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再抓一個應,書院在皇宮附近,青雲閣敢在那行兇,必然有應之人。”秦源淡淡道,“從理論上說,院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應該是這個應告訴青雲閣的,所以問他就沒錯。”
“好!”景王重重地一拍桌子,笑道,“秦壯士又與本王想一起去了!不過,若是應也不肯說呢?”
秦源不假思索地說道,“那就再抓一個刺客。敢來皇城行兇的刺客,必然是修為深之輩,這種人想必在青雲閣的份也不低,應該也知道。如此,三管齊下,就不信打聽不出來!”
“哈哈哈!”景王聽罷,忽地瘋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連發髻都散了,當真是狀若癲狂。
“秦壯士,秦壯士真乃妙人也!前有‘二龍戲’,後有‘三管齊下’,竟與本王所想毫無差!常言道人生難得知己,今日本王便得一知己,哈哈哈!”
說著,只見他就出了鹹豬手,拉著秦源的手怎麼也不肯放。
秦源頓時心裡一陣發,心想至於這麼激麼?
這貨是裝瘋裝慣了,還是多多真的有點問題?
卻在這時,只聽景王又道,“那麼,秦壯士,既然你能探得青雲閣行刺的消息,能否再幫本王找出那應?”
秦源心想,這不廢話麼,要是辦不到我也不會提啊。
不能找出應,而且我還能幫你鎖定幾個刺客,到時候保管你一抓一個準啊!
你想要的我都有,你說巧不巧?
雖然這麼想著,但按照老規矩,他還是深吸一口氣,抬頭四十五度天,然後才一咬牙說道,“既然殿下吩咐,在下便是赴湯蹈火,也要試他一試了!”
景王突然收了笑容,一臉沉道,“秦壯士,何以對本王如此真心?”
突然其來的一迫讓秦源心頭微微一驚。
但他立即正道,“當日殿下為在下擂鼓助威,經半個時辰有余而不歇,赤足於凍土而不回,那時在下便認定,今天下英雄……唯殿下與皇上二人矣!”
說罷,主抬手,地握住了景王的手。
景王一怔,隨即又大笑起來,而此時的笑中,沒有了癲狂,有的只是無盡的豪……與野。
“哈哈哈!好,好一個天下英雄!”反手再抓住秦源的手,只聽他一字一句道,“秦壯士有天縱之資,本王早知你非凡夫俗子了!若是此事能,本王便與你義結金蘭,如何?”
秦源發現自己是越來越看不懂景王了,也不知道這廝是真的那麼欣賞自己,還是純粹只是為了給自己打?
話說,自己現在有那麼重要麼,他就要跟自己義結金蘭了?
……
鍾府。
照例,鍾瑾儀是在天黑後回家的,畢竟這是個工作狂魔。
一到家,就被丫鬟請到了老爺鍾載的書房。
鍾載正氣定神閑地研習書法,一張大大的宣紙上,已經寫了三個遒勁有力的大字。
寫第四個字的時候,鍾載明顯提了一口氣,蹲馬步,手走龍蛇,唰唰唰幾下,又帶起一個漂亮的收尾,終於大功告。
頗是滿意地欣賞了下果,他問道,“儀兒,你看爹的書法,是否較之前有所進啊?”
鍾瑾儀心裡略不妙,隨便瞥了一眼,果然——
上面寫著“永結同心”,字跡遒勁有力、龍飛舞。
記得昨天父親給自己看的那幅,是“白頭偕老”。
鍾家人的暗示,向來就是這麼的“含蓄”、有文化。
鍾瑾儀歎了口氣,倔強地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日三省吾”的鍾載,現在已經是個文化人了,即便兒不吭聲,也沒有生氣。
只是淡淡地說道,“儀兒啊,昨天爹去清正司老范那坐了坐。老范跟我講了個有趣的妖,他說那種妖很喜歡變人,但是每次只能變出一隻手、一隻腳、一隻眼睛、一個耳朵、半個腦袋,你說奇也不奇?”
鍾瑾儀皺了皺眉,說道,“半個人?為何我從未聽說有這種妖?”
鍾載把筆放進筆筒,微微一笑,說道,“是啊,爹也奇怪呢。你說它要變人,就得變全了啊!人得有一雙手、一雙腳、一雙眼睛、一對耳朵……他雙對的,那才人嘛對不對?”
鍾瑾儀:“……”
“日三省吾”這麼多天,悟的不是修養,而是如何換著花樣罵人?
鍾載繼續道,“爹這麼一說啊,老范當時就笑了。他說,正因為它只有一半,所以這種妖最沒用了,一下就被打死了。他們打死了好多,回頭爹帶你去看看。”
鍾瑾儀:“???”
指揮使大人終於徹底黑臉了。
不罵人,還威脅上了?
這便是慈明事理的父親大人?
忍無可忍,鍾瑾儀終於說道,“爹,你也不用總說這些。我的事,我自己知道。”
“那秦公子也已經十六了吧,正是家的好年紀。爹讓你哥親自去調查過了,他父母雙亡,只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妹妹。
哎喲,過得不是太好,當地縣衙給他們找的才二進出的院子,連個下人都沒有,你不表示表示?”
“爹,普通人家哪有下人啊?二進出的院子還不夠他們兩個住的?”
“什麼話!那是普通人嗎?那是你小姑姑和夫兄。”
鍾瑾儀歎氣,“行,回頭我讓人給他們捎點錢過去,行吧?”
“你怎麼還不明白呢?”鍾載也忍無可忍了,“爹的意思是你得抓!那十六歲的年郎,又天天呆在后宮,你就一點不擔心?”
鍾瑾儀皺了皺眉,“擔心什麼?”
“你……哎!”
鍾載差點破防,趕再“三省吾”一下。
就在這時,只聽屋外響起一個喊聲,“儀妹,爹,娘,我回來了!”
嗯,忠孝明大義回來了。
鍾瑾儀如獲大赦,趕以此為由撤出書房去也。
卻迎面撞上了鍾瑾元。
鍾瑾元衝嘿嘿一笑,然後手一晃,便從納石之中掏出三隻齊人高的妖鷹來,說道,“儀妹,快快收好,這是我給妹夫打的二品妖鷹。”
頓了頓,又說道,“你這樣,跟他說的時候強調下我遇到了好幾隻一品大妖的事,就九死一生的,這麼說他就知道分量了。”
鍾瑾儀看了眼服都沒、活蹦跳且神奕奕的鍾瑾元,心想哪裡九死一生了?
不過他就這麼確定,小秦子是他真……真妹夫?
不又突然想起了白天想過的事。
鍾瑾儀一狠心,拉著鍾瑾元的袖子,說道,“你過來。”
“作甚?”
鍾瑾元拎著三隻妖鷹,不解地跟著鍾瑾儀來到了後花園。
鍾瑾儀把下人全部支走以後,說道,“我,問你個事,你要老實回答。”
“什麼事,神神的?”
“嗯哼!”鍾瑾儀清了清嗓子,又猶豫了下,拿了好幾番措辭,終於問道,“那日與小秦子泡泉,你……確定了麼?”
“確定什麼?”鍾瑾元一皺眉,但馬上就恍然大悟,驚道,“不會吧儀妹?你、你自己都不知道?這麼說,你還沒有得到他?”
鍾瑾儀覺有點不上來氣,慈明事理和忠孝明大義簡直欺人太甚!
什麼本使沒有得到他?
難道本使不是子,不配被人得到,而是要主去得到才行嗎?
“鍾瑾元!”鍾瑾儀終於忍不住,冷聲道,“我忍你很久了,非要與我打一架麼?”
鍾瑾元一聽,頓時捂著庫庫庫地笑了起來。
“打架?就你那兩下子還跟我打架?小時候被我按在凳子上揍屁你忘了?別以為了大宗師就……咳咳,”眼看鍾瑾儀的臉越來越沉,鍾瑾元隻好趕打住,說道,“好了好了,哥都已經幫你驗過了,你就放心吧,絕對是真男人、假太監!”
鍾瑾儀聞言,登時杏眼圓睜,目瞪口呆,隻覺耳邊嗡嗡作響,全氣為之一凝。
“他……真的不是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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