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念默默抿著,然后又不說話了。
看這副模樣,陸凌晨都無奈了,不過也沒刁難,直接說:“我哥一個多小時前趕去機場了,不出意外已經坐上了最早的航班離開海市了。”
聞言,沈念猛的抬頭,有些錯愕地盯著陸凌晨。
意外。
今天是要去見當年的害人,是為了陸凌蕊的事,陸凌川怎麼可能會走。
難道是因為昨天……
“別多想,我哥只是飛其他城市了。”看到沈念顯然要多想了,陸凌晨趕說:“今早徐律師給我哥打電話,除了海市,還找到了其他害者,為了節省時間,海市這邊的害人咱們負責攻略,我哥去見其他害者。徐律師說了,能找到的害人越多越好,證據越多越好。”
就是要把那兩個畜生死死釘在墻上扣都扣不下來,才能讓他們死刑!
……………………………
陸凌晨開車,帶著沈念轉了很久,沈念眼睜睜看著周圍的風景從繁華到蕭條。
最后陸凌晨把車開到了一個老破小的小區,周圍都了廢墟,地上全是拆房子留下的磚頭,鋼筋等,只有那幾幢還立著,表面瞧著破敗不堪,給人一種搖搖墜的覺。
有的外面還曬著服,證明這里還有人住。
他們的車停在不遠,沈念看著那幾幢房子,十分意外:“他們住在這里?”
這……明明就是拆遷房,是不能住人的了。
陸凌晨從旁邊拿過文件袋,掏出里面的資料:“據調查他們離開京城后搬到了海市,目前是住在這里。咱們要拜訪的生是陳蓓,今年26歲,目前在一家店里做服務員,每個月工資3600。”
沈念看到了最上面的兩張照片,一張是差不多六七年前拍的,當時的陳蓓還很青年輕,笑起來眼睛彎彎,這清純打扮妥妥就是校園神。
放在旁邊的還有第二張照片,是前不久才拍的,已經26歲的陳蓓一服務員裝,頭發據規定盤丸子頭,出亮的額頭。
和第一張照片比變了太多,不再有清純神氣質,更多的是被毒打的滄桑,就看過來的眼神都是暗淡的。
雖然隨著時間的流逝,人都是要發生變化的,但這也……變得太多了。
“陳蓓經歷當年事的時候才是一名大學生,后來突然退學,之后一家也離開了京城,只是高中學歷,在找工作方面很大限制。”
所以,除了凌蕊,那兩個畜生還害了多人。
一道影闖兩人視線,就看到一個穿著洗得泛白t恤和牛仔的人準備進那老破小。
“是了。”陸凌晨認出來了那個人就是他們要找的陳蓓。
陳蓓目前在一家店做服務員,因為海市是比較出名的旅游景區,有很多游客會來這里的夜生活,所以這里的店多數都是24小時營業的。
陳蓓這個星期上的是夜班,前一天下午八點多開始上班,第二天早上八點左右下班。
現在是下班回來了。
在這種老破小,出現輛豪車顯得格格不,為防止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陸凌晨沒有把車停在老破小旁邊。
確定是陳蓓后,陸凌晨開車門準備下去。
“凌晨。”沈念住他,陸凌晨扭頭。
“你先在車里等著,我去和談談。”沈念說:“我們都是,對我可能會比對你要放松警惕些。”
陸凌晨想了一下覺得有道理,便點頭:“那我在車里等著,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立刻過去。”
“好。”
沈念拿著包,下了車。
這邊,陳蓓才下班,熬了一晚上準備回去睡覺了。
“陳蓓。”忽然聽見有人的名字。
“嗯?”
扭頭,便看到一道影出現在后。
沈念今天穿的簡單,灰小款短袖配上淺棕垂很好的闊,下面配了雙涼鞋。
沒有大牌logo,就是很簡單的一裝扮,甚至連妝都沒有化,可還是能覺到上的好氣質。
兩者對比,陳蓓似乎就顯得普通多了。
“你是?”陳蓓疑,對于面前的沈念并不認識,不明白對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沈念走過來,對微微頷首,在低頭的那一刻清冷的助理氣勢就出來了。
“你好,我是沈念,今天特意找你是希你能幫個忙。”
“什麼忙?”陳蓓一臉警惕地看著。
“作為人證,在法庭上指正王勇對你做過的惡行,我有查到當年王勇和他的朋友……”
原本陳蓓以為沈念是騙子,警惕著不讓自己被洗腦騙錢,可在聽到“王勇”這個名字的時候,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無比!
也不管沈念說什麼,扭頭就跑!
緒太激烈,完全不給沈念反應的機會,等沈念下一秒回神之時,陳蓓已經跑出一二十米了。
“陳蓓!”沈念立刻追上去,但腳底下穿的涼鞋非常影響跑步。
加上這附近本就要拆遷,周圍都是碎石,連一塊好路都沒有。
沈念急著追上去,沒有注意腳下,一個不留神崴了腳。
狼狽跌坐在地上,腳腕傳來陣陣的疼。
一手捂著崴到的地方,再抬頭時已然不見陳蓓的影了。
沈念慢慢站起來,試探了一下傷的那只腳,鉆心的疼。
看來崴的厲害的。
此刻沈念沒時間管傷,拍了拍上的泥灰,一點一點,緩緩朝老破小里走。
知道陳蓓的住。
老破小的房子都是樓梯房,一共有七樓,陳蓓就住在七樓。
沈念本就崴了腳,又爬了七樓,上去之后已經花了很長時間了。
七樓一共有四個門,沈念看了看上面已經落灰的門牌號,最終找到了704。
走過去,門沒關。
沈念蹙蹙眉,仔細研究了一下,才發現不是沒關門,是門鎖被撞壞了。
應該是陳蓓上來之后因為害怕猛的砸門,結果把門弄壞了。
原本沈念還在想怎樣才能讓陳蓓開門,正好省了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