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時笙是突然驚醒的。
從床上坐起來的那一刻,到的是非常有存在的腰。
“怎麼了?”喻文州抬手攬住時笙的腰,準備將往懷里帶。
時笙一掌拍在喻文州的手上,“你離我遠點!”
喻文州笑著起,將時笙圈進了自己的懷里。
他的下抵著的發頂,“怎麼了?”
時笙無語的推開他,學著他前面的慣用語氣,“你說呢?”
今天本來是說好去見攝影師的,要先試一下妝造和服。
結果,一覺醒來都不知道是幾點了。
“幾點了?”時笙問。
喻文州搖頭,“不知道。”
早上他先醒過,但那時候才七點多,看著時笙睡得還香,他干脆也重新抱著睡了過去。
時笙從他懷里出來,趴到床頭柜那邊去拿了手機。
按亮屏幕的那一刻,眼就是大大的幾個字。
10:37。
和攝影師約的是九點。
“喻文州你好煩!”說完,時笙就從床上了下去。
進了浴室,喻文州就坐在床上。m.166xs.cc
隨即,傳來的是更大的一聲控訴。
“喻文州!!!”
時笙真的要瘋了。
昨天洗完澡喻文州幫穿的是一條睡。
說不,就是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全都看的一清二楚。
最明顯的還是鎖骨上的那道咬痕。
然后是再往下一些的皮和脖子上,全都是星星點點的紅痕。
就上現在這個況,能去見攝影師才真的有鬼了。
時笙氣得不行,氣呼呼的推開浴室的門,結果就看到喻文州正一臉笑的站在那里。
時笙二話不說就抬手攥住了他睡的領。
隨著拉扯的作,喻文州鎖骨那一片的皮也了出來。
時笙不管,墊腳就一口啃了上去。
覺得自己還是用力的,結果喻文州一直都是一聲不吭。
最后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松了口,看到喻文州鎖骨上明顯的咬痕時,還是心疼的。
時笙手在咬痕周圍的皮上拂過,抬眸著他:“痛嗎?”
喻文州笑著搖頭,“不痛。”
這是時笙帶給他的印記。
怎麼會痛。
時笙抿了抿,拉住他的手道:“那一起洗漱吧。”
喻文州笑著點頭,“好。”
兩個人并排站在洗漱臺前,用著近乎同樣的頻率在刷牙。
最后是時笙沒忍住先笑了起來,結果差點被泡泡嗆到,嚇得趕閉。
要用洗面洗臉,時笙沒有帶皮筋進來,抬腳就準備出去拿。
喻文州把巾拿下來,看著的作問:“去哪兒?”
“拿皮筋。”回答。
喻文州笑了笑,直接將重新拉了回來。
時笙站定在他面前,喻文州就抬手將的頭發全部都攏在了手里。
“洗吧。”他笑著道。
時笙過鏡子看到他的笑臉,隨即也沖著他笑了笑。
今天喻文州也了懶跟時笙一起睡,家里也沒現的早飯可以吃。
“我們出去吃吧?”洗漱完,時笙一邊給攝影師道歉,一邊商量明天再重新約時間。
喻老爺子也是真的豪,攝影師這小半個月的時間都相當于是被買斷了。
那自然也是時笙他們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
反正錢已經付過了,攝影師能有什麼怨言。
喻文州思考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時笙去換了條長,然后用遮瑕膏把上出來的皮能遮的都遮了個遍。
脖子后面,還是喻文州現學現幫弄的。
出去吃了點東西,時笙才說了今天想出來的真是目的。
“州州,我想去燙個卷發。”道。
以前別人夸長得可、漂亮、顯小,聽著還覺得心不錯。
但是,現在明明帶著戒指,竟然還沒人覺得已婚。
思前想后,就是這張臉的問題。
現在的人,隨便那手指都能戴戒指,也不一定每個人都會把左手無名指的戒指當婚戒來看。
所以為了能讓大家覺得這是婚戒,那最好的方法就是讓自己看起來一點。
讓自己看起來像是結了婚的年齡。
時笙的頭發又黑又長,披下來跟綢緞的澤都差不多。
喻文州本來想勸不用那麼折騰頭發,但轉念一想,燙頭發這種東西又不會很頻繁。
還是時笙能開心最重要。
“好,那就燙吧。”他道。
時笙微微嘆了一口氣,糾結的地方又出現了。
從小到大,進理發店的目的不是洗頭發就是剪頭發。
這種燙頭發和染頭發的經歷,是真沒有。
想燙頭發的想法也是剛剛照鏡子的時候突然奇想的。
現在完全就是于腦袋里有想法,但是完全沒有攻略的階段。
想到曾經看到過的那些燙發燙步驚云的‘慘案’,更有點擔心該怎麼選理發店。
喻文州笑了笑,“那等我一下。”
時笙一時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喻文州拿起了手機。
隨便劃了兩下屏幕,然后就將手機放到了耳邊。
時笙見他打電話,在旁邊也乖乖的噤了聲。
字里行間,時笙是聽出來了。
喻文州應該是有朋友的朋友開了一間造型工作室,但問題就是在于店的人氣過于滿。
想要隊,沒點關系肯定是不行了。
一個電話結束,喻文州又接著打了兩個。
終于在電話掛斷后,他看向時笙,“走吧。”
時笙著他,“會很麻煩你和你的朋友嗎?”
喻文州搖頭,“不麻煩。”
說多了這些店都是盈利為主的,只要有點關系,價錢到位,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
“走吧。”喻文州起,對著還在座位上的時笙了手。
時笙笑著握住他的手,借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還不忘拍馬屁道:“州州真好。”
喻文州寵溺的了的臉。
很快到了那個造型工作室,不得不說,這種有名氣的店就是不一樣。
時笙和喻文州剛剛進去,就有店員迎了出來。
他們剛剛在休息區坐下,一個服上別著造型總監銘牌的男人走了出來。
“是小要做造型是吧,想好要做什麼了嗎?”造型師絡的在時笙旁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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