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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能有什麼壞心思》第191章 秦老師的指導

調教……嗯哼,教學皇妃這種事,秦源當然是很樂意的。

彈琴是一門藝為一名對藝有堅持、有追求的老藝家,秦源認為唯有一不茍、傾囊相授,才對得起一個藝家的良心。

當然,“傾囊相授”這種事也得有個過程,畢竟那是皇妃,你不能上去就授,這樣人家一點準備都沒有,效果就不會太好。

還是得從手把手、一對一的指導做起。

嗯,這話放哪說都沒病。

蘇秦秦點上一爐熏香,然後又端來一盆飄著花瓣的清水,敏妃將修長蔥白的手指浸水中,仔細淨手之後用棉巾,這才開始琴。

焚香淨手,大概是彈琴前的一種儀式

這個世界很講究儀式,比如房花燭夜,夫妻之間也有很多儀式——秦源不知道自己他娘的為什麼要聯想這麼多。

秦源的譜子,敏妃終究只聽了一次,剛彈了幾個音就錯了,於是秦源便手,輕輕握住了的手指,放到了正確的琴弦上。

“右手撥此弦”,秦源說著,又握住了左手的手指,按到另一邊,“右手按這邊,這樣琴音便住了,聽上去更斂一點。”

敏妃的手指保養得極好,簡直如同藝品一般,溫潤、、纖長,就連指甲也仿佛上了釉一般,清且散發著淡淡的澤。

或者,就是一個完的藝品,而且是那種高高在上,普通人不敢玩的藝品——這不,秦源也只是以流藝的名義,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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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妃從小到大,除了父兄之外,還從未被其他男子這般過,一時間有些不習慣,甚至手指微微一抖,差點就本能地要出來。

但,很快就覺得自己反應過度了,只是教授琴藝而已,心無旁騖就是了,怎生總去想那些無端的東西?

再說,小秦子是太監之,說到底更近子一些,又有什麼打了?

只不過,他的手好暖,聽人說太監缺氣,手都是微涼的,怎生他便不同呢?

怕是以訛傳訛吧,子也缺氣,也不見得個個都手涼吧?

“娘娘,可以彈了。”

秦源的催促,讓敏妃忽然一激靈,這才意識到,自己又走神了。

於是趕端正了下心態,應了聲,“好。”

便按照秦源所說,輕輕彈奏起來。

敏妃想學這首《滄海一聲笑》,作為過幾日太后九十大壽的賀禮之一。

這譜子有觀人生滄海、笑看天下風雲的磅礴,符合皇家之氣,同時又有細膩溫婉的曲調,仿若回味人生百般,也符合老太太的心境。

而那首《難念的經》就太過於激烈了,不適合在那種場合彈奏。

太后如今雖在頤養天年,但在很多事上仍有很重的話語權,所以這次的壽宴,慶王和譽王都絞盡了腦,希能讓一悅。

太后偏向誰多一些,誰做事自然就順暢一些,畢竟老太后只是不想管,想管的話整個后宮還是說了算,沒人能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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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敏妃學得是極認真的,把自己很好地放在了學生的位置,能得秦源這樣的天才指導,甚至覺得有些幸運。

“娘娘,你又錯了。”

秦老師很不客氣地再次打斷了敏妃。

“啊,有麼?”

敏妃抬起頭,清澈的明眸投向秦源,卻是如同學生看老師一般,滿是求知,甚至帶著一“麻煩老師指教”的誠懇。

真是個……漂亮而好學的好學生啊。

本著藝家的良心,秦源起走到敏妃邊,耐心地說道,“我再來示范一遍吧,你看好。”

敏妃即刻起,站到一邊,“好,我先瞧著。”

秦源坐下,重新彈奏那曲譜,每每彈到容易出錯的地方,便停下來,耐心講解。

“像這裡,你的理方式不能說錯,但出來的音稍微有一點跳了發現沒?你看我,這邊稍稍著一點,結尾的時候不是上撥而是下撥,就好多了。”

敏妃站在秦源旁,一邊聽著他的講解,一邊微微俯下來,細看秦源的指法。

沉浸其中,不知不覺的肩膀便到了秦源的肩膀,一縷青也落在了秦源的臉上,伴著一陣蘇,秦源又聞到一難以言喻、沁人心脾的馨香。

更要命的是,秦源的視線不需要調整,就正好落在敏妃那鏤金的錦織裹匈上,且因為的關系,視線可以直接穿上沿而,然後約看到一條深而曼妙的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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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線兩側的風景,華如剛剛剖開的頂級玉石,完無瑕。

目測,大約為C。

秦老藝撥弦的手指微微一,竟然走了個音。

倒真不是他心理脆弱,老實講他在藍星上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不至於如此端不住。

問題是,一則此景出現地過於突然,且當真是他見過的最形態和澤的,有所反應純屬本能。

二則是此景的主人份特殊,觀之自然有種別樣的緒,就……其他太監見需低頭垂手目不敢視,而他卻直接“登堂視”,好比是火中取栗、刀尖起舞、火山口蹦迪,在尖中快樂,在心跳中愉悅,類似這種心

當然,也有他為太監,沉寂已久的因素。

你想,你是一個籃球好者,但是為了碎銀幾兩日夜奔波,已經十六年沒有打球了,突然有一天,你看到有人主傳球給你,你會不會想玩一下?

總之,秦老藝家手一抖,走音了。

這個音走得很突兀,敏妃本在琴藝上也有所造詣,自然一聽便知。

秦源的失誤,讓意外,心緒也從琴音中離出來,此時才忽然發現,自己方才認真看弦之際,竟不知不覺與他相靠如此之近了。

本來倒也沒什麼,可自己好像還俯了,而小秦子是坐著的,這麼一來他的視線豈不是……

敏妃慌忙站直了子, 雖然心裡一直安自己,小秦子不過太監而已,無妨的,可隨後就發現,自己竟完全無法拿他當太監看待。

臉上,驀地微起一霞暈,到底是未經事的姑娘,平日裡連男子都見不到幾個,任如何端莊純淨,也決然不可能無於衷。

敏妃突然覺得空氣好熱,熱得有些呼吸急促。

空氣則陷了沉默,表示律師到來之前,它什麼都不會說,誰都別栽贓嫁禍。

連遠遠站在一邊的蘇秦秦也發現了些端倪。

他、他剛剛是不是瞧敏妃娘娘了?

哼,呼,呵……他竟然這般膽包天?果然是天下第一大賊!

氣死了,他怎麼這樣啊,我、我都已經對他那樣了……啊不對,跟我有什麼關系?

好想再打他一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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