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臉一變,嚇得手都開始抖了。
“我的好兒啊,你又要做什麼啊?”
經歷了這麼多,裴夫人早就看了袁青麟的狠毒和涼薄,自從丈夫去世后,早就沒有了過去的趾高氣揚,只想著能活下去就好。
當初皇上讓們搬出皇宮時,是非常想出去的,過普通人的生活,雖然清苦些,畢竟能活著。
可偏偏這個兒執拗的很,就是不出去,非要賴在后宮里。
“雨桐啊,你聽娘的一句勸,別再對皇上存有心思了,本來咱們就屬于寄居在宮里,咱們家伏兒和皇上又沒緣關系,皇上喜歡寵誰,就由著他去唄。”
裴雨桐瞇起來的眼睛,滿滿的怨毒,咬牙切齒的。
“如果不是蘇皎皎,表哥才不會對我那麼冷漠無!這世間,就不該有蘇皎皎這個人!”
“雨桐啊,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你有了伏兒,就別想這些七八糟的了。”
“可是在那些大臣們的心里,伏兒是皇上唯一的兒子,只要皇上不澄清,我們不說明,伏兒將來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繼承皇位的唯一皇子。”
裴夫人嘆息,“皇上暫時沒有澄清,是因為他本沒把伏兒當回事。皇位一事,怎麼也不可能給伏兒啊!你清醒清醒吧雨桐。”
裴雨桐轉拍著母親的手,安著,“母親你放心,我又不傻,做事才不會莽撞,有一種殺人方式,做意外,只要心設計,蘇皎皎的兒子就能悄無聲息的意外死亡,還牽連不到我們上。”
裴夫人看著兒猙獰的神,駭得渾發抖。
那錚被仆人進妹妹的房間里,就看到那琴站在板凳上,脖子上纏著一繩子,繩子吊在房梁上。
“妹妹,你這是要做什麼呀?”
那琴翻了個白眼,“王兄,你明知故問。我不是說了嗎,我要給王妃當奴婢,你必須將此作為與大禹朝聯盟的條件。”
那錚非常生氣,“人家大禹朝贈與我們兩萬兩黃金,你認為你
比黃金重要?”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死給你看!”
“死就死吧,快點死!”
那錚氣鼓鼓地一腳踢翻了那琴踩著的凳子,心里想的是,反正上吊一下下也死不了,嚇唬嚇唬妹妹,看以后還拿死威脅人。
結果沒想到,那琴吊著的繩子竟然是枯草擰的,特別的脆弱,那琴撲騰一聲就摔在了地上。
那錚:!!!
那琴:……
不等那錚諷刺,那琴立刻出來一把匕首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你要是不答應,我立刻捅死我自己!”
那錚這下子嚇著了,迅速撲了過去,“好妹妹,別沖!”
結果腳下一,本來他想阻攔匕首,卻最終了將匕首刺那琴的!
那錚的心,瞬間停跳。
剛要驚呼痛哭,卻發現那個匕首趴趴的,他搶過來一看,竟然是假匕首!
那錚:……
“那琴!!!”
那琴略微尷尬地著鼻子,“得虧是假的不是?我若真死了,你不難過死?”
“你就仗著我疼你,是不是?”
“那當然了。”
那錚:……
三炷香之后,堂堂那倉國的王子,坐在江南王對面,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嗚嗚,我妹妹剛烈,一筋,認準的事絕不會回頭。今天都自殺了兩回了,命懸一線,現在奄奄一息。就請王爺答應我的請求吧,就讓那琴給王妃做婢吧!”
宋持冷冷道,“你們那倉國的公主,死死,活活,關本王何事?想混到王妃邊,絕不可能!”
舒云川敲著扇子,“婢就婢吧,省了兩萬里黃金,值的。”
江無妄也點頭附和,“就是啊,人家又不是給你當小妾,你至于這麼防著嗎?”
那錚一邊疼失之臂的兩萬兩黃金,一邊無奈地表態,“只要王爺答應那琴的請求,我愿意贈送貴國五百匹戰馬。”
舒云川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哎呀呀,這可太好了!君瀾啊,這簡直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啊,王妃真厲害,
刷個臉就能不費一文錢,還能倒賺五百匹馬。”
他說一句,那錚的臉就臭一層。
都怨他那個任的妹妹,這可倒好,自己國家出兵幫著大禹朝,還倒過去一個公主,外加五百匹馬。
就沒見過這麼賤嗖嗖的談判。
更絕的是……
“本王堅決不同意!”
人家江南王竟然還嫌棄上了。
江九冒了出來,氣吁吁的匯報,“王爺!王妃已經同意了讓那琴公主做奴婢。”
“什麼!”宋持臉一沉。
江九汗,嗓門響亮無比,“就剛才,那琴公主帶著王妃去逛街,不僅擋住了一匹瘋馬,還抱著王妃躲到了安全地帶。王妃覺得很有能耐,就同意了。”
舒云川一頭黑線,“那錚王子,這就是你所說的命懸一線、奄奄一息?”
宋持的關注點更是不一樣,氣得一拳砸在桌面上,震得茶壺茶杯齊齊飛起。
“竟敢趁機抱本王的人?”
那錚垂著腦袋,用手著臉,屬實覺得太丟人了。
他分明代他妹妹,讓在屋里裝虛弱,結果還是忍不住跑到人家蘇皎皎跟前獻殷勤去了。
江無妄勸道,“既然王妃已經同意了,那就這麼定了。君瀾啊,現在你也不敢有異議了吧。”
宋持:……
他媳婦兒決定的事,他確實不敢反對。
一個敵就這麼安在了自己人邊,他還沒辦法踢出去,就好氣。
江南王瞬間覺得自己腦門都綠了。
在蘇皎皎跟前獻殷勤的可不止一個那琴。
蘇皎皎和那琴正走在街上,突然樓上一個花盆掉了下來,那琴眼疾手快,立刻張開胳膊,準備將蘇皎皎護在懷里。
結果,旁邊還有一道影比還快,也張開胳膊準備將蘇皎皎摟進他懷里,兩人胳膊就那麼在一起。
啪!
花盆落在了兩個人的肩膀上,泥土濺了兩個人的肩頭。
而蘇皎皎則被兩個人的胳膊護住,鉆出小腦袋,左右看了看。
“啊,多謝那琴公主……也多謝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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