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玉堂,庭燁在哪里,是不是你抓了他?”傅和靜不想聽傅宇宸的廢話,現在就關心一點,那就是魯庭燁人在哪里?
“公主,您這樣的份,怎麼能夠跟魯庭燁在一起?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你的名節已經沒了,嫁給我好不好?”魯玉堂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癡心妄想。
傅和靜抓起一旁的子,直接往魯玉堂上打,“好個屁!最瞧不起你這樣的男人。”
“人渣,廢,心機男。”
“看看你現在這個丑樣子,出來嚇人有意思嗎?”
蘇半夏掃了一眼傅宇宸,“沒關系你出現在這里?”
“他說有天大的好,我以為就是蘇明珠說的寶藏。”傅宇宸一咬牙一跺腳,直接代了。
做人好難呀!
他這等于又被人坑了,好想哭。
呵呵,那個寶藏,蘇半夏早就拿到手,并且給了傅凌霄。要不然全國上下的改革,哪來的銀子。
傅凌霄又憑什麼與那些人對抗?
不過不說,像傅宇宸這樣的人,不僅僅是沒腦子這麼簡單,他還對皇位不死心。
拿到寶藏要做什麼?
那當然是不臣之心。
“王爺謀害皇后娘娘,即日起打天牢,永生不得出。”傅凌霄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皇兄,我真的是被魯玉堂給騙來。我就不知道皇嫂在這里,我什麼都沒干。”
“魯玉堂都是我抓的,這點你可以問皇嫂跟和靜妹妹。”傅宇宸慌了,他努力地解釋著。
其實真相如何,在傅凌霄這里已經不重要了。
他揮揮手,傅宇宸就被帶下去,作死那就怨不得他。
“傅凌霄,我沒有!你想殺我了,對不對?”傅宇宸大聲喊著,他覺得委屈,更覺得傅凌霄狠心。
“蘇半夏你會遭報應的,我沒有謀害你,你都不說一句話!”
傅宇宸的聲音很快就沒有了,不用猜,是被堵住了。
“和靜住手,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魯庭燁沒事。”傅凌霄理完傅宇宸,就看著妹妹一。
魯玉堂已經不了,估計不死也差不多。
傅和靜聽到大哥說魯庭燁沒事,這才冷靜下來,不過人還是有點茫然。
蘇半夏拉著傅凌霄,讓他不要再說,妹妹有點腦,只要所遇之人沒有壞心思,也會有個好下場。
已經算過,魯庭燁與傅和靜很合適,就讓他們這樣相。不用非要扭轉,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
“皇上,此賊人已死。”江雨檢查了一番,確定魯玉堂已經死了。
“死了,就扔到魯老頭面前,告訴他魯玉堂意圖謀反,被當場打死。”傅凌霄相信魯老頭很聰明,一定能夠猜出來。
“和靜,跟我去馬車里換一服。”蘇半夏看著傅和靜一,眼睛有點疼。
傅和靜乖乖地跟嫂子換服,舊服直接拿去燒了。
“嫂子,大哥是不是生氣了?你們兩可千萬不要因為我吵架,都是我的錯。”傅和靜冷靜下來,此刻也覺得自己做錯了。
旁的不說,如果被魯家人知道,生生將魯玉堂給打死,跟魯庭燁這婚事也得吹。
當時就以為魯庭燁是被魯玉堂給害了,所以才會如此沖。
“現在才知道錯?我跟你大哥沒事,但是剛剛的事,你一定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魯庭燁,懂了嗎?”蘇半夏覺得這姑娘也是彪,就不能讓其他人手,非要濺一。
“懂了!”傅和靜低著頭,就跟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
“這幾天你都不要見魯庭燁,好好的平復心。”蘇半夏看這模樣,多加幾句。
這事,他們夫妻兩個人沒瞞著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當即就將兒帶在邊,直到出嫁之前都不能離開皇宮一步。
每日跟著一起念佛吃素。
傅和靜有那麼點不樂意,可是又不敢。
魯家那邊,魯玉堂尸被送回去時,魯老頭子與魯培雖然嚇一跳,但是都穩住了。
魯培妻子直接暈過去了,怎麼也沒想到,再次回到京城居然是兒子的死期。
魯玉堂邊的小廝也全部都被傅凌霄滅口,江雨的話說完,魯老頭子就跪在地上謝罪。
等宮里人離開后,魯培妻子醒過來,哭喊著,“爹,玉堂一定是被人害死的,您一定要為玉堂報仇,不能讓他就這樣慘死,他可是您的親孫子。”
魯老頭子嘆口氣,“我跟你們說過,不要讓他跟著一起回來。你們就是不聽,哪里是旁人害死他,是他自個害死自個。”
“爹,您現在有了魯庭燁這個賤種孫子,就不顧我兒子枉死,您這樣配當祖父嗎?你們都不替我兒子報仇,我去……”魯培妻子話還沒說完,就被捂住了。
“既然如此想兒子,就一起下葬吧。”魯老頭子用的是下葬。
魯培沒反對,現在魯家全部的榮辱都在庭燁一個人上。
一甲榜眼,未來的駙馬,就是一頭發都比魯玉堂價值高。嫡庶在他眼里沒有差別。
就這樣,魯玉堂帶著他娘一起從這個世界消失。
魯庭燁的娘了魯培新的妻子,這件事除了魯家人,就是皇室中人知道。
對魯家的選擇,傅凌霄毫不意外。
他就一個態度,那就是妹妹如果過得不好,魯家也不要想好。
傅和靜一直到親頭一天,才得知婆母換人,為此是替魯庭燁高興。
蘇半夏看著單純的模樣,不由慨,權勢真是個好東西,傅和靜未來的日子,就靠自己去走。
傅凌霄送妹妹出嫁的這一天晚上,突然陷無盡的黑暗,等他醒過來后,就看見媳婦兒張地看著他。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蘇半夏聽著他那些夢話,還有剛剛他居然有了神力,心就有點慌。
在天宮,玉面神君可不是這個份能肖想的。
傅凌霄著頭,“有一些模糊的畫面,仔細一想就頭疼。我不想了,媳婦兒趕休息。”
蘇半夏被他摟在懷中,看不見他眼神的變化,就真的以為他說的都是大實話。
但是沒想到的是,傅凌霄等睡著后,悄悄起床去尋了兩個人,天機道長與路神醫。
天機道長打著哈欠,“皇上,這大半夜的,您尋我們來做什麼?”
路神醫看著傅凌霄,卻沒說話,但是眼睛明顯變了。
“我要你們封住我的神力,我就是傅凌霄。”傅凌霄盯著路神醫。
天機道長一個人做不到,但是加上他老人家一定能夠做到。
“神力?皇上,小道能力低,要不然您請皇后娘娘?我是連看都沒看出來。”天機道長都不敢自稱老道了,只敢自稱小道。
“要是能告訴皇后,我需要你們幫忙?”傅凌霄看著天機道長有些不爽,名號取這麼大,結果本事這麼點,怎麼好意思。
收到皇上的眼神,天機道長想哭,他就是一介凡人,能修這樣,已經很好,他又不是神!
“天機道長,你帶著弟子們一起護法。”路神醫覺得傅凌霄這小子,不對,玉面神君這貨,到哪里都是讓人頭疼。
“這……我懂了!”天機道長恨不得畫圈圈,哪里都是神,他就是凡間螻蟻。
路神醫—太上老君分,準確地說,他有著老君一神識,關鍵時刻能互通。
傅凌霄看著他,兩個人眼神中都帶著火花,可以說,老君不太滿意這家伙。
歷劫這麼多次,都沒得圓滿,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太弱。
“師父……”
“閉,老夫還沒認你,瞧瞧你搞的這些事。”
“那請您幫忙。”
“只此一次,往后你要是對半夏不好,老夫將你扔到黑里關上萬年。”
半個時辰后,傅凌霄睜開眼,“多謝師父。”
“外泄的神力已經封住,只要你不,沒人發現。”太上老君說完這句話,就變了路神醫,“皇上你在這做什麼?是不是半夏出事了!”
傅凌霄:師父?師公?你這變臉我也接不住呀!
“師公,我就是讓您幫我把把脈,這陣子政事太多。我又不想辛苦半夏。”他只能這樣說。
“你這孩子,就不能等明天早上。”路神醫上這樣說,手還是在把脈。
傅凌霄沒再開口,他都要被眼前老頭搞分,有時候真分不清。
“沒事,多睡覺,折騰,我給你開點去火的。”路神醫有點嫌棄地看著皇上。
當了皇帝也不知道好好地照顧,就知道子嗣。
路神醫離開時,看到天機道長等一群人沖著他行禮,覺得對方瘋了。
天機道長:高人就是不一樣,裝得這麼像。
傅凌霄溜回去繼續躺床上睡覺,突然燭火通明,看著媳婦兒坐起來。
“大半夜地出去與誰私會?你要真喜歡那就接進宮,封跟貴妃,就是封皇后也,我給你讓。我讓你選秀時你不要,現在什麼況。”蘇半夏盯著他。
“沒有私會,突發點政務,我當然不要選秀,就你一個,師公都讓我悠著點,注意。”傅凌霄趕哄媳婦。
總不能說與你師父私會吧!
“松開手,雖然我看不你的命格,但是你在撒謊,我還是能看出來。你到底想瞞著我什麼?你反悔沒問題,咱們好聚好散。”蘇半夏可不想與人共事一夫。
丟不起這人,再說了,原先主幫他選秀,也只是渡過當時的難關,到時候再將那些子嫁出去。
“媳婦兒,你是不是吃醋?這說明你心里也是喜歡我,我很高興,真的!”傅凌霄被推開也不生氣,再次握的肩膀。
“哼!我不是吃醋,就是對你不滿意。誰家男人大半夜溜出去能沒鬼?”蘇半夏說完后,就有些后悔。
現在是不是就跟一個怨婦一樣?
“你第一次如此關心我,真好!”傅凌霄將人直接帶到被窩里。
“你有醫,你檢查檢查,不就知道我有沒有?”
“媳婦兒,咱們獲得天地認可,就不能再分開。”
許久許久后,傅凌霄著媳婦兒的頭發,看著天微微亮,眼神更加堅定。
蘇半夏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木香打趣著,“主子,您這模樣,就跟有了孕似的。”
木蘭認真地說了一句,“主子,您月事推遲了兩天。”
這方面,一直都記得。
木香已經有孕,堅持要等主子先有孩子,再考慮孩子的事。主子恤們兩個,讓們不要等,但是不愿意。
現在要不是木香說,木蘭還想等兩天。因為算著時間還太短,不過既然提起來,那就讓主子查一查。
蘇半夏聽到這話傻眼了,這段時間一直忙,都忘記月事。
立刻給自己診脈,然后再讓宮里太醫一起來診脈。
因為心慌,不太確定……
太醫院院首給皇后娘娘診脈,那是打起十二分的神。
左右手換著診脈,終于可以確定,他跪下來滿臉喜,“恭喜娘娘,您有喜了。”
聽到此話,木蘭立刻給打賞,然后去通知皇上。
太皇太后與太后娘娘很快就到了,現在的太皇太后基本上不出自個的宮門。
這次為了重孫子,老人家腳步很利索。
“皇祖母,母后。”蘇半夏要起來,立刻就被阻止了。
“別,好好躺著,這前面三個月最關鍵。皇祖母知道你好,但是咱們更要注意。”太皇太后原本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
好在兩個孩子終于圓滿,老人家每日都在等著抱重孫子。
“兒媳婦,現在天大地大,都不如你最大。那些事,你就別去心。朝廷養了那麼多人,他們得干活。”太后娘娘拉著兒媳婦的手,激得淚花都冒出來了。
他們這個家,沒兒媳婦早就散了。
旁人想通過給皇上選秀,直接拍回去。就認一個兒媳婦,其他一個都不要。
“謝謝皇祖母,母后,我很好。真不用這樣躺著,我就是有點犯困,所以多睡了一會。”蘇半夏沒敢說昨夜與傅凌霄鬧到早上。
“困是正常的,母后懷皇上時也這樣。反正母后不需要你請安,你就踏踏實實地睡。”太后娘娘笑瞇瞇地說著。
別說兒媳婦睡覺,就是讓給兒媳婦請安,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