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川的懲罰也不是沒好,蔣玲玲算上實習,進工作崗位也就半年多,連一年都沒有,所以的神還沒完全進工作狀態。
因為一直有沈念護著,的工作之路要比同齡人輕松容易很多,這是好,也是壞。
沈念不可能陪為保駕護航一輩子,若蔣玲玲將被保護當作習慣,自己學不會長,這對而言是致命的傷害。
今天被陸凌川這麼一罰,會讓清醒很多,讓明白社會的艱難和險惡,不要不把“認真”兩個字放在心上。
人家是雇主你是員工,人家給了錢你就要為人家辦事,社會不像在學校做錯事掉個眼淚道個歉就能過去。做事吊兒郎當,被人家開除也是活該。
抄一百遍員工守則,能讓蔣玲玲明白一個道理——沒人會無條件包容你縱容你原諒你,社會就是那麼現實。
這次之后,蔣玲玲也不敢工作懈怠了,因為嘗到了苦頭。
大家中午去吃飯的時候,蔣玲玲還趴在那認真抄寫守則。
沈念去吃飯的時候正好路過,見蔣玲玲還在抄,走了過去。
“下午還要上班,不能不吃飯。”
現在是休息時間,可以閑聊。
結果蔣玲玲拿著黑筆,一臉認真地抄,連頭都沒抬:“念姐,我做錯了事,懲罰應該的。我現在必須多抄,而且手腕越疼越好,這樣我才能記得教訓!”
因為的疏忽,差點害得念姐也失去工作,所以一定要讓自己記住這個錯。
“念姐,謝謝你幫我說話,如果不是你,我恐怕都沒機會坐在這里罰。”
聞言,沈念扯了扯:“你謝我做什麼,我什麼都沒做。”
如果真說謝謝,蔣玲玲應該謝……陸凌蕊。
當時蔣玲玲掉眼淚的時候沈念看到陸凌川的神恍惚了,不出意外,他從蔣玲玲上看到了陸凌蕊的影子。
即便知道蔣玲玲和陸凌蕊不是同一個人,們甚至連容貌都毫不相似之,但蔣玲玲和陸凌蕊頗為相似的還是讓陸凌川心了。
隔壁的李楠也才剛忙完,將文件收拾好放在旁邊才笑著道:“給點教訓也好,要是不讓長,以后還有的被人欺負呢。”
說完,邀請沈念:“今天我吃水餃,念念,一起去?”
“不去了。”沈念委婉拒絕。
“哦,那好吧。”李楠點點頭:“我先去吃飯了。”
“好。”
看著李楠離開的背影,沈念腦海中閃過一片段很快又閃過去,蹙眉想了足足有一分鐘才起,立刻扭頭看著蔣玲玲。
“玲玲。”
“嗯。”蔣玲玲一邊抄一邊回沈念。
“我記得你上午和我聊天的時候有提過,你也是李楠給你打電話問你什麼況時才知道咱們上了熱搜,是吧。”
剛才談話的時候蔣玲玲的確無心提過一李楠。
聞言,蔣玲玲抬頭,一臉迷茫,“對啊。”
有什麼問題嗎。
“李楠怎麼知道那是咱們?”沈念問出關鍵。
沒記錯的話,蔣玲玲說過,網上傳的所有視頻中,和蔣玲玲都沒過臉。
李楠又是怎麼知道當事人是們兩個的?
蔣玲玲眨了眨眼,雖然不知道沈念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但還是把昨天和沈念分開后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昨天咱們分開后我就回家了,剛到家沒多久楠姐就給我打電話,問我到底什麼況,怎麼被人欺負了。我當時也懵了,就問怎麼知道的,楠姐和我說是看到了熱搜,雖然視頻里沒看見咱們的臉,但記得咱們在昨天穿的什麼服,所以就認出來了,然后我就和說了當時的況。”
“然后呢?”沈念問:“李楠還問了什麼?”
“就關心了我一下,讓我下次出去一定要小心防/狼,其他也就沒什麼了……”蔣玲玲認真想著,忽然又想到什麼。
“哦,對了!楠姐還問了我你在哪,有沒有回家了,我和說保護你的小哥哥傷了現在正在醫院,你從警局出來之后直接趕去醫院了。”
說完,蔣玲玲疑問:“念姐,是有什麼問題嗎?”
沈念正在認真思考事,聽到蔣玲玲的話,回神,搖頭:“沒事,我就是突然想到你之前提過這麼一句,然后就問一下怎麼回事。”
“哦。”蔣玲玲沒多想,繼續低頭抄員工守則。
沈念靠在旁邊,大腦快速運轉著。
突然,手機鈴聲打斷了的思緒,沈念舉起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機,看了一下來電人名字,斂下眸,眼底閃過不明的。
沒有立刻接,而是看著蔣玲玲,說:“那我先出去吃飯了。”
“好,念姐拜拜。”
“嗯。”
轉離開,沈念才接起電話:“喂。”
“……”
…………………………
公司門口有好幾家下午茶店和咖啡廳,不員工會趁著午休或其他休息時間去那里吃吃下午茶,喝喝咖啡。
現在這個點大家都在休息,為避免被公司員工看到,沈念把見面地點定在了距離公司較遠的一家咖啡廳。
到地方的時候人已經來了,坐在靠窗的位置。
這幾年他的變化很大,從一個小屁孩長一米八幾的大男孩了。
他的五同樣非常致端正,濃眉大眼,是小姑娘喜歡的那種長相。
不得不承認他們一家人的基因都太好了,從父母再到他們兄弟姐妹,一個比一個好看。
平常沈念很會在公司和陸凌晨說話,陸凌晨比沈念小兩歲左右,今年才20歲,目前就讀于a大。
雖然還在上學,但他已經開始在他哥的公司學習了,不過因為學業問題,只是偶爾才在公司看到他。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他是老總陸凌川的親弟弟,畢竟名字和容貌擺在那呢,也撒不了謊。
沈念只是陸凌川的助理,若是讓別人看到經常和老總的親弟弟在公司面聊天,難免會加以揣測。
所以避免這些問題,他們在公司見面時會避開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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