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挨著坐吃著糖果，倒是沒再出聲，著這一刻的放松。

緩過來的江菀扭頭看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顧斯年。

顧斯年也察覺到了邊人的目，扭頭問：“怎麼了。”

江菀想著他之前和說過，有什麼問題都可以直接問他，便開口問道：“聽說數學競賽第一名，可以獲得高考加分，所以，你有想過要考哪個學校嗎？”

顧斯年也沒想到江菀會問這個問題，倒是沒立馬回道，反問道：“那你呢，有想好嗎？”

“是我先問你的耶，你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江菀翹著略微不滿道。

顧斯年看著都要翹上天，笑道：“好，先回答你的問題，q大吧，暫定。”

“果然。”江菀附和了句。

顧斯年挑了挑眉：“嗯？什麼果然。”

“一一也說你會選q大，畢竟是理科的最高學府。”江菀回道。

“只是暫定，不到最后一刻，也許會變。”顧斯年又應了句。

“會變？為什麼會變？變去哪？”江菀追問道。

“江同學，問題太多了，你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禮尚往來。”顧斯年抬手輕彈了下江菀的額頭說道。

“我還沒想好呢，之前只覺得要努力進步，但是還沒想好要去哪里。”江菀不假思索地回道，話音剛落便追問道：“好了，回答完了，所以你為什麼會變，變去哪呀？”

“這麼好奇嗎？”顧斯年看著一臉求知的江菀問道。

江菀誠實的點了點頭。

顧斯年靠近，江菀以為他要悄悄說的時候，只見他開口：“不告訴你。”

【啊啊啊真是氣人啊！】江菀了小拳頭，看著顧斯年臉上欠扁的笑。

顧斯年看著江菀氣鼓鼓的像一只小河豚，第一次覺得逗人太有趣了。

沒忍住抬手了江菀臉上的，“好了別生氣了，變了就告訴你。”

江菀瞬間“原諒”了他，也不計較他的臉，假裝冷淡地回了句：“嗯。”

“作為換，你想好了記得告訴我。”顧斯年又補了一句。

江菀倒是爽快地點頭答應。

想著遲早都會知道，他也答應了告訴，江菀恢復了好心，繼續挑下一顆要吃的糖果。

沒過多久，顧斯年就看著手邊的糖紙越來越多。

這回倒是手把糖果袋拿了過來放到自己側，“吃太多了，暫時沒收，回家還你。”

江菀不滿地看了顧斯年一眼，又低頭看到了暫放在他手邊那一堆糖紙，也知道自己吃的有點多，不敢“造次”。

“行吧。”江菀嘟著應道。

...

就這樣，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但大多是江菀在說，顧斯年在聽。

時間一點點過去，夜漸涼，一陣冷風吹來。

江菀倒是瑟了一下，看著邊似是覺不到冷的顧斯年，問道：“你還不冷嗎？”

顧斯年看了一眼，笑著應道：“還行，正氣還很足。”

江菀倒是在心里慨了一下，人與人素質的差距。

“怎麼，冷了嗎，要不要回家？”顧斯年接著問道。

江菀看了眼時間，還不到九點，當然是不舍得走。

“不要，還早，而且我只有一點點冷。”江菀回道。

顧斯年看了一眼，“那就再待一會。”同意道，邊說邊往江菀的方向靠了靠。

江菀也到某人的靠近，心里猜測他應該是想幫擋擋風，也由著他去了。

“明天就是圣誕節了耶，你要怎麼過？”江菀轉頭問道。

只聽聞顧斯年回了兩個字，“看你。”

江菀指了指自己：“我？”

顧斯年沒忍住敲了下江菀的腦袋，“我記得我前幾天說過，圣誕節一起過。”

“我沒答應呢。”江菀想了想似乎有這麼件事，傲地回道。

顧斯年倒是深思了一下應道：“我以為不回答就是默認，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

江菀只是開玩笑，沒想到顧斯年一臉認真地在思考，還說不想就算了，突然來了脾氣，“這麼容易就算了，那就算了。”

顧斯年看著突然生起氣來的某人，無奈地了眉間，解釋道：“你不想，我強求你的話，我怕你不開心。”

“你怎麼知道我不想。”江菀心直口快地回了句，說完便懊惱地咬了咬自己的，【嘖，怎麼又口而出了】

顧斯年看著一臉懊惱，又懂了的意思，勾了勾，想到和謝婧一的對話，輕聲說道：“明早睡懶覺吧，讓你自然醒，下午三點，樓下等你。”

“不是算了嗎，你怎麼安排起來了。”江菀別扭地應道。

顧斯年看著氣鼓鼓地某人，邊靠近邊用低沉的聲音問道：“那，請問江同學明天賞臉嗎？”

江菀看著顧斯年越靠越近，在兩人快要上的時候，用手臂頂住了他的前，大氣都不敢出，小聲的說道：“問就問，靠這麼近做什麼。”

顧斯年見沒回答，一手握住了擋住他的手，繼續靠近，“嗯？”

江菀見狀不停后退，后仰。

被握住的江菀驚嘆他素質是真好，手到現在還熱烘烘的，回過神，只見顧斯年的鼻尖已經和的鼻尖相，也退無可退。

如此近的距離讓江菀呼吸一窒，顧斯年也不好，此刻他的大腦在天人戰中，如果江菀細看他幽深的眼眸，能看到里面的克制。

而江菀此時盯著顧斯年的鼻尖，余看著他的，畢竟他再靠近一寸，兩人真的要上了。

就在顧斯年不打算克制，正準備有作時，江菀出聲：“我同意了，同意了明天一起過，你，你先退開。”

顧斯年看著真會掐時機的江菀，勾笑道：“同意了就不準反悔，為什麼要退開，我覺得這樣，暖和的。”

江菀第一次覺得顧斯年的臉皮真厚，“我要呼吸不暢了。”江菀小臉憋得通紅應道。

顧斯年見此也不再逗，松開手，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江菀這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又見顧斯年從服口袋拿出了個致的小盒子，遞了過來，“平安夜快樂，禮。”

江菀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手接過，看了眼，“哇，是蘋果。”想到剛剛在便利店“消失”了一會的顧斯年，眉眼彎彎。

“平平安安。”顧斯年開口說道。