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這件事皇上說要給我個代,咱們等著就是了。”
葉蘭贊同地點了點頭,如今凌歡也算是熬出頭了,有皇上盯著,那些人想要對下手也不容易,只是日后該防的還是要防著,這宮里可不太平呢。
主仆二人正說著話,忽然何珠兒走了進來,說道:“小主,其他宮的嬪妃送來了賀禮。”
凌歡一怔,倒不是覺得意外,而是沒想到那些人的消息如此靈通,不過剛剛安頓下來,那些人便送來了賀禮。
“主子,這些賀禮要如何置?”何珠兒還站在一旁等著凌歡發話。
“這些賀禮你分類記好,都收到庫房里去吧。”凌歡想了想,淡淡地說道。
這些嬪妃送的東西可不敢用,誰知道里面有沒有夾雜其他不該有的東西?當今皇上還沒有子嗣,誰能夠生下皇子就能夠一步登天,可偏偏后宮那麼多嬪妃都沒有懷上,一個沒有份地位的人卻懷上了,那些人豈會
讓好過?
凌歡心里知道,這輩子終究是和上輩子不同的,上輩子躲在玉和宮,沒有人會注意一個在冷宮的小宮,所以才能順利生下孩子。
這輩子懷孕的消息已經暴,這宮里想要母子命的人多得是,想要順利生下孩子,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還好有靈泉空間,鼻子也能夠分辨出各種不同的味道,這些是的依仗和底氣,也足夠應付幕后之人的算計了。
至于依靠男人,凌歡是從來沒有想過的,上輩子秦封忙于政務,甚進后宮,宮里大權都在四妃手里,四妃爭權,弄得后宮烏煙瘴氣,太后更是常年禮佛不理事,才會導致在冷宮生下孩子卻無人得知,后來不明不白的死了,估計是旭兒被人發現了,所以才對下毒手。
這也怪,上輩子若不是懦弱逃避,也不至于后來害了旭兒。如今想想,心里都如割般疼痛。
的孩子本是天潢貴胄,最
后卻被人害死,至死也沒能上皇家玉碟,最后竟是草草葬了了事,這如何甘心?
上輩子到死,宮里都沒有其他皇子出生,最后秦封還過繼了宗室的子嗣,可的孩子明明是皇家脈,卻沒能登上那至高的位置,凌歡只要一想到這里,心就滴,恨,恨幕后兇手,更恨自己。
是害了旭兒,一切都是的錯。
幸好上天給彌補的機會,讓可以重來。
“主子,嫻貴人來了。”何珠兒出去忙碌了片刻,又進來稟報。
凌歡和葉蘭對視了一眼,這才淡淡地問道:“來做什麼?”
“嫻貴人是送賀禮來的,說是想要見見主子。”何珠兒說道:“嫻貴人送的賀禮十分貴重。”
“本小主知道了,你出去伺候著,我梢后便去。”
“是。”
待何珠兒離開,葉蘭這才問道:“主子,嫻貴人這是什麼意思?”
凌歡冷笑一聲,道:“恐怕是聽說我懷孕了,所以坐不住了。”
上一世,沈昭昭憎惡了沈楚川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叔叔一輩子,臨死那一刻卻只有他策馬趕來為她收尸。重活一次,沈昭昭下定決心痛改前非,虐死渣渣,保住家族。她把沈楚川當成親人一般來愛護,好好抱住這位未來權臣大人的大腿。他卻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掐著她的下巴,語氣森然:“我是從地獄里爬起來的惡鬼,你膽肥招惹上我,往后可別想逃。”沈昭昭害怕的縮了縮脖子,想象著惡鬼纏身的畫面就覺得沒法兒活了。
時家有女,玉骨冰肌,端莊淑雅,是帝都第一名媛。時家有女,自出生便是太子妃,只待及笄禮成,擇太子以完婚。于是坊間有言,得時家女,得天下。這天下間,唯有公子顧辭,三分妖氣,七分雅致,擔得起一句,公子如玉,世人皆以“公子”尊之。他說,本公子無意這天下,但她……受了我四年心頭血,就憑他們,娶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