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老臣留下來是……”
楊惠的聲音很小,沒有底氣。
江寧沒有好氣道:“朕又不會吃了你!”
楊惠心中嘀咕,您可是一頭喜怒無常的饕餮巨,吃我還不是輕而易舉?
當然了,這話可不敢說出口。
他只是低著頭。
江寧又道:“廣納天下治水大才一事,就給你了,這件事必須提升日程!明白了嗎?”
“這水火無,讓人本就是防不勝防!”
“是,陛下!”
楊惠應聲,為了這件事把自己留下來,斷然不可能。
盡管心中很好奇,可就是不敢問。
免得,再被訓斥!
江寧接著說道:“朕準備,把羅剎打下來!”
“你覺得呢?”
楊惠聞聲,老臉也是一變,趕道:“陛下,老臣覺得,現在的武朝不可在興兵了,實在太勞命傷財了!”
“陛下!”
“還請三思,而且現在黃將軍等人的消息尚不明朗,若再興兵,惶恐會引發其他禍事!”
畢竟,打仗就是一件勞命傷財的事。
還算武朝比較強盛,如果不是這強盛的話,恐怕早就被拖垮了!
江寧嘆了一口氣,“朕就知道你是這樣想的!”
“還請陛下三思!”
江寧沉聲道:“你可知,羅剎國已被我們打的十多年無法恢復元氣?若再耽擱幾年的話,他們有所恢復,恐怕就不容易吃下了!”
“可陛下,向北而行,路途艱苦,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楊惠想了想,一臉嚴肅。
江寧嘆,“你所說的,朕又何嘗不明白!”
“這羅剎國發展的太迅速了,不得不防啊!”
“正所謂,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所以朕決定,趁他們病,要他們命!”
楊惠本來還想勸說,但見江寧這般口吻堅定,就道:“陛下,既然您心意已決,那老臣這就著手準備!”
“一年不行兩年,爭取把這羅剎國打下來!”
“呵呵……”這時候,江寧臉上出些淡笑,沒錯,這些話完全說在了他的心坎上。
“行,你這個老家伙,最好還是靠譜點兒!”
“不靠譜,小心朕收拾你!”
楊惠微微躬,又畢恭畢敬道:“您就放心吧,老臣做事,一定包滿意的!”
“嗯嗯!”
江寧又道:“對了,還有一件事,給朕再挑一些人進宮吧!”
楊惠聽了,心中無奈的干嘆,您到是爽了,滋潤了,可老臣會被別人罵臣佞臣啊!
當即,一本正經道:“陛下,您乃圣明之軍,親近,惶恐會丟失了大志!”
這番話,讓江寧可以說瞬間變臉,自己為九五至尊,玩人怎麼了?放眼去,這整個江山都是他的啊!
“楊惠,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寧瞬間冷眼如刀。
楊惠子猛的一哆嗦,趕跪在地上,“陛…陛下,老臣什麼也沒說,老臣的意思是您乃圣明之君……”
江寧這時候,沒有好氣的打斷,“哼,別以為朕不知道你什麼意思,朕辛苦了這麼久,難道不應該嗎?”
“這……應該的!”楊惠點頭就像小啄米一樣,“老臣有個不之請!”
“放!”江寧現在一臉冰冷。
楊惠又小聲嘀咕道:“陛下,徐尚書做事一不茍,要不讓他來挑選吧!”
徐文卿,吏部尚書,六部之首。
為人剛正不阿,不管何時何地,只要是江寧不對,他都會毫不留的懟。
可以說,是真正的忠臣!
不過,說的話卻非常難聽,這讓江寧心中很不爽!
可就是這樣,江寧也忍了,因為他明白,朝堂之上就需要這樣的人!
江寧這時候,一雙火目,直勾勾的盯著楊惠,那眼神,簡直能吃人一樣,當場就怒啐一聲,“老東西,你特麼故意的吧!”
“徐文卿是什麼人你不清楚?”
“讓那個狗東西知道了,還不大罵朕天不務正業,只知道?”
楊惠現在,被呵斥的子已蜷一團,樣子還有幾分尷尬。
心跳加快。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生氣對不好!”
江寧心中已是罵罵咧咧,“虧你還知道對不好?”
“心給朕添堵呢?”
“老臣不敢,您放心,老臣這件事,一定會做到讓您滿意的!”楊惠現在也不敢說那些七八糟的,生怕被砍。
畢竟,帝王一怒,伏尸百萬可是常有之事。
江寧又提了一句,“對了,這件事最好不要讓徐文卿知道了,知道了他又會在朝堂之上說這件事來惡心朕!”
“明白了嗎?”
“明白了!”楊惠連連點頭,心中長吁短嘆,合著自己就是那個替罪羊唄!想到這里,就只剩下了無奈,恐怕用不了多久,又會被徐文卿那看東西噴自己了,唉…替陛下做事,背鍋就背吧!
江寧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擺擺手道:“行了,你退下吧!朕今天也累了!”
“你個老東西,只要有一件事辦砸,看朕怎麼收拾你!”
“是!”
楊惠心不甘不愿的應道,只心中腹誹……老臣都一把年紀了,您就逮著我一個人欺負呢!
唉…
無奈啊!
這老東西的一舉一,也逗樂江寧,不過他并沒有多說,只是淡淡對笑著。
就這樣,第二天,皇榜在了京城大街小巷,并且用最快的速度到各州郡縣,廣納天下治水大才,只要有能力的人,都可以揭皇榜。
短短三天時間,武朝中掀起了一掀皇榜的熱朝,因為不人看來,這可是飛黃騰達的好機會。
不人,躍躍試!
“你說那皇榜能掀嗎?”
“你是干嘛的?”
“殺豬的啊!”
眾人聞聲,心中無語極了,你一個殺豬的掀什麼皇榜?話又說回來,你那掀的是皇榜嗎?明明是自己的腦袋啊!
屠夫一臉好奇之,激道:“你們大家快說說,這皇榜上面寫的是什麼啊!”
“俺不認識字!”
“快說說!”
“這位大哥,上面寫的是,廣納天下治水之才…貌似和你擅長的有點兒突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