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過后,所有人都各回各家了。
時笙和喻文州現在正在回家的路上。
但是喻文州發現,時笙總是會時不時的轉頭過來看他。
不過時笙好像自己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已經看了喻文州一路了。
婚禮結束,覺得自己的心態好像變了。
跟喻文州的領證的時候他們不過見過幾面,一開始對他還是禮貌的疏遠。
后來搬到了一起,因為他說話的一些用詞,讓怕了他好長一段時間。
再后來,一點點的發現了他的心意,自己隨之也深陷其中。
確實認定了兩個人的婚姻關系,但也僅僅覺得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但有了婚禮,好像就是向全世界宣布,他們結婚了,他們的未來里有了彼此。
“還沒看夠?”車停在了紅綠燈路口,喻文州側頭問時笙。
時笙愣了一下,但并沒有看被破后的窘迫。
“要看一輩子的。”小聲道。
怎麼可能會看得夠。
喻文州也沒想到會聽到時笙這麼直白的話,他手過去了時笙的手。
很快到了家,兩個人的第一件事都是去洗澡。
臉上化著妝,頭發上還噴了那麼多定型用的發膠,加上在外面鬧了一天,上都快有些粘了。
時笙先進了浴室,喻文州拿著浴巾和睡也進去了。
時笙站在鏡子面前,一邊打哈欠一邊卸妝。
他笑,“這麼困?”
時笙點點頭,要不是自己都嫌棄自己,剛剛指定直接躺上床睡覺了。
看眼睛都快閉上了,喻文州沒忍住搖了搖頭。
他出去換了短袖和短才重新進了浴室。
時笙都還沒問干嘛要去換服,就聽到他說:“過來吧,我給你洗頭。”
時笙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老公最好啦!”
喻文州抱著去了浴缸,時笙就躺在里面,喻文州用巾墊在了的腦后。
水溫很合適,喻文州的作也很輕。
要不是兩個人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講話,時笙真的都快要睡過去了。
洗澡的時候也跟個一樣,就靠在喻文州上不。
等一切收拾好,兩個人是一起出的浴室。
“我去書房一下。”喻文州開口。
時笙正蹲在床頭柜那邊,聽到他突然開口又被嚇了一跳。
趕抬頭,“嗯,好。”
時笙把東西拿出來藏在了枕頭下面,然后盤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門的方向。
喻文州小心翼翼的推門進來想看時笙在干什麼,結果看到的就是眼穿的眼神。
他將手背在了后,笑著走了過去,“困了還不睡?”
“等你呀。”時笙笑。
拍了拍自己前面的位置,喻文州上床坐了過來。
“閉眼睛。”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隨著兩聲輕笑,又是異口同聲:“你先閉眼睛。”
“那我數123一起閉。”時笙道。
喻文州忍著笑答:“好。”
“1、2、3。”時笙開始數數。
只是兩個人都耍賴了,三個數數完了,兩個人還直直的看著對方。
時笙笑了起來,“你學壞了,竟然耍賴!”
“你不也是。”喻文州也跟著笑。
都猜到了大概是有東西要給對方,喻文州提議,“那數完123就把東西拿出來吧。”
時笙思考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這次是喻文州數的數。
話音剛落,兩個人的手里都被塞了一個禮盒子。
“那數123一起拆吧。”喻文州繼續提議。
時笙趕搖頭,“不行,你自己轉過去看。”
見喻文州不,時笙干脆自己先轉了過去。
盒子里躺著一把梳子,古香古的款式。
時笙拿起來了,今天真的是隨時隨地都想哭的程度。
結發同心、以梳為禮。
古人有用梳子做定信的習慣,寓意著白頭到老。
喻文州看著時笙轉了,干脆就那麼坐著打開了盒子。
一眼看到的是手表,還有一個的信封。
收到書這種況,已經不知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他將信封拿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拆開。
【親的州州:
你好。
當你看到這封書的時候,一定是我們的新婚夜。
但是你安安靜靜的看看就好了,千萬不要念出來,我會害。
初見時,我是代替姐姐去相親的。
我記得清楚,那天是京城的初雪,你穿著黑的大,撐著一把傘出現了。
在不知道你是誰之前,我就在心里夸過你好看。
但隨著知道你的份,其實我是有點害怕的。
我承認,答應跟你結婚是別有目的,但好在后來我們都說清楚了。
在認識你之前,我從來沒有喜歡過誰,也沒有談過。
直接和你步了婚姻的殿堂,我惶恐過。
但你總是對我耐心又關心備至,我回想了很久,我喜歡上你的時間應該比我想象中要早。
曾經的那個我并不好,懦弱又別扭,謝謝你包容我,教會我勇敢。
我其實是個敏的人,有時候很容易多想。
如果以后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訴我。
如果有我不會的東西,你一定要教我。
我珍視我們的一切,希我們可以永遠好好的。
說出來怕你不信,以前我也是作文會獲獎的那批學生。
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寫這封信的時候總覺得詞不達意。
我真的不善言辭,曾經的我恐懼在任何人面前表達自己。
我想了很多要說給你聽的話,最后還是決定寫信給你。
喻先生,我你,很很。
未來還很長,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我能承諾的,只是無論未來生老病死,我都陪著你。
不管將來是好是壞,只要有你在,我就可以勇敢的面對一切。
喻先生,新婚快樂啊。
我們還有好長好長的未來。
——笙笙】
喻文州看完的時候眼眶已經潤了。
他的笙笙怎麼能算不善言辭呢,的每一句話都寫進了他的心里。
人與人本就不同,有人張揚、有人斂。
所以每個人表達的方式本就不一樣。
張揚的人,也許會毫不避諱的把掛在邊。
而斂的人,也許只是看到對方就會臉紅。
他表達的方式就是對耐心些再細心些。
表達的方式就是對他勇敢些再依賴些。
喻文州從背后抱住了時笙,他著,聽到的是細細的哭聲。
喻文州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疼,他有一個多愁善的太太。
他抱著,輕言細語道:“笙笙,我們會好好的。”Μ.166xs.cc
時笙悶悶的點頭,轉撲進了他懷里。
“永遠都會好好的。”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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