也沒想到,你居然就這樣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更加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你居然還在自作聰明,負隅頑抗,看來,你這種生命,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進階大乘,是怎麼樣也知不到法則的強大了。”
格爾曼的雙眼不由微微了起來。
孫豪而起,偉岸的軀出凜然無比的氣勢,里緩緩說道:“我在凱爾曼龍域雕刻了兩百多年木雕,就是很想看看,龍域之中,到底有什麼因果在等著我,沒想到,居然會等到了赤月老魔,行,今日,就讓你看看,我這兩百年到底修行了什麼樣的神奇功法。”
格爾曼臉上依然是帶著恭敬,不過里說的話,已經變了樣:“道友,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并沒有怎麼樣格爾曼,只是跟他神共生,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已經分不開,現在,你說不造神就不造神,爾曼王子隕落之后,我馬上另找其他宿主,這總可以了吧?你反正滅不了我,頂多讓我再次沉睡,何苦要為難我呢?”
盤河大宗師呆了。
禮茫然了,幾個跟過來的修士面面相覷。
格爾虎大聲說道:“我說爾曼王子怎麼突然態度大變,原來是你在搞鬼!”
格爾曼嘆息一聲:“小虎,我可是給了你機會,我苦口婆心,讓你跟我一起造神,一起把神圣水晶打造男巫族神圣傳承,是你拒絕了我,這才我對你手。”
孫豪啞然失笑,搖頭說道:“看來,你是料定我奈何你不得,還在這兒振振有詞了,行,你看著,我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大乘大修士。”
格爾曼目炯炯地看向孫豪,他還真不知道,也沒見識過大乘大修士的手段。
孫豪搖搖頭,里輕聲說道:“我說,爾曼,你鼻子流了。”
格爾曼一呆。
周圍的人,齊齊看向格爾曼,豁然發現,沒錯,格爾曼的鼻子,真的留下了滴滴鮮。
格爾曼一鼻子,詫異萬分。
眼睛之中,閃過驚訝表,剛剛,他還真沒有任何覺,孫豪也沒有任何攻擊作,自己的鼻子就開始出?這是怎麼回事?大乘大修士能傷人于無形?不過這種殺傷力,也太小了吧?
心中正在如此判斷。
孫豪已經笑著說道:“知道你鼻子為什麼會傷嗎?”
格爾曼手住鼻子,搖搖頭,表示不知。
孫豪哈哈大笑:“那是因為,你鼻子得太用勁,所以滴出了鼻。”
鼻子太用勁,滴出了鼻?所有人看著正拿手著鼻子的格爾曼,不知道孫豪這是說的什麼。
格爾曼的臉上,也出十分詫異的表。
孫豪笑笑,再度說道:“爾曼,你是不是到小肚子突然疼痛難忍,五臟六腑,如同翻江倒海?”
話音剛落,格爾曼臉大變,悶哼一聲,手捂著了小肚子,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孫豪又緩緩笑了起來:“知道你為什麼肚子痛嗎?”
格爾曼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驚恐地看著孫豪。
孫豪搖搖頭說道:“不要看我,那是因為你撞中了斧頭。”
孫豪話音剛落,格爾曼嘭的一聲,撞中了一把放在院子里邊的斧頭,那斧頭上,發出陣陣鋒芒,沖進了格爾曼的小肚子中去。
院子里所有人,都齊齊呆了,詭異無比地看著孫豪,不知道說什麼好。
孫豪說爾曼鼻子是被自己出的,可是明明爾曼的鼻子先出了他才去;孫豪說爾曼的肚子是自己撞痛的,可是明明是肚子先痛了,爾曼才撞中了斧頭。
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豪悠悠說道:“爾曼,或者是老魔,難道你不知道,我現在說的話,就是因果嗎?比如說,老魔,你現在已經跟爾曼分開了。”
格爾曼一看自己豁然發現,自己的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了一滴好似油漬一般的。
爾曼大驚。
油漬也大驚,很想飛快再度鉆進爾曼的腦袋中去。
孫豪又說:“知道你們為什麼分開嗎?那是因為老魔覺得呆在里邊沒意思了,自己出來的……”
空中響起了赤月老魔歇斯底里的大聲:“老子有意思著呢,你這因果不立,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孫豪哈哈大笑:“出來了,就回不去了,因果立與否,不是你說了算,而是得聽我的,邊牧,出來啃老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