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去契約雖然有些拂不開面子,但總比被毀好啊。
白冉勾輕笑,走上前緩緩撿起了馭魂笛,還表揚似的拍了幾下。
空間里,釋天著主人土匪似的的模樣直搖頭:“唉,真可憐。”
或許這靈還不知道吧,就算他選擇了契約別人,也是逃不過被毀的命運的。
白冉帶著馭魂笛,再次前往了族老所在的陵墓。
守墓人依舊是方諳和孟軒,但這次相見,他們對白冉的態度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兩人遠遠瞧見白冉,便恭順的單膝而跪行禮,神認真而又敬重。
白冉笑著,看向了低眉順眼的方諳:“怎麼突然轉了?”
要知道,先前的可是路過瞧見自己,都會瞪上幾眼的程度。
方諳垂著腦袋,目匯聚在地上:“先前是我們二人無禮,也愿意接王降下的一切責罰。”
二人轉變態度,自然是從族老的口中聽說了一切。
聽說了白冉其實早就知道,自己會在二十歲的生辰死去,也聽說了白冉早就知道,們三人故意針對的緣由。
更聽說了,白冉經了非常人所能忍的替換鬼骨,才得以解開詛咒。
寬容,識大局,對自己心狠至極,也拼了命的更改命運。
若是還不臣服于這樣的王,方諳三人就是不識抬舉了。
白冉著兩人眼里含笑,沒有王的準許,不起也不與王對視,這是標準的臣服姿態。
“起來吧,責罰就免了。”
“但下次比試,你們與易文浩三人必須進前五。”
聞言,方諳與孟軒皆是一愣,彼此對視一眼后,腦袋垂的更低了:“是!”
明明白冉準許了兩人起,但他們還是等白冉進了陵墓中,才緩緩站了起來。
陵墓之中的關卡與機關盡數消失,只是一條深邃的道路,直通族老所在之。
“娃娃?你怎麼來了?”族老走來,著來人有些意外。
白冉環視四周,在角落里發現了昏迷著還被五花大綁的墨承澤:“嗯,我尋到了分離魂魄之法。”
族老一驚,垂眸便看見了手中握著的碧綠長笛,眼眸瞪大,下都被驚的合不上:“這難不是!”
白冉點頭,將馭魂笛攤開在了手心:“可控天下所有生靈魂魄的至寶,馭魂笛。”
“這可是傳聞中的寶貝啊!娃娃,你是從何得來的?又是否契約了?”
白冉著手中的馭魂笛,角揚起:“這是......一位朋友相送,還未契約......”
恍惚間,仿佛再次看見那銀白發的年,在對著笑。
可族老聽見卻不淡定了,送的?!這東西消失了數千年,又不是普通的神,是輕易就能得到的嗎!?
白冉扭頭看向了墨承澤:“馭魂笛中萌生了靈,方才我已經與他商量過了,他愿意契約墨承澤。”
商量?愿意?靈滿臉黑線,差點沒憋住想要罵出聲。
族老凝視著馭魂笛角搐了幾下,就算是尋常神萌生了靈,都不會輕易與人契約,祈求也行不通。
可娃娃卻說是馭魂笛中的靈自愿的?恐怕......是被迫自愿了吧。
但看破不說破,族老稍加思索便明白了白冉的計劃。
白冉垂眸,拍了拍馭魂笛:“需要幫忙嗎?”
空氣中安靜了許久,才傳來了靈及其沉悶的話音:“用神力控制住契約之人,不得有毫的抵抗之意......”
白冉勾,揚起了個無比明的笑容:“好。”
族老走上前,在墨承澤上點了幾個位,就見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妖脈!”見到白冉的第一眼,墨承澤就瞪著怨毒的眸子,似乎要將面前之人給盯出個來。
“妖脈?或許你還不知,神域被破,圣主與長老們皆死于戰場了吧。”白冉勾,肆意的挑釁著他。
胡鬧!這怎麼可能!
墨承澤的盯著白冉,卻有些蒼白:“一派胡言!本帝絕不會信!”
白冉冷嗤一聲,緩緩蹲下子,鮮紅的眸子與墨承澤對視著,無形中釋放出了些神力。
“一派胡言?我為何要騙你,或許,你還想聽聽神域西邊地中,我們發現了什麼......”
墨承澤咬著牙關,脖頸間的青筋瞬間暴起:“胡扯!都是胡扯!”
族老安靜的站在一旁,著越發激的墨承澤瞇了瞇眸子。
神力束縛......娃娃在刺激他的神志,一步步蠶食著他的心神......
“那里邊,是千上萬名巫族之人啊——”
“墨承澤,你敗了——”
輕卻無比刺耳的聲音落男人耳中,仿佛一張巨大的網,在漸漸收。
敗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墨承澤的眸子遍布,猩紅的可怕:“本帝沒有敗!本帝不可能敗!!!”
“還有墨澤!墨澤是本帝親手培養起來最為滿意的一顆棋子!!!”
“他絕不可能讓本帝失......”
突然,墨承澤的下被猛地掐住,力氣之大,他的骨頭都發出了碎裂的聲響。
白冉著他,紅瞳之中翻涌著無盡的殺意,周的神力也在瞬間暴漲,迫席卷而來,連族老都后退了幾步。
“你的太臟——”
“我不想你的中,聽見有關于他的一切——”
對上那鮮艷的紅之瞳,墨承澤驚,莫大的恐懼籠罩而來,讓他不自覺的開始抖。
掙不開......?他居然掙不開......?
還有這龐大的靈氣,如今的妖脈......比他還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費盡心力,拼了命得到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
就是現在,白冉眸子微瞇,神力瞬間朝著墨承澤的腦海中呼嘯而去。
他的眼眸猛地睜大,渾瘋狂的戰栗,一炷香后,墨承澤安靜了下來,神空而麻木。
白冉垂眸,向了馭魂笛:“該你出手了。”
靈在馭魂笛中咽了下口水,方才那恐怖的威,讓他到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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