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下旨昭告天下,退位將東陵皇的位置傳給了太子楚尋塵。
太子實力非凡,于是楚皇退位這事,并沒有掀起太大的波浪。
就這樣,太子楚尋塵為了東陵新一任皇帝,繼承了家里的皇位。
只不過,一切都沒有朝著楚皇所想的方向走去,原本打著逍遙自在的目的而退位的楚皇,如今生生的被困在了皇宮。
不僅如此,他還要為他那臭兒子分擔朝政。
所幸,老三和老六他已經將他們牢牢地綁在了皇宮,讓他們哪里也去不了。
蕭九覓這些日子一直切的關注著久和東陵邊境的況,果然如所料,久以最快的速度,結集了四十萬大軍,進攻東陵。
蕭九覓拿著手中的信,快步朝著朝堂而去。
“護國長公主駕到!”
聽聞是蕭九覓來了,楚尋塵頓時從龍椅上站起來,快步走下來。
“覓覓,你怎麼來了?”
蕭九覓將手中的信遞給楚尋塵,低聲道:“阿尋,你看看這個!”
楚尋塵疑的將信拿過來看著,然后拉著蕭九覓朝著龍椅走過去。
將放在龍椅上,楚尋塵蹙著眉頭將信的容看完。
底下諸位大臣,看著新皇將護國長公主抱著放在龍椅上,都毫不覺得驚訝。
這是新皇能干出來的事。
畢竟,他們所了解的新皇,本就如此。
眼里心里都只有護國長公主。
新皇一登基就宣布,不選秀不選妃,七八年不會婚,這還不明顯嗎?
七八年那不正是護國長公主長大的年紀嗎?
很多人雖然很憾,自家閨沒法宮,但是卻又都明白。
以新皇和長公主之間的誼,再加上如今長公主還是南楚的皇太。
誰能與比呢?
哎!可惜啊!實在是可惜!
“久結集了四十萬大軍,意圖攻擊我北境邊境,諸位卿,有何意見?”
楚尋塵站在蕭九覓旁邊,一臉嚴肅的看著底下大臣說著。
“什麼?久結集了四十萬大軍?”
“久人狼子野心啊!”
“這久,實在是太過分了!總是擾了東陵邊境,以往因為東陵國弱,久就讓我們不得安寧。”
“沒錯!皇上,微臣認為,如今,咱們就應該讓久知道咱們的厲害!我們越是不說什麼,久越覺得咱們東陵好欺負。”
“就是!”
“皇上,微臣請求出戰北境!”司馬將軍走上前請命。
左平也走上前跪下,“皇上,微臣也請求出戰!皇上放心,我們一定會將久打得落花流水的!”
楚尋塵登基后,幾個弟弟都被封王,二皇子如今已是錦王,他上前,恭敬的開口,“啟奏皇上,臣弟認為,久與我東陵積怨已久,前些年時常就進犯我東陵。
如今的東陵,早已不是前幾年的東陵了,我們應該一舉打退東陵才是。臣弟請求出戰!”
曾經那位幫著虎兄弟賣的李崇文李大人,如今已經是位居丞相之位了。
李丞相也出列,恭敬的開口道:“皇上!微臣也認為,此時該戰!”
“臣附議!”
“臣附議!”
“臣也附議!”
底下一片,都是主張出戰的。
竟然沒有一人主和。
楚尋塵十分的滿意,沒有人主和,這才是大國風范。
楚尋塵點了點頭,笑道:“朕決定,駕親征!”
這話一出,諸位大臣瞬間就懵了。
什麼?
皇上剛繼位就要駕親征?
如今朝堂中又不是沒有將才可用,本就不需要陛下駕親征啊。
“皇上!不可啊!您剛登基……”
“好了!此事便這麼定下了!朕又不是第一次上戰場!再說了,朝堂之事,不是有太上皇在嗎?”
眾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了想,似乎也是這樣。
太上皇雖然退位了,可是太上皇還正值壯年呢。
只要有太上皇在,一切都沒問題的。
被楚尋塵這麼一說,眾人也沒再說什麼,只能遵從。
“是!陛下!”
“皇上!臣弟請求出戰!”楚尋歡再次開口說著。
“皇上!微臣也請求出戰!”司馬將軍也急忙開口。
“皇上!微臣也請求出戰!”左平也不甘落后。
看著三人,楚尋塵點點頭,“準!”
“謝皇上!”三人高興極了。
如今的東陵,和久開戰,也不需要擔心南邊會出現問題,有舅舅在,南邊一切安全。
蕭九覓小搭在寬大的龍椅上,也說著,“阿尋,我也去。”
楚尋塵搖了搖頭,“覓覓,你如今是南楚皇太,若你上戰場,到時候天下人如何評說你啊?不可!”
蕭九覓撇了撇,兩年前在戰場上,玩得多開心啊。
也想去。
不過,也確實不想別人黑爹爹。
“那好吧,那你去北境,我去久找大哥和璃月,看看那邊的事如何了。”
“不行!你這時候去久,我不放心。”楚尋塵頓時就急了,他要上戰場,他要去北境,覓覓一個人去久,他不放心。
他早已習慣了不管做任何事,都跟在邊。
“沒事!這有什麼不放心的。”
“覓覓,你陪我去北境,別上戰場就好!”這樣,他只要一回來,便能看到。
多好啊!
“不行!你未免太殘忍了叭!要人家去北境,卻不讓人家上戰場。讓我待在營地啊?那會度日如年的!我不要!”
“可是……”
蕭九覓起,站在楚尋塵側,“阿尋,就這樣吧,你安心在北境,將久打個落花流水。
我去久和大哥他們匯合,有大哥在,我沒事的!你放心好啦!”
見蕭九覓一直堅持,楚尋塵最終沒有說什麼。
“那我讓云風他們幾個陪你去!”
“不!云風陪你去北境!久可是結集了四十萬大軍,不可輕敵。”雖然不上戰場,可是也沒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久啊。
不能面,但有些事也是不需要面的嘛。
“我心里有數,云風他們跟著你我才放心,此去北境,有司馬將軍,有左平,還有二弟,夠了。”
“我旁,有爹爹的皇室衛在,也夠了。”
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底下大臣只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多余的。
他們是來干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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