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我知道你想重新開藥鋪,所以特意把許伯帶過來幫你。”夜慕淵說道。
“帶許伯過來幫我?”沈輕言詫異,許伯不是暗殿的人嗎?雖然也是一副管家的打扮,但不覺得許伯會做生意。
“暗殿名下有許多產業,包括你知道的滿花樓,都是許伯在打理的,所以前期藥鋪的事,他能幫忙。”夜慕淵道,正因為許伯是個商業奇才,加上其他的一些原因,他才會與別人一樣在不是什麼重要場合的時候,喚他為許伯。
沈輕言心中溢出,夜慕淵對似乎從不是口頭上的關心,而是真的能給予到想要的。
雖然此刻很需要一個為忙藥鋪開業事的人,可還是有些擔憂,“這樣會不會麻煩許伯?”
“不會,阿言,你是暗殿的主人,暗殿里的所有人,都該為你做事。”夜慕淵說道。
“嗯。”沈輕言心想,做這個暗殿的主人真的爽的,“等藥鋪上了正軌后,我會招一個掌柜,到時候就不用麻煩許伯了。”
“你若是使喚順手了,一直用他也。”夜慕淵道,微微往前一步,靠得更近。
他能清楚嗅到屬于沈輕言上的那滾淡淡的藥材香,也是接了以后,他才知道,原來藥材的味道也能這麼好聞。
夜慕淵不抬手,輕輕了耳旁的碎發。
沈輕言臉頰發燙,對于這,并不反,所以沒推開他的手,“藥鋪與其他商鋪不一樣,需要長期有掌柜坐鎮才行,所以等藥鋪開業后,我還是招一個掌柜吧,這樣許伯也能忙回你們暗殿的事。”
“不是你們,是我們,我們的暗殿。”夜慕淵糾正,指腹輕輕著臉頰的皮,只是一點范圍,卻讓他不釋手。
沈輕言的皮現在養的的,也在以眼可見的速度白起來,所以他著覺得十分舒服。
沈輕言此刻覺不但是臉頰紅了,全都出一種燙熱的覺。
清了清嗓子,沒推開他,假裝不在意地問道:“那另外一個男子呢?”
“那是我給你準備的車夫。”夜慕淵說道,“那人逐影,是暗殿里面的暗衛,我已經讓他喬裝車夫,你帶他進丞相府,以后明面上是給你當車夫,實際上也與追風一樣,是保護你的。”
“嗯。”沈輕言沒拒絕他的好意,畢竟此刻要做的事很多,所以需要很多人手。
夜慕淵給的,都是人才,接下,以后再把這份好加倍還給他即可。
又或者說……
沈輕言抬眸看著他俊朗無雙的面容,這說是天下第一男子,也不為過,或許,不用還……
不過這些以后再說。
“阿言,我還準備了馬車,都是心設計的,現在張炎兵在太醫院的治療下緩過來一口氣了,說不定會對你手,所以你要小心些。”夜慕淵眉眼的笑容散去,凝起擔憂。
若不是南帝需要張炎兵清醒著,他肯定會讓人潛進去把他的老命給取了。
沈輕言倒也不害怕:“他的人若是敢來,便來吧,兩個暗衛,還有冷秀,而且,你別忘了我也有自保的能力,雖然不懂武功,可要是察覺到了不對,他的人再厲害可能也不是我的對手。”
說的不是吹的。
只要讓察覺到危險,一般的殺手肯定近不了的。
因為在靠近的瞬間,那些人全都要中毒。
“嗯,我的阿言最厲害了。”夜慕淵握住的雙手,看著的臉蛋,心中升起了一種念頭。
只是,他不敢。
若是過于唐突,沈輕言不悅,生他的氣的話,那真的是得不償失。
夜慕淵只能忍下心頭那種暗暗的雀躍。
沈輕言又問:“張炎兵現在的況好了許多?你覺得他的況能接催眠了嗎?”
“再過兩日吧,現在太醫還在用各種補藥給他治療。”夜慕淵說道,擔心他耐不住催眠,私兵的下落都還沒說出就斷氣。
“我有辦法。”沈輕言松開他的手,在袖袋里掏了掏,實際上是在空間里翻找著,找到了一瓶治療的驗完后,遞給夜慕淵,“這藥瓶能快速治好張炎兵上的傷。”
若不是南帝要兵權,而想要催眠張炎兵,更詳細的了解南宮府當年的慘案,才不會便宜張炎兵呢!
不過,藥是對傷與外傷都有極好的效果,不過剛才臨時在里面添加了一味東西。
就算南帝最后放過了張炎兵,對方也會因為的這個小舉而喪命。
“阿言,這不便宜了那個老匹夫嗎?”夜慕淵雖然急切想知道私兵的下落,可想到張炎兵居然想鞭打沈輕言,他就想讓對方多遭點罪。
這麼快好起來,這教訓實在不夠。
沈輕言沒想到夜慕淵居然與是一樣的想法,看來他還是維護自己的,沒有因為急切想知道私兵的事,而忘記了之前張炎兵的所作所為。
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怎麼會便宜他呢?他之前想對付我,我就不可能便宜他。”
夜慕淵懂了,把瓷瓶收起來,“行,我就讓駱天每天給這老匹夫喂這個藥。”
“這個藥需要連續吃三日,一日三次,一次三顆,吃到第二天的時候,張炎兵的就會好得快很多,這個時間算起來,也就是初五初六的樣子,等初七我就進宮,去催眠他。”沈輕言算了一下日子,之所以沒選初六,是因為初六是張氏出殯的日子。
沈達之前與說的道理其實沒錯,現在還在丞相府,有些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
畢竟以后若是選擇跟夜慕淵共同進退,就不能給這些老古董們落下話柄。
“好。”夜慕淵點頭,“我會安排好一切。”
兩人又談了會兒,紅邀才走進來道:“王殿下,大小姐,藥鋪門面已經收拾好了。”
沈輕言點頭,與夜慕淵一同進去。
隨即,又把一些關于藥鋪的想法告訴許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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