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兒,如果這個時晚寧就是喬舒言的話,那就說明沒有死。
可是,一個旱鴨子掉進大海里,能存活的幾率幾乎是零啊。
除非是有人幫助,可這個人會是誰呢?
豹哥?
當時,他可是眼睜睜的看到警察把對方的尸打撈上來的。
難道是那個賴昌海?
霍丙森隨即搖頭,寬廣的大海,不比小河,想找到一個在自己之間就掉海中的人,簡直是不可能。
可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還把送到了時秀麗的邊,而時秀麗,剛好和豹哥年輕的時候還有過一段。
他可不相信,這一切只是巧合。
隔天一大早,霍丙森把公司里的事全權給父親,就和付棟一起,不遠千里的來到石秀麗母親董梅的老家。
一路上,兩人連問帶打聽,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然而——
擺在他們面前的卻是,院墻倒塌,院雜草叢生,房屋破爛不堪,一把大鎖也是銹跡斑斑,就連門上面的年畫,所剩的殘留也都了白。
付棟趴在門往里看了一眼,除了桌子椅子,一口缸,一張床,一把笤帚,還有隨可見的蜘蛛網。
“看來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住人了,”他依然瞅著里面,對邊的爺說道。
霍丙森整個人頭都大了,兩人開了兩天兩夜的車,幾乎是爭分奪秒的來到這里,沒想到,迎接他們的竟然會是這樣一番景象。
“你去周邊鄰居那里打聽打聽,看看住在這里的人是搬走了,還是怎麼了,”他吩咐著。
付棟走到門口,四看著,然后就近的轉悠了一圈,最后,苦著一張臉回來了。
“爺,這個村子里幾乎都沒有住人啊,搬走的搬走,離開的離開,好多院子里都長滿了雜草,也沒有人管。”
霍丙森著腦袋看看四周,不確定的問:“你猜測一下,他們是搬走了,還是……”
“我覺應該是搬走了,這個村子基本上已經荒廢了,別說是
人了,就是幾個大男人住在這里,恐怕也不敢吧。”
霍丙森雙手掐著腰,無可奈何的看著這個荒涼的院子,喃喃問道:“這里的人會搬到哪里去呢?”
“爺,不然咱們直接去派出所問吧?最起碼能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付棟提議。
事已至此,貌似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霍丙森想了想,最終點頭同意。
兩人來到當地的派出所,報出董梅的名字,查到的有關信息竟然顯示,此人在二零零八年的時候就已經亡故了。
霍丙森與付棟均是一臉不可思議,他們仔細的看著電腦里的資料,生怕掉哪一個細節。
“跟一起生活的孩兒呢?”霍丙森問。
警察翻看完所有關于董梅的消息后,非常淡然的告訴他,“董梅老伴去世后,就一直是一個人,邊并沒有孩兒。”
警察的這一回答,讓兩個人再次驚住了。
“警察同志,麻煩你再幫忙看看,那個孩兒時晚寧,是董梅的外孫,”付棟著頭皮懇請對方再次核查。
可查到的結果依然是,董梅只有一個姑娘時秀麗,還常年不在邊,一直都是和老伴一起生活,老伴是在二零零二年的時候去世的,比董梅早了六年。
“那這個村子里現在怎麼都沒有人了啊?”付棟問出心中所想。
“都搬走了吧,前幾年的時候,說村里要辦廠,還給村民們發了一些補,差不多不到三個月,那里的村民就都搬空了。”
“警察同志,我想咨詢一下,在什麼樣的況下,才會查找不到一個人的份信息?”霍丙森接著問。
“像你們問的這樣已故的老人,如果年限比較長,又剛好趕上人口普查的話,有可能信息就會全部刪除,而且,像有的地方,只要上報了死亡名單,經核查屬實的,也有直接就把死者信息注銷掉的,”警察同志耐心的為他講解。
“如果是孩子呢?”
“孩子的話,很大可能,如
果確定死亡,很會再保留信息,不過,就你們說的這個孩兒,的戶口應該是沒有和董梅在一起的,因為如果在一起,即便是個人信息沒有,但戶籍信息上還是會有顯示的。”
聽了警察同志的話,兩個人也不好再繼續多問什麼,向對方表示了謝,就從派出所里出來了。
“爺,看來,咱倆這次算是白跑一趟了,”付棟無打采的說。
“誰說的?”霍丙森瞥了他一眼,然后示意他去開車。
又是兩天兩夜的馬不停蹄,兩人終于回到了海市。
顧不得休息,隔天,霍丙森就來到了花店門口。
當時晚寧看到他的時候,非常明顯,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嫌棄和厭煩,取而代之的是喜悅和開心。
“你怎麼來了?”說著,就迎到了門口,“你怎麼樣了?頭還疼嗎?”
瞧這麼著急自己,霍丙森忍不住抿著笑了,“看到你就不疼了。”
聽到這樣的話,時晚寧倒也不像之前那樣,要麼沒有好臉,要麼拿話去懟他了。
“快進去坐吧,我幫你倒杯水。”
對于態度上的轉變,霍丙森表示一百二十個滿意,這可比之前兩人水火不相容的時候,覺好太多了。
“你怎麼樣,這兩天有沒有休息好?”他看著對方,聲問道。
“嗯,我沒事的,主要是你,當時流了那麼多,還嚇人的,”說著,時晚寧把一杯茶水遞到他的手上。
霍丙森溫一笑,“只要你沒事,我就不會有事。”
“嗯?”時晚寧反應遲鈍的看著他,隨即,就紅了俏臉,然后借故到門口去拿花了。
看著害的樣子,霍丙森實在是喜到不能自拔。
“這位先生,你每天都不用上班嗎?”
一道不是很和諧的聲音傳來,讓正陷陶醉中的霍丙森愣怔了一下,這才看到時秀麗已經來到了店里。
“咦,阿姨,你好啊。”
“本來好,看到你,就不怎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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