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走到主殿時,晝祖正好剛出來。
他看到因,連忙招手:“你可來了,我兒子喊你呢。”
因快跑了兩步,擔心的問:“夜辭怎麼了嗎?”
晝祖:“沒什麼,想你了。”
因:“……”
晝祖說的很不著調,但因看著主殿閉的大門,明白事不止是明面上的那麼簡單。
代了三傻一智在門口守著,就開門走了進去。
主殿的門厚重,剛推開,就聞到了一極重的腥味。
夜辭傷了!
因連忙沖進去,快速關上門。
晝祖說那些話時并未刻意降低音量,顯然是想夜辭真實況。
龍島尊在天道嘉禮后傷,被朝歌知道又要整幺蛾子。
關上門的大殿部很黑,因循著腥味最濃郁的地方靠近,不敢想象流這麼多,夜辭得傷的多重?
怕是整個都被金沖碎了吧!
就在因小跑著往前靠近時,正前方突然亮起了一盞燭火,像是在給照明。
但也因為燭火的源,讓看到了地面海量的跡。
因當即心臟就一突,接著抬起眼,驚訝的看著前方的一堵墻。
恩?墻?
墻上有凸起,像是一顆顆金鉆石,在燭火的映照下閃瞎了的狗眼。
因反應過來,這是夜辭的本,因為太大了,站在那就好似面對著一堵墻。
仰起脖子往上看,對上了一雙金的巨大瞳仁。
看到了夜辭的龍。
這時候的因終于明白過來主殿為什麼要建這麼大,因為他們龍族的本很大啊!
夜辭的后半條盤在地上,上半個則是立起來,巨大的龍頭微低,兩條龍須漾著。
這幅樣子怎麼說呢,看的因心跳加速!x.com
好大一條金龍!
夜辭看到因后目里有一抹錯愕。
“你怎麼進來了?”他問。
因眨了眨眼睛:“我饞你本。”
夜辭直接咳了一口出來,還嗆了一下,巨大的龍隨著他咳嗽的作在抖。
因咽了咽口水:
“你不要激,慢點咳。”
夜辭聲音虛弱但態度強:“你給我出去。”
因:“我不,你現在正虛弱,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然后就上手了,上半的龍夠不著,理所應當就著龍尾。
夜辭:“!!!”
他真的快炸了。
你什麼呢!
這次的天道嘉禮非常洶涌,夜辭以人是扛不下來的,只能化作本來扛,嘉禮和威都被他分散在龍各還未吸收完,所以他才無法化作人形。
為此,夜辭還特地跟父尊說了一聲,恢復期不見人。
誰知道父尊那個不靠譜的老頭子,轉把因放進來了!
“一顆顆的真漂亮啊!”因邊說,邊湊近了去看,雙手更是上去摳了摳試試能不能摳一顆下來。
夜辭:“!!!”
他真是快瘋了,不了的一尾掃來,將因卷了起來,將之卷著讓不能。
因抬頭與那巨大的龍首對視:“你硌著我了。”
那些金鉆上去驚為天人也看著好看,但著不舒服。
夜辭不僅沒松尾,還用了用力:“我要休息,你別。”
因:“行吧,那我也睡一覺。”
然后就趴在夜辭的尾上,腦袋一歪,枕著睡著了。
這一戰全部用的神攻擊,大腦早就到了一個疲憊的最高峰,累的連話都不想多說。
綿長的呼吸在尾部傳來,夜辭扭湊近,巨大的腦袋看著被自己卷起來的小不點。
不行,他實在不習慣用本看。
這也太小了!
雖然知道因的魄強度變態,但這麼小還睡的如此香甜,像個瓷娃娃似的,總讓他覺得會一就碎。
下意識,他就將尾松了松。
由于靠的近,帶著一腥味的龍息噴在因臉上。
已經睡著了,卻在這龍息中下意識手,抓住了夜辭的一條龍須。
手勁大,一拉,將龍腦袋拉了過來。
夜辭:“……”
到底是誰重傷需要休息?
你就不能對傷者輕點。
夜辭巨大的龍首被迫靠在因
上,因的手就拍著他腦袋上的龍鱗,舒服的換了個姿勢睡。
龍息,大補。
睡著了都想要。
夜辭也累的不行,將腦袋趴在尾部,方便因手就能夠到。
一人一龍就這樣依偎著進長眠。
……
主殿被夜辭占了,龍尊繞到了后山。
燭九等大妖在送客,賓客們來一趟也算是開了眼,還打了架,這會兒離開時都熱鬧的很。
天縱和云千亦并未離開,而是找到了待在后山的龍尊。
與前面巨大的殿宇群不同,后山建造了一個小屋,溫馨無比。
天縱和云千亦都察覺到這地方有兒的氣息,因以前住在這里過?筆趣庫
小屋的門前,還擺著一張搖椅。
此時的搖椅上無人,空空的,但天縱總覺得這搖椅很悉,似乎在哪見過。
云千亦直接點明:“宗門盛典上的那一張。”
天縱仿佛看到了龍島尊坐在這張椅子上,遙遙沖著自己兒笑的一幕。
云千亦深吸一口氣,沖著閉的房屋大門開口:“龍尊,本座有事前來商議。”
吱呀——
木門打開。
龍尊挽著袖子走出來,盯著兩人上下打量一番,然后問:“又怎麼了?我剛打算做飯,你倆不會是想來蹭飯吧?”
云千亦直視著這條比自己強大太多的龍:“聊聊因的事。”
龍尊:“哦!我兒媳婦啊,行——”
話還沒說完,云千亦直接炸了:“誰是你兒媳婦!我同意了嗎!你給聘禮了嗎!大婚還沒!你就喊上了!你這條龍怎麼這麼不要臉!”
旁邊天縱一把拉住,勸道:“不要激,你站邊上,我來,我來跟他說。”
云千亦氣的臉通紅,但還是忍著讓開。
天縱上前一步,笑道:“龍尊,聯姻是大事,特別是朝歌和龍島的聯姻,這等大事不是兩個小輩看對眼就行。”
龍尊無所謂道:“談本來就是他倆自己的事,我都沒管,你倆小屁孩管什麼管,都沒長齊的瞎什麼心。”
天縱當場拔劍:“龍尊,一決生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