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嬪那邊怎樣了?”慧妃淡淡地問道。
“看起來十分正常,聽說每日在抄佛經呢,好像已經認命了。”海棠說道。
“認命?這可不像。”慧妃輕笑一聲。
與安嬪做了那麼久的對手,誰不知道誰呀?以安嬪那樣的子,沒事都要攪出三分理來,這樣的人說認命,別人可能會信,可卻是半點也不信。
安嬪還是德妃的時候,與就不對付,二人爭了那麼多年,對是最了解不過了。安嬪表面上看起來溫可人,賢良淑德,其實為人卻最是小心眼和記仇,在過去可是吃了不虧,如今因熙嬪被降罪,可不信會甘心。
從一個手握宮權的妃未降為嬪,還被足,以安嬪的子會得了才怪。
什麼認命,什麼抄佛經,不過都是為了復寵耍的手段罷了。
“倒是如嬪那邊兒好似有了作。”海棠又道。
“哦?又鬧什麼幺蛾子?”提到如嬪,慧妃皺了皺眉。
“咱們的人發現如嬪宮里的宮人與如
蘭宮那邊的宮人有接。”
“哦?可是做了什麼?”慧妃來了興趣。
“奴婢暫時還查不出來。”
“那就不用管,這滿宮誰不知道如嬪與熙嬪有仇?如嬪想要對付熙嬪,就看的手段如何了。”慧妃看著手上剛剛做好的指甲,懶懶地說道。
比起生了皇子的熙嬪,慧妃更忌憚相府出的如嬪,如嬪表面上看起來子沖,可實則心思極深,又有相府作后盾,可以說,如嬪進宮就是沖著后位來的。
對于慧妃來說,所有覬覦后位的人都是的敵人。
至于熙嬪,雖然出侯府,又生了唯一的皇子,可卻是庶,單憑這一點,就與后位無緣。
不過這熙嬪也確實扎眼,若是有人將踩下去,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那熙嬪那邊要不要提醒一下?”海棠有點猶豫地問道。
“不用,的本事大著呢,讓們狗咬狗去罷,本宮只管看戲便是。”
“是。”
如蘭宮。
凌歡正在屋里逗著小團子,已經三個月大的小家伙學會
翻了,這會兒正在床榻上滾來滾去,惹得凌歡哭笑不得。
“你這家伙,真是調皮。”凌歡點了點小團子的小鼻子。
小團子呆呆地看著,過了一會兒,忽然咧開笑了,又手去抓凌歡的手。筆趣庫
凌歡將手收回來不讓他抓,逗得小團子急得啊啊地著。看著小團子焦急的可模樣,凌歡和葉蘭笑一團。
眼見小團子急得要掉金豆子,葉蘭這才拿來一個搖浪鼓,小團子抓住了搖浪鼓,這才又高興地笑了。
“主子老是這樣,會把小主子鬧哭的。”葉蘭埋怨道。
凌歡有點訕訕的,上輩子就喜歡這樣逗小團子,這輩子還是改不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何珠兒走進來:“主子,高嬤嬤來了,說太后娘娘想見小主子。”
“本宮知道了。”
在小團子滿二個月的時候,高嬤嬤就回了慈仁宮,之前孩子太小,太后一直沒有讓人將孩子抱去慈仁宮,現在孩子已經滿三個月,太后按耐不住了,常常讓高嬤嬤過來將團子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